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服下虚空后做了个梦。

在梦中有一处山谷，那里有盛开的红花，飞舞的灵蝶，还有她心心念念的姐姐。

洛秋站在红花丛中，张开双臂笑着看向洛晚。

“姐姐。”洛晚激动地跑向洛秋，一把抱住了她，“晚晚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自然是想的，姐姐怎么会不想你呢。”洛秋也抱住洛晚，安抚着她。

“那你怎么不来看我。”洛晚离开洛秋的怀抱，冲着她撒娇。

“我现在在天外天，暂时去不了无双城。”洛秋轻轻勾了下洛晚的鼻子，解释道。

“那姐姐在天外天过得怎么样，无心有没有欺负你，对你好不好啊？”洛晚的问题一下子都问了出来，迫切地想知道洛秋在天外天的情况。

“我可是天外天的宗主夫人，怎么会不好。”洛秋笑着说道。

“可姐姐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洛晚有些担心。

“之前我引动天雷，耗尽了真气，现在还没缓过来。”洛秋说道。

“那和尚呢，怎么没保护好你？”洛晚有些沮丧，“要是我在姐姐身边，说不定姐姐就不会有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过三天我就能醒过来了。”洛秋安慰着洛晚。

洛晚还是有些情绪，拉着洛秋的手不放。

洛秋笑了笑，空着的手一挥，万千灵蝶汇聚在一起。

白光闪过，灵蝶散去，红花丛中出现了石凳石桌，以及石桌上放着的热茶糕点。

洛秋牵着洛晚坐到石凳上，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又为自己倒了一杯：“你一直再问我好不好，还是说说你，在无双城怎么样了？”

“还不错吧。”洛晚想了想，说道，“姐姐，我研制了新药。”

看着洛晚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洛秋便顺着她的意思夸赞道：“晚晚真是太厉害了，又研制出新药了。”

“感觉好敷衍。”洛晚有点不开心，噘着嘴说道。

“哪有啊。”洛秋赶紧扯开话题，“晚晚，新研制的药取名字了吗，要不要姐姐替你想一个。”

“我已经取好名字了，就叫虚空。”洛晚说道。

“虚空？”洛秋感到奇怪。

洛晚解释道：“在梦中，不管是想见的人，还是想做的事情，都如水中月，镜中花，虚无而又缥缈，梦醒了便是一场空欢喜。”

“一场美梦，醒来怅然若失。”洛秋执起茶杯，笑着摇了摇头，“这倒是很贴切。”

“我取得名字当然好听。”洛晚听了洛秋的话，笑得开心。

“姐姐，我跟你说……”

接下来洛晚说了很多她离开寒水寺后去过的地方，发生的事情，提得最多的就是无双城以及那座城里的无双。

洛秋喝着茶，听着洛晚的故事。

“姐姐，无双的心思我猜到了几分，他是想我一直留在无双城里陪着他，可我还是有些弄不明白。”其实洛晚早就明白无双的意思，他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都是希望想留她在无双城，留在他身边。

“问问你的心吧，它会给你答案的。”洛晚说道。

“我的心……”洛晚语气中带着迷茫。

洛秋抬手拭去洛晚眼角的泪珠。

可明明是在梦中，触感怎么会这么真实。

“姐姐……”洛晚恍然大悟。

“晚晚，姐姐很想你，期待我们再见的那一天。”洛秋的身影越来越淡。

“我也很想姐姐。”洛晚哭着想握住洛秋的手，留住她。

洛晚的手穿过了洛秋的身体，什么都没能抓住。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泪水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

洛秋指尖凝出一只灵蝶，轻轻弹向洛晚。

洛晚下意识抓住那只灵蝶，再看过去时，已经没有了洛秋的身影。

“晚晚，你该醒来了，有人在等着你……”隐隐传来了洛秋的声音。

虚无而又缥缈。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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