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一刻。
就算是安澜、俞陀这两位不朽之王。
都要直接变色、惊悚,有些坐不住,不禁涌出了一股寒意。
毫无疑问,若是换成他们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挡得住那盖世的一击。
甚至说到底,就算他们两人直接联手,也不见得比得上时间长河中那几尊气息强得不像话,完全不见得弱于他们的未知生灵……
威压万古,高高在上的不朽之王尚且这般。
就更不要说在边关的两界修士了。
一个个皆张大了嘴巴,冷汗直流,大气不敢喘一口。
单单那无上的气息,若不是异域有两大不朽之王阻拦、九天十地帝关有无上大阵隔绝……
两方阵营的生灵,都早已经随着整片战场,被那无法想象的余波彻底湮灭,化为无尽血雾,肉身不复,元神不存。
饶是如此,绝大多数两界修士,仍然被那可怕的威势震慑住。
皆体若筛糠,瑟瑟发抖。
禁不住要跪伏下去。
与此同时。
轰隆一声,天崩地裂。
鬼哭神嚎,时间长河要改道。
但无数炽烈的仙道神链发光,涤荡出无法想象的秩序伟力,先前那尊被禁锢在那里,无法动弹的庞大生灵就这样屈辱的横在天渊上方,堵住大裂缝,镇压长河,不让它改道。
这让下方的古战车中,安澜、俞陀二人眸光盛烈,闪灭不定。
因为,那道年轻伟岸的身影本可直接离去了,在其他地方继续大战。
可是,那个头悬不朽仙镜,强势无匹,比肩无上巨头的男子却选择滞留,要在这里解决战斗。
这让他们有些惊疑。
当然,并不会多么忌惮。
因为毕竟隔着万古时空,那个生灵就算是再强大都注定不可能阻止他们征伐九天十地。
否则,他们这样的存在若是强行隔着岁月交手,会引发不可想象的剧变。
有大因果。
后果不可承受。
这个时候,天渊上空的时间长河汹涌。
乱【天】帝身形炽烈,无法直视。
他强势无匹,乘胜追击。
战意冲霄,帝拳无敌,杀得诸敌胆寒。
仙镜光芒盛烈,击穿万古。
再度打出了一记惊天地泣鬼神的无上帝术。
“乱【天】帝术·八方皆杀!”
茫茫杀机,直接淹没天宇。
截断岁月长河,镇杀八方敌,威势不可阻挡。
“轰隆隆……”一尊尊鲜血淋漓,肉身布满裂痕的未知生灵再度齐齐大吼,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要扭转劣势。
他们皆浑身发光,比诸天星月聚在一起还要璀璨无数倍,气息暴涨,强到了极点,杀气惊古今。
这让许多人都为之而颤!
哪怕他们不属于这片时空,被神秘力量隔绝,但依旧让地面的人忍不住颤栗,瑟瑟发抖,那种威压太强了。
但无一例外,皆被打得肉身崩灭,一一横飞而出。
元神都不例外,被轰得四分五裂。
凄艷无比的血花,在时间长河中不断绽放。
仙王级生灵的血璀璨晶瑩,炽烈得宛若无数太阳炸开。
溅洒而起,可烧塌万古。
“嗡——”
但那永恒不朽的仙镜轰鸣,直接化作了盛烈的光。
诸天星河环绕,亿万缕混沌与玄黄垂落而下,灿烂无比的光辉照耀古今未来。
“不——”
“不可能!不该如此……万古皆空!!!”
“给我破!!!”
任由他们的元神万般反抗。
种种奥术惊天动地,仍然被那面承载着乱【天】帝本人的法与道的乱天镜无情的瓦解、壓制。
无上的仙镜携带无上伟力横空而至,径直将他们还未来得及重组的血肉残躯与四分五裂的元神,连同那些兵器的碎片,都尽数收了进去。
有可怕的符号在那里涌现。
交织成了让仙王都要心惊肉跳的道火熊熊焚烧,无情炼化。
这一幕,让无数的生灵胆寒。
这可是比肩不朽之王的生灵,而且不止一尊。
就这样被摧古拉朽般,霸道的镇压了。
时间长河中,乱【天】帝傲然而立。
脚下一迈,掠至了天渊上空。
就这样踏在那头被他禁锢在那里,只能无能狂怒,引颈待戮的巨兽身上。
他英姿伟岸,衣袍染血。
但那不是他本人的,而是敌人的。
那股杀伐气息摄人无比,任何生灵都要胆寒色变。
“留着你,还有用!”
雄姿伟岸的男子。
就这样踏着它的头颅,在那里淡淡的开口。
仙王境的生灵虽然难以杀死,但对于他这样的强者而言显然不会很难。
“吼!你想要用我献祭……那扇门!?”那头虽然屈辱的禁锢在那里,但侥幸活了下来,没有被镇杀的巨兽猜到了什么。
它又惊又怒,充满了不甘,剧烈挣扎起来。
布满血丝,压盖诸天星河的眼瞳,带着惊恐与绝望。
“嗡……”
那不朽仙镜横空,仙光盛烈无比。
若一轮永恒不朽的神阳,横在那里,照耀古今。
垂落无尽的混沌玄黄,化作了一根又一根璀璨得无法直视的仙道神链铿锵,密密麻麻贯穿而下,直接无情穿透那庞大无比,坚固不朽的兽躯。
在那里镇压着未知生灵,让它连开口都做不到。
“没有你选择的余地!”
天渊上方,那道伟岸的身影霸道无比。
这让诸天万界的生灵,都不禁震撼莫名,更禁不住有些寒意。
这位乱【天】帝,留着这头比肩不朽之王的巨兽,似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献祭?那扇门?
那位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谈笑间,将一头比肩不朽之王的生灵禁锢在那里。
宛若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这是何等的霸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