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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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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辰时,天空晴朗一片。清尘火急火燎地来催明珛他们快些出门,说弟子已经在聚集准备开始比试了。

徐玉淮不紧不慢地说道:“天山派弟子一千五百有余,一个一个比,要比到什么时候。”

清尘坐下,不客气地让徐玉淮给他倒杯茶,“哟,这茶是我送来的碧螺春吧,泡得好喝。天山派掌门之下是五位长老,长老之下又有十几二十位门主,掌门跟长老们的弟子普遍天赋高些,各位门主座下也有许多弟子,不乏杰出之辈。”

“每年的弟子大试都是从各门下选出一二强者参加,掌门、长老跟各位门主都会出席观看,点评门派弟子修行如何。那些没能参加弟子大比的门下弟子,也会督促他们好生修炼。”

明珛哑然失笑:“竞争好生激烈,如此看,这个比试应当是非常重要了。”

清尘答道:“没错,我觉得师父留下你们,也是想看看现在其他门派的水平,顺便偷偷师炫耀炫耀天山派的优秀后辈,毕竟从去年来看,很多弟子修行还不错。”

徐玉淮问他:“你师父就不怕我们将你天山派的招式学了去?”

清尘乐道:“学了功夫肯定要见人的,非是闭门造车留在自己的院子里打闹,再说了没有心法,招式学走了有什么用!”

明珛朝徐玉淮取笑道:“那我们无道观那俩小弟子撵早了,应该带他们来看看其他门派弟子的风采,也不至于让他们出去历练都哭出二里地去。”

徐玉淮忍俊不禁道:“他们估计会边看边哭,一边哭一边跟我们保证一定好好修炼不让师父师叔丢脸。”

清尘打岔道:“走了走了,去晚了师父该骂我了!二位兄长快些移驾吧。”

不说明珛,徐玉淮也比他大上一两岁,承他这句兄长也不为过。

等三人赶到演武场,不少外派客人已经到了。演武场进门是比试的高台,四周是弧形的座位,上位是长老跟五位长老,专门将靠近长老们一侧位置留给了外派客人,另一侧是天山派的各位门主,其余弟子坐在弧形坐台上。

清尘一路领着他们往前走,掌门见他的小徒儿将人请来了,摸摸胡须笑道:“二位请坐。”

明珛颔首道:“多谢。”

徐玉淮亦是颔首。

清尘领着他们走到掌门及持剑长老下方的座位坐下,低头悄悄跟明珛说道:“等会儿看我藏冬剑大杀四方,可记得多看我些,也好事后指点指点我。”

明珛余光瞧了身侧的徐玉淮一眼,摆摆手只让他快走快走,“你掌门师父还在那边坐着呢,我岂能越俎代庖,你这是让我为难。”

清尘一旦涉及修炼一事就没脸没皮,笑道:“师父哪里会是这么小气的人,可要记着我说的,比试结束之后我去师父的酒窖偷他的藏酒送你……”

掌门咳嗽一声,眼神警告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一眼,笑着斥责道:“为师听得见,你这个不孝徒儿!快滚回你的座位上去!”

骂是骂,却也没有真的生气。清尘笑眯眯地朝他师父作了个揖,拍拍屁股走了。

这会儿门主跟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弟子也坐得满满当当。大约七八位年轻弟子穿着束身舞袍,男女皆有,开始持剑起舞,姿态利落,步伐优美,极为赏心悦目,赢得了阵阵掌声。

舞毕,寰器长老拎着铜锣走到赛场上,大声道:

“今日是我天山派一年一次的弟子大比,与往年不同,这次有许多远道而来的客人光临!弟子比试结束,若有道友想跟我派门众比试,亦可上场挑战,我天山派为夺魁者准备了厚礼!希望天山派各位弟子全力以赴,点到为止,厚德载物,恩威义行,方不负我派道心传承!”

