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和春奈兩人回到了雷門的休息室,木野上前關心春奈,而夏未的目光轉向了自己派去的四季。
夏未用眼神跟四季交流,希望四季告訴她春奈發生了什麼。
但是四季不斷裝傻敷衍,搞得夏未頭上的井字越來越多。
而井字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例如夏未經過那個人身邊的時候,會故意跺了一下腳。
就像現在。
“唉喲!”
聽到四季的哀號,染岡看向四季,只見四季抓住一隻腳,另一隻腳跳啊跳啊跳的。
染岡連忙關心,“四季你怎麼了?”
四季咬著牙說道:“被車輾過了。”
染岡歪頭,表示疑惑,“車?”
這時,夏未給了四季的頭頂一拳。
四季求饒,“唉喲!錯了,我錯了!”
經過了這場‘打情罵俏’之後,眾人來到了帝國的足球場,為了適應場地。
有人在練習傳球,有人在練習盤球,而身為守門員的圓堂自然就是負責接球,只不過…
“我要踢囉圓堂。”染岡一個助跑,踢出了一記射門。
而圓堂卻像是沒有發現似的,“啊?啊!”
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進球了,連手都沒有碰到。
染岡嘆了一口氣,“搞甚麼,守門員只顧著發呆那還練甚麼練啊。”
圓堂道了聲抱歉,“抱歉,我去洗把臉再來。”
看著跑掉的圓堂,木野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木野心想,‘他現在肯定是發生甚麼事情了。’
過了一會兒,某位大小姐左看右看,卻只找到了春奈,而沒有找木野的蹤影。
“木野同學到哪裡去了?只有一個人的話,這些東西怎麼弄得完。”
一旁坐著的四季看著夏未跟春奈,那個表情就是再說,‘一個人?’
夏未回看四季,“本小姐可不會做整理的工作喔!”
四季撓撓頭,無奈地說道:“好啦!我來弄啦…”
這一邊,四季被夏未‘分配’了工作。
另一邊,木野追上了圓堂,在逼問之下,圓堂說出了實情。
木野驚呼著,“居然是那樣嗎?”
圓堂點點頭,他實在無法忘記,剛剛影山私下告訴他的話。
“是啊!如果帝國在這裡輸了,那鬼道跟春奈就沒有辦法在一起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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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啊!決定關東預賽冠軍的比賽終於要開始啦!”
拿著自製講桌的傢伙開始自我介紹,“我是你們的轉播角馬圭太,請多多指教!”
在一旁處理毛巾的四季,笑道:“這麼興奮啊?”
角馬圭太用力地點點頭,“那是當然的啊,畢竟這是之前那場對戰的後續啊!”
四季知道是再說那場1分的奇蹟勝利,露出微笑,他看向帝國,“確實呢!這次該真正地分出高下了。”
時間的流逝,觀眾也一一入場,人一多起來,壁山也就發起抖來,“居然那麼多人,我突然覺得好緊張。”
四季吐槽著,“怎麼了壁山,難道你又要上廁所了嗎?”
宍戶露出不淮好意的笑容,“那我來幫你舒緩緊張的心情吧!”
說完,整個人便跳到壁山身上,搔起壁山的癢來。
“哇哈哈哈哈!好癢啊!”,被瘋狂搔癢的壁山將球踢到了高空之中。
‘咚’的一聲,球像是砸到甚麼東西一般掉了下來。
剛好的砸到了宍戶的腦袋上,“好痛!”
但隨之落下來不只有足球。
數枚的粗螺絲也跟著墜了下來。
驚慌失措的宍戶,過於緊張,導致整個人都呆住了,愣在了原地,“啊!!!”
“宍戶!”
四季衝了過去,一把拉過宍戶,驚險地躲過這次危機。
看著土地中的螺絲,扎入的深度足足有數公分深,宍戶心有餘悸,“謝謝學長…”
眾人前來圍觀,“發生甚麼事了?”
四季指了指地上的螺絲,“從天上掉下來的。”
染岡不滿地說道:“這樣很危險欸,要不是八重及時拉走宍戶,宍戶就真的會被砸中了。”
鬼道和圓堂都在想著同一件事,‘為甚麼…’
‘為甚麼螺絲會掉下來?’
