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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媳妇没杀人!(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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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这边急着救人,回头看见江迟发愣,一下子火了。

“磨蹭什么呢,自己媳妇还怕人?”

张大夫话音刚落,屋里屋外就传出大姑娘小媳妇的憋笑声。

江迟顶着一脸鼻血,给奚瑶解扣子。

她身上都湿透了,厚棉袄变得沉重,扣子都变得冰凉刺骨。

“快啊。”张大夫催促着。

张大夫的妻子在一边看着,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小媳妇似的江迟,自己动手。

三两下就把奚瑶的衣服裤子全都解了,她早就烧好了热炕,拿大棉被把奚瑶一裹。

张大夫在媳妇儿给奚瑶脱衣服的时候,就退出房间。

隔着厚厚的门帘,张大夫大声喊道:“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尤其是出血的伤口。”

“知道了!”媳妇喊了一声,就一点点掀开被子,给奚瑶检查。

奚瑶人长得漂亮,皮肤也白,下乡后,多的是年轻小伙子热情的帮她干活,旁的女知青皮肤都晒黑不知道多少轮,也就她,白生生的,像是水煮蛋。

结婚以后,她耍性子,闹脾气,江迟也都担待着,更是没叫她下地干过一天活儿。

皮肤越养越白,脸蛋白里透红。

张大嫂子一边在她身上摸索,一边感叹,不同人不同命,这姑娘被江迟养着,日子过的在整个江家村都不算差,干嘛非要闹,非要作践江迟跟孩子呢?

“你去告诉老张,就说你媳妇腿上划开两道口子,一道在膝盖,食指长,一道在大腿上,两指长,出血了,肉有点儿外翻。”

江迟一听,拔腿就往外边跑。

他原话转述给张大夫,张大夫摸了摸鼻子,从药盒里拿出一瓶自制的草药膏,让江迟送进去,“先消毒,然后厚敷,记住了,一定要厚敷,最后再用绷带绑起来,感染了就麻烦大了。”

江迟又急急忙忙跑回去,还被外边的妇女打趣。

“看这担心的,魂儿都飞了。”

江迟顾不得反驳,又把张大夫的原话转达给张大嫂子。

张大嫂子点点头,跟着丈夫四处给人看病,基本的手艺还是有的。

她让江迟给她打下手,她负责给奚瑶包扎。

刚才江迟跑得快,没能看见奚瑶身上的伤,被子掀开以后,外翻的血肉横亘在冻得发紫的皮肤上,触目惊心,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还让他胆寒。

“怎么会这样?”

张大嫂子一边一丝不苟地处理伤口,一边道:“碎冰滑的,看伤痕的走向,没猜错的话,她是面朝下,从边缘滑进去的吧。”

江迟沉默点头。

“她去捞孩子,你拽着她的脚踝?”

江迟看向她。

“不用看我,喏,看你媳妇的脚腕,青了一圈。”

江迟赧然。

“你呀,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知道你担心孩子,可媳妇也是你的呀。”

江迟更愧疚了。

当时他满心就只有春喜,要不是奚瑶踹他,他都不能松手。

“你帮我。”

江迟的粗糙大手压在腿根跟腘窝,尽量避开那两道可怖的伤痕。

“摁住了,别让她动。”

“明白。”

张大嫂子取来消毒水,拿镊子夹着酒精棉,轻轻擦过伤口。

细碎的呓语从奚瑶口中溢出,她那两条冻僵的腿因为疼痛开始踢腾。

“摁住了,镊子再戳进去!”张大嫂子不满意地叫了一声。

江迟二话不说,拿出在地里拉犁的力气,两条手臂好像铁箍,圈住奚瑶两条腿。奚瑶动不了,就只能颤巍巍地抖,小声地低泣,冻紫了的脸颊浮起两团浅红,十分可怜。

终于把伤口处理好,张大嫂子累出一头汗,她接着抹药,绑绷带,完事儿了,她吁了一口气,抬头见江迟额头布满汗珠,比她紧张,张大嫂子乐了:“心疼啦,也是,这么好的皮肤,留疤了可就难看了。”

村里谁不知道奚瑶爱美,刚来的时候,下地都要吵着穿裙子,崴了脚才消停。

“能消去吗?”给奚瑶盖好被子,江迟问道。

“得看后边恢复怎么样。”

张大嫂子话音刚落,江迟木着的面孔愈发冷峻。

“人没事才是万幸,一道疤而已,行了,我先出去了,你照看着吧。”

张大嫂子走后,江迟又望了一眼躺在炕上的人,去隔壁屋看孩子。

一大一小都昏睡着,江迟的心跌进深渊。

他捧起春喜的小手,放进被子里,陪了她一会儿,他掀开帘子,往家走去。

老二夏桃还在家里呢。

他跑回家,院门大开着,他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夏桃回应,心里咯噔一下。

“桃桃?夏桃!”

小闺女没找到,倒是把隔壁婶子惊着了。

“王婶儿,你看见我家夏桃了吗?”