语罢他重重地敲响了锣鼓,在一片热闹激昂的氛围下宣布今日之比试正式开始。先上场的是各位门主的弟子,实力大多相同,差一招半式或者漏了破绽,棋差一招输了比赛,有几个表现突出的得到了长老跟掌门的频频赞赏。

明珛看着觉得像是小孩子打架,还怪有趣的。

“如今人都在这里,周云生那边有人看着吗?”

明珛闻言侧身靠近他,低声道:“智能和尚今日来跟我说了他看着呢,他说他对这些吵闹的事情不感兴趣,当时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

徐玉淮环顾四周,确实没有智能和尚的踪影,“他前几日选择留下来果然是为了给我们添堵?”

“大概是报复我戏耍他一道,不过更多是怕路上出问题,他应该是想等我封印住周云生体内的心魔再走。”

“那我也去罢,我今日总是心神不宁的。”

明珛按住他的手,“不用担心,有智能和尚看着,绰绰有余。”

徐玉淮瞧着他,“你好像知道今日会发生些什么?”

明珛面作不解道:“什么?”

徐玉淮知道他有安排,当即安心坐在座位上不动了,低声道:“快些看你的清尘弟弟罢,上场了,等会还要指点他招式呢。”

明珛:“……”我只是想尝一尝天山派掌门地窖里的酒。

他微扯了扯徐玉淮茶白的袖口。

徐玉淮轻轻地睨了他一眼,将盘子里的松子剥开去了壳递给他,这是没有闹脾气的意思。他虽然听到清尘说这般亲密的话有些吃味,嘴上两句,也不至于为了这点事跟爱人生气闹脾气。

清尘在一代弟子中本就是佼佼者,又得藏冬加持,对手根本挡不住他的剑,不过十招便败下阵来。最后争夺第一的是清尘和持剑长老的弟子清时,他二人势均力敌,有来有回的打了几十个回合,清时剑差一招,跟之前的对手一样没能挡住藏冬森寒的剑气,输了魁首之名。

掌门看着意气风发的弟子,应着众人的恭维祝贺笑得十分端庄。

弟子比试结束后,宾客之间有人跃跃欲试,想试一试天山派首席弟子的功夫到底如何。接下来的比试不再是弟子们的小打小闹,而是各门派的混战,热闹跟刺激程度更甚,以武相邀,除去剑法,还有符箓驭物之术,五花八门。

如今天下各派人物都聚集在此,若得了魁首之名,便能闻名天下。

天山派长老还未下场,现在场上一位高个男子击败了其他门派及天山派的几位门主,气势正强盛。他笑道:“不知还有哪位道友愿与我一战?”

明珛记得这个人是昨日赏梅之时突然出现言语冒犯他的人,好像叫灰涟。

场内一时无人应战。

“掌门师兄,不如我去与灰涟道长切磋切磋。”

说话的是寰器长老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她是五位长老之一的夺玉长老,因她最晚晋升为长老,论辈分,持剑、寰器、药师以及沉默寡言的萍金长老都是她的师兄师姐。

掌门摸着白须笑道:“也好,此时氛围正酣,师妹你且去一试。”

夺玉手持拂尘翩然飞身上台,她朝灰涟揖礼,自报家门道:“天山派夺玉,前来请教。”

灰涟笑着伸出手,“请。”

夺玉先声夺人,甩出拂尘攻了过去。她姿态轻盈,招式利落且速度极快,拂尘一击一退指尖似有青光煽动。灰涟的武器则是一根长铁链,坚硬非常。方才清尘与他对战,藏冬剑劈上铁链,只在上面留下了一抹白色的刻痕,加之道行差了一些,最后不敌落败。

夺玉长老的拂尘刚柔并济,随意变化,正好克制住了他的铁链。眼看灰涟渐渐出现颓势,一直观战的持剑长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然而形势变化只在一瞬之间,灰涟的铁链本被拂尘紧紧缠住,他另一只手忽然从腰间摸出一柄软剑,趁夺玉不备全力朝她一剑刺去,毫不留情的杀招惊地在场的人纷纷愕然!