雖然鬼道想要繼續調查,但由於比賽的時間到了,他也無法自由的行動。
就連雷門與帝國兩隊都在進場通道準備進場了,鬼道依舊在想著影山的詭計。
‘到底在哪裡。’
這時,一句話閃過了他的腦海,‘對著天上吐口水就只會弄髒自己而已。’
“難道…”
在兩隊列隊互相握手之時,鬼道與圓堂握手,順便在他的耳旁說了甚麼。
圓堂聽到之後也是小小驚訝了一下,轉頭就集合起其他人。
‘嗶!’代表比賽開始的哨音響起。
只可惜開始的不只有比賽,還有-影山的計謀。
足球場的上方,接連砸下了數根鋼材,全數墜落在了雷門的場地裡。
‘咚’ ‘咚’ ‘咚’‘磅’
鋼材一根根的落下,觀眾一陣陣的驚呼。
雷門的休息區,響木教練一副要找影山拚命的樣子,“影山!四十年前禍害我們也就算了,現在連圓堂他們你也不放過嘛!”
木野摀住嘴,眼角泛淚,“各位!!”
春奈跳了起來,“大家!!”
夏未呆愣在原地,喉嚨勉強擠出幾個字,“這…是在…開玩笑的吧!”
落下時揚起的沙塵,攏罩住了整個雷門隊,沒有人知道裡面的情況。
鬼瓦警官看到這一幕,雙脣不停地打顫,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有人居然會為了勝利,做出如此卑鄙可恥的手段。’
他敢保證這絕對是影山的計謀,但證據呢?
他搜索了整整兩個小時,連下水道都去了,但仍然甚麼都沒有查到。
他在一旁斥責著自己的無能,而場外的人現在能祈禱雷門安然無恙。
然而沙塵散去…
無人傷亡。
最嚴重的傷大概就是過度驚訝而跌落在地上導致的屁股疼。
原來,鬼道在最後一刻知道了影山的計謀,並且告訴了圓堂。
圓堂讓大家開場之後往回撤,雖然他們不知道為甚麼要這麼做,但是大家全都相信了圓堂,導致影山的計謀落空。
憤怒的鬼道直衝影山的辦公室,其餘的帝國球員也跟隨著鬼道過去,隊伍的後面還有圓堂、八重、想木教練三人。
鬼道指責影山,“這就是你贏得勝利的做法?”
影山做出這種差點令人喪命的事情,但還是能面不改色,“有證據嗎?”
這時,一袋塑膠袋甩到了影山的桌上,“這就是證據。”
那是一包螺絲。
甩出那包螺絲的人正是鬼瓦警官,他惡狠狠地瞪著影山。
接著,一個人被推了進來,是一名工人。
“而這個人全招了,他說他是受了影山的指使,才會做出這種事。”
鬼瓦拿出手銬,“你還有甚麼要狡辯的嗎?”
影山慢悠悠地舉起雙手,表示投降。
鬼道趁機說道:“我不會再聽從你任何的指揮了。”
在一旁的源田跟佐久間附議,“我們也跟鬼道下了同樣的決定。”
影山只是瞥了一眼他們,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你們…”
“隨便你們吧,反正…”
影山最後一眼落到了四季身上,“…我不需要這種失敗的不聽話棋子。”
鬼瓦警官催促著,“影山零治,跟我走一趟,放心吧,這四十年來我累積了不少疑惑,我會慢慢挖出來的。”
被警察羈押的影山相當配合,出大門的那一刻,他笑了。
而全場只有鬼道一人看到。
‘難道,現在這個局面也在總帥的意料之內嗎?’
不過現在不允許他多想,他馬上跟圓堂他們道歉,“對不起圓堂、八重、響木教練,總帥做出這種事情,我們已經沒有資格參加比賽了,我們願意認輸。”
圓堂慌張地尋問鬼道,“你再說甚麼啊?”
低著頭的鬼道解釋著,“我們該負起該負的責任。”
響木教練恨的人其實只有影山,帝國的其他人倒是無所謂,於是他對圓堂說道:“圓堂,這件事就交給你決定了。”
圓堂看向響木教練,“響木教練…”
接著又轉頭看向四季。
四季雙手一攤,“別看我,我又不是隊長,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我先走啦!”
隨著自動門的打開,四季拋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不過圓堂,我剛剛分好的毛巾應該不會用不到吧!”
圓堂噗哧一笑,“那是當然的,八重!”
四季露出微笑,自動門關上。
圓堂看向鬼道,伸出手來,“當然要好好比一場啊,我們到這裡就是要來踢足球的,來比賽吧。”
鬼道看著圓堂伸出的手,握了上去,“謝謝你圓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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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辦公室外-
剛踏出辦公室的四季對著一個轉角喊道:“好啦別看了,事情完美解決了。”
“現在還覺得你哥變了嗎?”
“哥或許一直以來都沒有變呢!太好了…”
“謝謝你,八重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