身材高大、体格精壮的男人一脸血,婶子吓得后退,看出来是是江迟,婶子才道:“在屋里呢,你扔了东西跑出去,孩子吓着了,我就给抱过来了,现在睡着了。你怎么回来了?你媳妇跟春喜呢?怎么样了?”

“就回来了,还在昏迷。”

王婶儿叹息一声,“行了,你就别挂心夏桃了,她在我家你就放心吧,赶紧去照顾你媳妇跟春喜去。”

“谢谢婶子。”

“谢什么,快去吧。”

江迟扭身就走,在路上,他撞见村长。

“江迟,春喜怎么样了?”村长甩开媳妇,跑了过来。

“人还没醒,张大夫说就是冻着了,受了惊,醒来就好了。”

“那就好,你,你媳妇怎么样?”

“也昏睡着。”

“这咋整的,怎么就都掉冰窟窿里了。”

“还能是因为啥,搞不好,江迟媳妇就是故意把春喜丢河里的,她一向不喜欢俩孩子。”村长媳妇在一边道。

“瞎说什么呢!”

“谁瞎说了,那个奚瑶不喜欢春喜跟夏桃,全村谁不知道,她打孩子我还撞见好几次呢,那叫一个凶喂,不知道的,还以为孩子是她的仇人。”

村长看了一眼江迟,见他脸色不好,把媳妇拽走了,走之前留下话:“江迟,有事儿尽管招呼,别客气,都是亲戚。”

“我知道了叔。”

村长媳妇被拉走,踉踉跄跄地,还不忘回头喊道:“江迟,长点儿心眼吧,你媳妇就不是个安分的,她嫁给你,肯定不安好心,等她醒了,你必须得好好问——哎呀,干什么你,我关心江迟……”

村长跟村长媳妇的声音渐渐消失,江迟带着满腹忧虑跟怀疑,回到张大夫家。

院子里的人散了不少,但也有固执的。

看到江迟,人一窝蜂凑过来,“江迟,你家媳妇怎么会带着孩子上河里,我可听我家男人说,你媳妇一个人跑回村里,把孩子丢下了。”

“我也听我家男人说了,江迟,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媳妇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看是,奚瑶不是一直烦那两个娃吗。”

“有一次啊,我还看见奚瑶拿刀,想——”

“胡说八道!”忍无可忍的江迟扫过众人,声音如雷。

七嘴八舌的妇人们吓了一跳,一起看向江迟。

她们都是江迟的嫂子、婶子辈儿,被小辈儿吼了,挂不住脸,唧唧歪歪道:“江迟,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还不是担心孩子!”

“担心?看热闹吧,都滚。”

江迟长得一脸凶相,从部队退伍回来时,脸上多了一道疤,还带着俩孩子,村里村外的姑娘没人肯嫁。再加上年少入伍,跟村民们都不亲近,也不搭话,要不是他亲叔叔是村长,得被人挤兑死。

江迟往前一步,女人们尖叫着跑出院子。

张大嫂子掀帘子出来,“别管她们,嘴巴碎,早晚有吃亏的那一天,你快进来看着你家丫头跟你媳妇,我得去上工了。”

村里最近在组织挖河,清理河道,男女老少,为了公分,咬牙也得上。

如果不是家里出了事,今天下午,江迟也要去的,他是壮劳力,干一整天能拿十个公分。

“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张大哥在家,有事喊他。”

张大夫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卫生所就安置在他家里。

江迟点点头,目送张大嫂儿离开,他进了屋。

出去一趟,身上又冻透了,他怕冰着病号,在炉子前边缓了好半天,手都搓红了,才走到炕边。

他把春喜抱过来,跟奚瑶在一个炕上,他方便照顾。

一大一小闭着眼,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着看着,江迟的魂儿也飞了。

这么多年,爸妈没了,他在部队,没能回来看一眼,他没哭。

被迫转业,累死累活,担起照顾死去战友的两个孩子的重担,他也没哭。

可是今天——

江迟仰起头。

“江迟,醒了吗?”张大夫忽然进来。

江迟抹了把脸,站起来道:“张大哥,还没呢,今天还能醒吗?要不要送到镇里去?”

“别担心,没大碍,还好现在只是初冬,不然,你把人送来,我也不敢治。”

“可是——”

“知道你担心,如果明天早上还没醒过来,再往镇里送吧。”

江迟点头。

“炉子上有热水,给你媳妇跟孩子擦擦身,别太烫了,比皮肤的温度稍热就行。”

江迟“哎”了一声。

外边有人喊,张大夫出去了,江迟端来热水,拧干毛巾,先给小的擦了一遍。

张大夫给抹了祖传的冻伤膏,孩子身上的蓝紫色褪去不少,他仔仔细细地观察,发现冻伤没有往深紫色过渡的迹象,也没出现让张大夫束手无策的水泡,他提在嗓子眼的心脏稍稍放了放。

他转头给奚瑶擦,手刚刚掀开被子,他就给捂严实了。

要是奚瑶醒来知道他给她擦身,看了她的身子,肯定要闹。

他思忖片刻,先给她擦了手臂、腿部还有脖颈,他顿了顿,闭上眼,抓着毛巾的手向下滑动。

蓦地,他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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