持剑长老猛然起身,她正要阻止,却看见一柄墨色长剑迎空飞出,打落了灰脸的剑。夺玉趁势松开拂尘,朝后退了几步回到安全范围。原来灰涟藏了一手,他左右双手运用自如,先前佯装不敌就是为了让夺玉放松警惕,出其不意一击必杀。

夺玉凝眉,她能清楚地感受道方才灰涟的杀意,但她不敌是事实,现在与他掰扯比武点到为止的事情未免有狡辩的嫌疑,“在下输了。”

持剑长老横眉冷竖,喝道:“切磋本应点到为止,灰涟道友为何对我师妹下杀手?!未免太过狠辣!”

药师长老亦怒道:“正是,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大家都是同道,何至于此?!”

灰涟波澜不惊地捡起地上的剑,抱拳道:“方才战意正酣,一时间忘了分寸,还望夺玉长老见谅。”

夺玉并未说话,只是颔首,然后走下台。她走到正在擦拭墨雪剑的徐玉淮面前,行礼谢道:“多谢徐观主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夺玉长老不必介怀。”

灰涟忽然出声道:“既然徐观主已经出剑,未分胜负,哪有收剑的道理?”

灰涟眼神直直地盯着他们这一处。明珛觉得奇怪,他们跟灰涟无冤无仇,为何对方对他二人一直不怀好意。

“阁下邀战,我自相应。”

徐玉淮坐在位置上,不管四面八方投来视线,他只是侧脸跟身边丰神俊朗的男人说道:“师兄,我去试试。”

“嗯。”

徐玉淮提剑飞身上场,眉眼如画,肤白如玉,一双眼睛清如碧泉,真真一副如莲似画的好相貌。

人群中有不少年轻弟子窃窃私语。坊间传言,徐玉淮一副好相貌勾得一游方道人明珛对他情根深种,那明珛不仅十分富贵而且道法极深,却甘愿以他师兄的身份屈居无道观,与他一道守护心魔封印,即使面对天下人责问亦是不离不弃。

如今一看,传言果然不假。

明珛耳聪目明,只是他们的位置距离那群弟子着实有点远,场内十分吵闹,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注意力始终在台上,他一眼便能看出这个灰涟不是徐玉淮的对手,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耍什么阴险把戏。

灰涟确实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将铁链丢在一边,持剑朝徐玉淮攻来。他方才以铁链作武器与其他人对战不过是一个障眼法,他剑法极为高深,招式迅猛,那柄软剑前一招如灵蛇缠绕,下一秒化身冰铁利刃朝徐玉淮刺去。

徐玉淮移步换影,应对自如。他时常与明珛练招,明珛剑招变化莫测,自在如风,他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时常被那人以不懂变通取笑。他将那人的招式剑法都学了个十成十,对于别人来说灰涟的剑法精绝难测,于他而言不过区区。

不过二十个回合,灰涟便有些招架不住。比起徐玉淮游刃有余,他挥剑已经开始变得不管不顾,眼神渐渐露出了凶性。他招式越发狠辣,甚至有几次直指要害。

徐玉淮再一次挡开了他的软剑,左脚撑地借力,一个飞身将灰涟连人带剑踹出擂台,重重地砸到地上。灰涟仰躺在地上痛呼出声,神情因落败跟疼痛显得十分狰狞,边上座位的弟子赶忙下来将他扶起坐在地上。

徐玉淮淡声道:“承让了。”

他负剑而立,一身风华灼灼。

明珛嘴角不觉泛起一丝笑意,这才是徐玉淮,惊才艳艳,举世无双,而不是被困在山砖泥瓦间苟延残喘的殉道者。

徐玉淮眼睛一直看着他,见他满眼欣慰赞叹地看着自己,心情十分畅快得意,他抬脚正要走,不远处传来一声朗笑:“好!徐观主果然剑法卓绝,天山派持剑特来请教!”

