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年的变化,华夏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各大直播间的人气,再次攀升起来,短短的几句话概括了国府的无能以及?本的野心,所暴露出来的问题也让国人不禁揪心起来。
“可恶的小鬼渣,现在都不知道反省,活该前不久靖丨国神社被雷劈,这都是报应啊!”
“勿忘国耻,九一八,一二八,都是血淋淋的事实,他们想以什么*****圈来掩盖所为的肮脏的野心,这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啊呸,连羊皮都不是,是大海中的一只蛆,恶心了整个亚洲!”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只,就割掉了我们华夏这只雄鸡的头颅,沉睡的雄狮还没醒来,却连头都没有了,紧接着又是从清岛和淞沪这腹部出刀,直逼国府首都金陵啊!”
“三个月拿下华夏,有没有病那个肚量?”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情况之下,聂耳先生才有了更大的动力,投入到了音乐革命的行动中去,在接触社会大众之下便有了那些脍炙人口的篇章。比如《开矿歌》、《卖报歌》等。”
……
叶迟一目十行的看着浏览着各大app的评论,这个叫做那兔儿的小姐姐可以说是自己的解说员也不为过,总能在关键的时刻做一下普及的知识,虽然有的时候她也会有不知道的时候,这个实在是没有办法,毕竟这是常态,不是他所能决定的。
因为社会便是这个样子。
或许因为忙碌无暇。
或许因为需求不同。
也或许是因为没必要。
历史的汲取也多以在影视剧中汲取。
歪曲、误解、神剧……
“1932年,聂耳先生您创作了口琴曲《进行曲》、《圆舞曲》以及歌舞曲《天伦之爱》,只是这些难以达到您需要的那种境界。在这一年的秋天,您所在的联华影片开始筹拍田汉先生创作的《母性之光》,这是一部反映当时社会阶级对立矛盾的一部家庭剧的悲欢离合,更是一部现实的写照,而您为这部影片做了曲填了词,开启了您人生中为工人阶级的呻吟与呐喊第一声。”
一队矿工模样的人出现在了对面的舞台,这支开矿曲的舞蹈也是叶迟从系统穿越到那个时代的对话剪辑出来的,是影视中的一部分,只不过这部影片已经找不到了。
“开矿
开矿
开出来黄金黄
我们在流血汗
人家在兜风凉
我们在饿肚皮
人家在养高粱
我们终年看不见太阳
人家还嫌水冻不够凉”
一个浑身涂的像是一个黑人模样的人开口了,这个声音听得叶迟身旁的聂耳不由一怔。
“这是我的的声音?”
“是的,如假包换,你参与了其中一个矿工的饰演,这是您在排练时候的一段领唱。”
聂耳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黑黢黢的自己,不由一笑道:“想不到我还能当一回非洲人,有意思有意思,既然是田汉大哥的剧本,那这部影视作品绝对是一部好作品,单单从未来的我做的曲子来看,就能够听得出来,这些普通的矿工们承受着多大的压迫。”
“开矿
开矿
开出来黄金黄
我们大家的心
要像一道板墙
我们大家的手
要像百炼的钢
我们造出来的幸福
我们大家来享。”
聂耳看着舞台上矿工劳作的身影,但又不不得不继续劳作的样子,心中更是激愤不已,这个时代的剥削已经成为常态,想要解决掉这个矛盾,必需要建立一种新的秩序,他双手握的紧紧的,随着舞台上的节奏,他几乎瞬间就记住了歌词,低声的吟唱起来,
哐嘡!
哐嘡!
随着镐子的声音落了帷幕,场地上的观众望着舞台上的情景,不由的触景生情,有的甚至眼泪都流了出来。
“开矿歌反应的是三十年代的劳苦大众的一面,但是从中我们也不难看出来,在我们这一辈的孩提时代,上一辈的父母又是如何含辛茹苦的把我们养大,那个时代的压迫是来自于社会的黑暗面。而我们这个时代是来自于我们这一辈的成长。对于那个时代,他们是不幸的,但是对于下一代他们又是幸运的,因为哪怕是矿工这一个工作都是人抢着想来的,因为生活,没有选择。”
叶迟的话引起了聂耳的疑惑。
“未来为何还是不幸的?”
叶迟看着聂耳道:“未来的生活,比现在这个年代好百倍千倍,城市人有工作,村里人有田耕,忙时工作种地,闲时喝茶听曲,有的人积极进取为未来奋斗,有的人不思进取啃老吃根,有的人饭来张口衣来张手,有的人流落街头乞讨谋生……不一样的社会不一样的姿态,却不去理解父母一代的辛勤与疼爱,所以如果他们生长在这个年代,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或许,只有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死亡!”
聂耳听着叶迟的话道:“这也就是说明了一个问题,未来和现在都欠缺一次觉醒,只不过你们过得安逸,我们过得窘迫,或许只有经历过才能唤醒他们内心的迷惘,而在我这个时代,我更是知道了我未来的路如何去走。”
弹幕再次飞起。
“卧槽,渣渣叶子大神,你他喵的说的是我啊!我啃老咋滴来,老子家里有钱,多的花不完,不过老子悟了,那些网络作家们的小说动不动就穿越,如果我穿越了,我该怎么办?没有一点生活技能,学习又学不好,混吃等死,继承老爹的十几个亿的家产?”
“楼上的缺女朋友吗?我缺个可以混吃等死的老公!”
“麻痹的,老子昨天做梦去打倭寇,居然吓得尿裤子了,说不出来不怕丢人,是真的尿了,我女朋友说我是不是有尿床的习惯……”
“回家,回家,本来国庆还想在外面耍几天了,昨天我妈说家里的地又淹了,花生和棉花都泡在地里,凌晨四五点穿着长靴子去地里摘棉花,不然地里的棉花又得被雨淋,现在想想当初的学费都是爸妈辛辛苦苦挣出来的。”
“同意楼上的观点,我们家是农村的,我妈刚嫁给我爸的时候,天天跟着去山上去地板车拉打好的石子,一车好像是五六毛钱,大概是九十年代左右的样子。”
“都是八零后尾巴的兄弟,握个爪,我妈也是,现在经常咳嗽,说是以前吸进来的粉尘太多导致的,谢谢叶子大神的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