很快就到了成亲的日子。
陈念在当天去买来了迷药,而迷药的分量也足够让袁擎烈昏睡一整夜,这样陈念也比较方便行事。
院内张灯结彩,所有将士都来祝贺袁擎烈欢喜。陈念看着心中却一点都不欢喜,她还在思虑着如何骗下于袁擎烈喝下带有迷药的酒。
“谢谢众位,大家吃好喝好。”袁擎烈很高兴他一想到能够拥有陈念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这下陈念,终于要变成他的人了。
陈念作为新娘子,自然是待在闺房中静静等候袁擎烈,小心翼翼地把迷药放到酒杯里。
袁擎烈酒过三巡,已经有醉意他被手下扶着来到陈念的房间,陈念毫不慌他从红盖头下看到手下出了房门。
直到袁擎烈挑起了陈念的红盖头,说:“念儿你终于要成为我的了,我好开心。袁擎烈笑的傻乎乎的,就像一个傻子一般。
“你这是喝醉了,我先服侍你睡一下吧。“
”陈念看着眼前的脸红彤彤的脸颊,想着这酒他喝的也够多了,兴许用不到迷药了。
“这怎么行,我们夫妻间还要喝交杯酒呢,来我们喝。”袁擎烈拉过陈念的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递到陈念手上。
陈念接过酒杯还未喝下,袁擎烈反倒是咕噜咕噜的就喝光了。
“夫人,今夜我们还要洞房,你觉得高兴嫁给我吗?”袁擎烈亲捏陈念的脸庞,他还是有些许不敢相信,陈念就这样嫁给了自己。
“自然从今以后我便是你的人了,”陈念倒是做戏做得很充足,字字句句都是在哄骗袁擎烈。
“那好,我们洞房。”袁擎烈打算去往床上去时候迷药作用起作用了。
”扑通“一声袁擎烈倒在地。
陈念并不着急把他扶到床上,她慌忙找起袁擎身上的护符,找了半天她看到一快写有虎符牌子,她立刻揣到怀里,悄悄地从窗口跑出。
而在城内的青衣早就待命迎接陈念。
陈念一见到青衣,立刻就把虎符拿给他。“拿着朝南门那边去,那边现在守卫很少记录一定要保住虎符。”陈念说完便离去。
而陈念回到院内就是把袁擎烈扶到床上替他更衣,假装睡倒在他身边。
第二日袁擎烈一醒来看到陈念心里美滋滋的,可是换上上了衣服,他立刻忙着找寻虎符,找了半天才发现虎符早就不在身上了。
陈念故作睡眼惺忪的看一下言情列柔声道,“你这是在找什么?”
袁擎烈也不和陈念说实话,只是问到她昨日是否替她更衣时收到一块牌子。
陈燕摇了摇头,“不,昨日并未见到很重要吗?”
“没事,”袁擎烈微微一笑。
袁擎烈与下属商议知识,他的心思还远在虎符身上,他悄悄下命令找寻虎符,哪怕是把整个府邸翻遍了也要找。
袁擎烈的虎符丢失也他也并不声张,因为下属一旦知道那,众人便再不会听他的命令。
裴怀拿到了袁擎烈的虎符,立刻向天河郡发动了袭击,这一次他要让袁擎烈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冀东军的进攻让城中的将士们一时间应付不过来,伤亡人员伤亡也随之增加到后期伤亡人数惨重这让袁擎烈忍不住与下属发脾气。
淮南王也正是这个时候来与袁勤烈商议,要撤兵回淮都的事情。他看着袁擎烈手中可以上战场的人数在急剧减少,他作为一个老狐狸理所应当的是要离开。
何况当初与他合作,淮南王当初也只是抱着渔翁之利的心态,现在袁擎烈大势已去,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天河郡呢?
“淮南王你若是要走,我今日便让你走不出这天河去,你信吗?”袁擎烈正在气头上,淮南王这一说更是让他恼火。
“你当初我们说好的要一起拿下裴怀现如今裴怀的人马已经整顿完,现在你人员又伤亡惨重我回淮都这难道不对吗?”淮南王一副我偏要走的样子。
袁擎烈可不想让淮南王走,毕竟要是他真的就这么走了,自己身边的帮手少了一个。
“拦住他。”既然不能好好说话,袁擎烈只好动武强行让淮南王留下。
淮南王的副将刚要拔剑而出,淮南王拦住了他说好:“我便留在天河郡。”
为了安心袁擎烈还派了几个护卫师盯着淮南王的一举一动以免他趁自己不被逃出天河郡。
袁擎烈在一次领军作战当中,肩膀上受了伤。
而陈念作为他名义上的夫人,自然是要为他尽一份心力的。她知道这次袁勤烈受伤也是自己逃出天河郡的机会。
袁擎烈怕陈念见到血会不适应便让她不插手上药和包扎的事情,可陈念执着于此袁擎烈也作罢。
“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还疼吗?”陈念轻轻的上药伤口上要包扎,温声问着袁擎烈的感受。
“现在你为我上药,我就已经觉得好的差不多了。”袁擎烈这个时候还在耍嘴皮子。
陈念背过他,收拾着药盒,突然从盒中拿出匕首准备刺向袁清烈的脖颈。
袁擎烈从镜中看到,立刻反应过来躲开。“你不是我夫人吗?为何要刺杀我,难道都是为了裴怀?”他心中想起虎符丢失一定与陈念有关系。
“今日如若不杀,你送我出城。”陈念与袁擎烈讨价还价。
袁擎烈虽说是肩膀受伤,但是练武之人,怎么会连一个小小的女子都抗拒不了呢?
陈念毕竟是女子,很快她被袁擎烈打伤趴倒在床。“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放了出天河郡。”
“虎符是不是你偷的?”袁擎烈捏起陈念的下巴问。
“是又怎么样?你与淮南王沟结,难道我会不知道吗?”陈念承认了,反正她横竖都是死,她还怕什么呢?
袁擎烈自然是不肯的,他让人把陈念带下去关押起来。
“给我好生看住她,她要是跑了,你们所有人都要为赔命。”袁擎烈心中暗暗有了其他打算。
陈念既然对他无意,那么他也无需再顾念以往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