话音一落,持剑长老已经飞身上台前来邀战了。

持剑长老一身水纹青衣,手握长剑挺身而立,她见人欲走,赶忙出言拦住,“徐观主,不战而败非我辈豪举。”

徐玉淮驻足,输赢于他而言没那么重要,不过若是他赢了,明珛应当会相当高兴,就像方才那般。他朝持剑长老拱手道:“请赐教。”

话音刚落,持剑长老已然飞身向前,坚韧的长剑距离他咫尺之遥。徐玉淮挥剑挡开她的攻击,怎料持剑侧身的一瞬间腰间飞出一条白练,犹如长鞭一般柔韧强劲,直袭他的双腿试图阻碍他的行动。

徐玉淮本打算乘势攻击,被那白练一晃,只得脚尖点地借力堪堪后退几步躲开。持剑实力跟灰涟差不多,而且两人都是双武器,只是灰涟气盛傲慢,剑招随他性格一般虽狠却狂乱,持剑心性比灰涟好太多,十分谨慎,比灰涟难对付很多。

可徐玉淮的剑法是明珛一招一式喂出来的,他极其善于从剑法之中寻找蛛丝马迹,二三十回合后,他渐渐摸清了持剑长老的路数,在她将白练与剑换手的瞬间,墨雪剑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攻击了她的手腕。

持剑长老顿时手臂一麻,剑‘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因为徐玉淮用的是剑背,持剑长老未受伤,她手腕垂落,白练悄然落地。场内顿时响起了难以置信的惊呼声。天山派的弟子不知道灰涟有多强,他被打败了,顶多觉得他技不如人,可持剑长老的道行弟子中谁人不知,仅次于掌门之下,很多弟子甚至挡不住她的一招。

持剑揉揉麻痛的手臂,长叹一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剑。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徐兄剑术卓绝,持剑甘拜下风。”

“承让了。”

徐玉淮说完便跳下台,抬步朝明珛走去。他连胜两场,内心自然畅快,明珛已离开座位走下台阶来接他。

明珛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回到座位上。他朗笑着问道:“师兄,我的表现如何,有没有给无道观丢脸?”

明珛道:“师弟惊世之才,剑法卓绝,无道观当以你为荣。”

明珛的声音虽轻,可人群早在明珛牵起他时就忽然安静下来,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徐玉淮被夸得面色绯红,低声叫了一句,“师兄……”他喜欢听明珛夸他,只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很是难为情,不过心里到底还是喜欢。

清尘就坐他们旁边,嘴角微微抽搐,咳嗽一声打破了他俩浑然无外人的氛围,“徐兄,原来你之前与我比试留了一手,可真不够意思。”

徐玉淮道:“那我下次尽全力。”

清尘:“……也不用,你多陪我打两场我就原谅你。”

徐玉淮淡笑不语。

“锵锵——”

寰器长老敲响铜锣,大声道:“还有没有人想要挑战的,若是没有,那此时比试的魁首就是无道观徐玉淮!”

无人迎战。

寰器长老三敲锣鼓,高声宣布道:“既然无人应战,那我宣布,此次比试的魁首是无道观观主徐玉淮。”

随即,他领着一个小童子来到徐玉淮面前,将奖品呈上,“天丝织就的软甲,轻若浮云,刀枪不入。”

徐玉淮道谢接过,细看十分做功十分讲究精致,用手摸了摸,丝滑柔韧,白色甲胄的光下微微闪光。他将东西递给明珛,“送给你。”

明珛自然不会弗了他的心意,接过看了看:“是个好东西。”

比赛结束,场内的弟子开始渐渐退场,药师长老招呼客人去肴参堂,说已经准备好了佳肴。就在此时,一个小弟子匆匆忙忙地跑到持剑长老身边,极快地说了一句什么,持剑长老凝眉看向明珛。

明珛听到了那小弟子的话,

“师父,有人闯进惩戒堂想劫走周云生,那贼人已经被智能大师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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