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太古的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追究那么多?”
小龙龙:“要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在每一个梦醒时分,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呯。
村中小儿:“妈妈妈妈,有……”
啪啪啪。
“熊孩子,睡着都被你吵醒了!”
“呜呜呜……”
元太清:“你虽然这么想,可大家愿意吗?天下人愿意吗?人皇,有些事情,你必须说清楚!”
人皇:“有什么可说的?
我和她的事情,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能理解呢?
我们之间的一幕幕,又岂是你们能想象的呢?”
“咳咳。”说孟达的那位大儒孟空咳嗽两声,“不好意思,想象应该还是能想象的,无非就是茶壶茶水,木桶打水,你进我出,后进先出……唔,唔……”
有大儒捂着他的嘴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晚饭这家伙喝多了,一直胡说八道……”
众人:“。”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人皇愠怒:“有些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孟空挣脱好友阻碍:“我知道,我知道,无非就是攻受逆转,你阴她阳,橡胶软木,甚至皮鞭……唔,唔!”
再次被捂住,这次两个大儒一起捂他。
人皇:“?”
转头问魔礼北:“他什么意思?”
魔礼北几人纯真:“陛下,我也不知道诶。”
人皇干脆没管,“总之,你们只需要知道,她为我付出了很多,很多。”
“那人皇,你想怎么样?”鼻弥陀道。
人皇:“还能如何,封印既开,本皇自当一统天地。”
鼻弥陀步步紧逼:“那此界生灵呢?之前你可是要屠戮此界生灵!”
人皇:“当然要屠,不屠如何血祭苍天,不血祭如何贯通两界规则?”
天下心寒!
杨镇颤声道:“人皇,你既然是太古人皇,那也算是这片天地的主人,这样吧,我们打个商量,朕退位让贤,你来做这天下之主,这样你也不用屠戮任何人了,你看怎么样?”
人皇笑道:“天下之主?你以为我很稀罕?不,你不明白,你们都不明白,朕的雄心,朕的伟业,甚至,朕,朕心中那一抹最深的痛……”
小龙龙:“
真情像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淹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
人皇咆哮:“那个谁,我忍你很久了!是不是要单挑!”
沈东施:“陛下,陛下,你心中的痛,就让我来给你抚平!你心中的伤,就让我来给你治愈!”
全场抬头看去。
沈东施迎风飘飘,穿着宫衣,站在阁楼之巅,露着双肩,面容深情。
全场:“呕哇……”
“呕哇……”财部尚书沈东林一面吐,一面悲呼,“女儿,下来啊,你,你,老夫送你的铜镜呢?你又扔了?”
噗。
一只乳白色拳头打在人皇脸上。
“那就是没得谈喽?”袁运一脸淡淡。
人皇摸摸脸颊:“用力。”
啪。
又是一只更大的乳白拳头打过去。
人皇:“力道够了,准头差了些。”
啪。
“来,我行的。”
啪。
“力道都没有,还想和我打?”人皇流着鼻血道。
鼻弥陀看看人皇,又看看元太清:“这下差不多了。”
元太清一脸莫名其妙:“?”
“文曲星光,借我文力,谱写一首《从军行》!”袁运长啸一声。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以星辰为笔,以星光为墨,以天地为纸,袁运挥笔而洒,漫天乳白色文曲星光被袁运凝为一束,在空中勾画!
一字一句,都蕴含着莫大伟力!
“你还我魔!你还我魔!”某处,又传出发疯般的声音。
“糙,你又联想到什么了!呕……”
……
一诗既成,天地间,开始充盈着一股浩大的伟力。
以诗文为中心,漫天挥洒向天地间的文曲星光,顿时在各处化为一个个光点凝聚。
成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个身穿百战金甲的战士。
照耀在天地间的文曲星光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凝聚而成的战士也是一个接一个。
不消片刻,已经有数万战士在附近生成,更远处还有更多战士已经生成,正在赶来。
“糙,范围技狂魔!”
很多人惊悚!
人海战术,堆都堆死了!
“嘿,哈,嘿,哈……”一个个战士,喊着口号,冲向人皇。
数万战士一齐冲向一个人,场面非常壮观。
人皇身形微微颤动。
随即,眨眼就有千重身影,飞射而出,移形换影。
然后,千重合一。
数万战士,瞬息化为光点消散。
“天下武功,无一不破,唯快不破。”人皇抹了一把鼻血,淡淡道。
“嘿,哈,嘿,哈……”外围一圈的战士又喊着口号,冲了过来。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