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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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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野路上,一队运满货的马车缓缓驶过,大雪覆盖商队行得艰难,拉车的马匹被冻的在雪风中呼出阵阵白雾,脚下的车轱辘驶过在雪地上留下一条条深重的车印子。

车轱辘碾过雪地的咯吱咯吱越走越来,许十三跨身上马朝远方眺望,见是一路商队心中了然,车马行到他身前时,许十三当即下马抬臂拦住。

“商队从何而来,欲去何处,你们可知晓这里是谁的地界。”

许十三军中出身,浑身气势极盛,旁人百姓见了也会怯上三分,可这路商队面上都不见惧色,许十三有意观察着,心中明了面上却不放人继续质问。

‘商队’中的一个似是领头的中年男人往前走了几步,站出身来,他朝许十三拱手行礼:“我们从汝南汝阳而来,欲去兖州,此为过路公凭,劳军爷查验了。”

许十三拿过他口中所说的过路公凭看去,薄薄的缣帛上只有一个大字——袁。

他将缣帛收起,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亮到中年男人面前:“主公派我等来接粮,主公口谕将粮带到附近玉山寻几处山洞藏匿,现下暂不可带回军中。”

中年男人目光中充满探究之色:“让我看眼你手中的令牌。”

许十三毫不犹豫的将令牌递给他,中年男人接过仔细的捧在手中端详了一遍后才露出信任的神色。

“末官为主公部下粮草押运官,粮草之事乃军中重中之重,先前如有冒犯,还望将军勿怪。”

运粮车随着许十三来到玉山,玉山多野兽多洞穴,一阵人马绕了差不多半个玉山,才到许十三先前探找的洞穴。

中年男人围着四周瞧了瞧,看向许十三:“校尉,此处可安全?”

许十三手按在腰侧长剑上,他站在身前之人的背后,眼中闪过一丝暗色:“荒郊野外,哪怕是山中的虎狼豺狗也都入了冬眠,此地自是……”

“安全不过。”

*

莲峰院中,阿蘅被满宠从满春院唤了过来,满宠唤她时寻了个由头,说是要拿几本书送予二公子,特意让她来取。

阿蘅站在院中,呈着手中的兵书,她本应早早离去,却不知今日为何满宠叫住她,又与她良言颇多。

“阿蘅只为府中小小婢仆,承不起先生的教授。”阿蘅朝他行了揖礼,双臂举于额头处,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脸庞和面上的表情。

满宠轻叹一声,转身慢悠悠的朝屋门处走去,似是终于打算放她离去了,阿蘅再次准备告退时,满宠看着她的身影言道:“姑娘可知此书是为兵书,其有一则军形篇。”

阿蘅走了两步后,脚步又慢了下来,身后的声音仍像是如影随形般跟着她,少年的声音冷润如玉,似山中野泉。

“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

若是善于防守的,隐蔽自己的兵力如同深藏于地底,自是使敌人无处窥探。

阿蘅彻底的停下脚步,面上无色的转过身,少年的声音仍继续着。

“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

若是善于进攻的,展开自己的兵力如同神兵天降,便使敌人无从防备。

“先生妙言。”

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而后一步一步的朝满宠逼进,阿蘅借着手中的书掩饰,另一只手伸向腰间。

突然间,阿蘅低身一个猛步朝他跑来,原本手间的书早已被她扔到天上,所谓兵书中的纸张从半空中散落,纸页之上没有任何内容,唯有墨笔而写的‘杀’字。

银色白刃一刀划破了满宠身前的白纸,阿蘅目光阴冷锐利,她卸掉在兖州牧府的伪装,又成了汝南袁氏手中的那一枚名为袁姮的暗士棋子。

阿蘅知晓自己身份被识破,更是毫不掩饰的想将满宠随她一同死在这莲峰院中。

她露出一丝冷笑,手中的匕首不停的朝满宠招呼着,满宠实是躲闪不及,一个侧身躲过后唤道。

“郎池将军!”

刀刃被长剑剑鞘架住,堪堪停在他面前六寸处,满宠见郎池与阿蘅打的有来有回,反身钻进了屋子,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房屋内,戏志才端坐在案桌旁,不忙不慌的饮着手中的茶水,见满宠过来,戏志才放下茶杯,只抬眸看了一眼就弯眉浅笑起来。

“伯宁受苦了。”

满宠颇为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倒是落个清闲,留我和郎池将军在外面应付她。”

戏志才笑着正欲开口,突然又是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他倦窝在坐下的木椅上,紧紧抓着胸前的手爆出条条青筋。

满宠面上慌张,他心中担忧,却偏偏又对戏志才的病无处下手,只得担忧的皱着眉蹲下身子去看他。

少顷,戏志才止了咳声,见一旁的满宠面露担忧,故作无事的宽慰道:“也只是现在讨个清闲,待日后身子好了,恐怕得焚膏继晷了。”

本以为满宠会被他糊弄过去,谁知满宠垂下眼眸,瞳光暗沉了下来,戏志才让他宽心的话语说了不止一二次了,可如今看着他渐渐垮下的身子,满宠心中自觉不能对自己欺瞒下去。

他说待日后好些,可满宠再是明白不过戏志才的身子真的不行了,三十四岁病逝于兖州……

历史记载短短几笔判了他的生平,记录了他的生死,史书上的载史一直围绕于心头,这让他明知面前的挚友死期将近,自己却无能为力,心中如何能安。

戏志才见满宠状态不对,原本挑起的嘴角也放了下来,还没说上几句宽慰话,屋外的郎池便将人绑了进来。

阿蘅整个人被郎池扔到了屋中央,背后的双手被麻绳束着,她歪坐在地上,怒视着座上的满宠和戏志才。

郎池不满阿蘅的态度,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连拖带拽着扔到满宠面前,而后就像完全了任务一样,挎着长剑守在一旁,由座上的二位先生来问话。

戏志才仍是那副温润如玉,如清风明月般的性子,他语调温和,丝毫不像是对待一个阶下囚,他带着抹浅笑轻声问她。

“姑娘原本在袁氏的名字唤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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