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嘛!”司马君周是个没皮没脸的,听到这些辱骂性的言语倒是笑了。
“他是他,我是我;他比我废物,又怎么可以和优秀的我相提并论呢!”
自嘲之余,他拿起旁桌的水杯,试探性地伸手测了一下水温之后,“可以!够烫”
不等司马京翰反应过来,他拿起水直接就往司马京翰的嘴里灌了下去,容不得他有半分反抗。
直到水杯里的水全部灌落、将司马京翰的胸前的衣衫弄湿,他才舍得松手,而后略带嫌弃地将手中的茶杯随意扔到地上。
挥手时肆意飞溅的水珠直接砸到司马京翰脸上,对他来说可是莫大的耻辱。
“咳咳咳....”忽然被灌水,司马京翰猝不及防地就被呛到了,大部分的水从鼻子灌入,更是让他咳嗽到难以呼吸。
见他这副狼狈模样,司马君周看着倒是十分得意,为了他还装作一份关心模样拿着胸前的面巾上前帮忙擦拭:“怎么这么不小心,喝口水喝得到处都是,老年痴呆了吧你?”
虽是关心,然而司马君逸嘴里全是恶毒的话语,“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早点去死吧!”
司马家掌权人这把交椅,应该换他来坐了。
他反手拿过腰间的□□就要向司马京翰逼近,黑眼球夹杂着红血丝、如荒野嗜血猎豹即将开始狩猎厮杀模式。
“先杀了你,再把你孙女也杀了。”
“我不允许你动星月!”
提到皇甫星月的时候司马京翰急了,他可以死,但是皇甫星月绝对不可以受到一丁点伤害,他坦言道:“司马君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星月,你一分钱都甭想拿到。”
被威胁,司马君周很是不爽:“你敢!”
气怒之下,突暴青筋的手此刻慢慢扣动了扳机。
只要这一枪下去,司马京翰必死无疑。
司马京翰视死如归闭上眼,哪怕子弹临头也不见半分畏惧,淡漠的脸上反而还有淡淡笑意。
如若真要杀,就不会留他到现在了。
“唔!”司马君周脸部肌肉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扭曲着,手上有冲动,但是心里的理智却在阻拦着他的行为。
纠结难缠,决定能做,独得烦躁。
“不好了不好了,”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门外的一个保镖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周爷,他的人跑了。”
“什么?”司马君周猛然回过头来痛骂:“你们是废物吗?连几个人都看不好,赶紧给我找回来,不然你们就去死。”
“明白,”保镖唯唯诺诺应下,生怕受到牵连赶紧退了出去。
见此,司马京翰满意点头,他亲自调教出来的人自然是不差的。
面对这一突发状况,司马君周被打乱了阵脚,如若是这样的话计划就得有变了。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马京翰后,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他只得举枪朝天打了一枪!
“等着吧,我不会让你好受的。”
话落,司马君周愤怒转身离去,他早晚得让司马京翰跪下来求他。
这卑微求饶的滋味,可不能让他一个人独受。
他要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共享!
中州,魏阮家书房里
收到欧洲那边发来的求助信息,魏阮九州激动起身:“完了,出事了。”
如若这司马京翰没了,他魏阮家以后的发展也就没了。
看来,他得马上启程去一趟欧洲才行。
魏阮九州:“林盛。”
听到呼喊,在外时候的林管家推门进入了书房:“老爷,”
“清点一下人,马上跟随我去一趟欧洲。”
“明白!”收到吩咐,林盛马上下去安排相关事务。
目及到窗外那阴沉的夜色,魏阮九州内心隐隐不安,只求还赶得及,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行。
思索着,他又给林秋文打了一个电话。
魏阮九州:秋文,我得去欧洲一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照顾好少爷,切记不要让他再出事。
“还有,记得堤防司马家那班人。”这个才是重中之中。
林秋文:明白!
安排好一切的事情之后,管家那边的准备也差不多了。
在离开之前,魏阮九州特意去了魏阮君豪的房间一趟。
推门而进时,刚好这会魏阮君豪正洗漱完毕出来,健硕身躯之下肌肉发达、身上湿哒哒的还有些许水珠流落。
“爸,这么晚还来找我有事吗?”
“君豪,”魏阮九州十分凝重地搭上了儿子的肩膀:“爸爸得去一趟欧洲,你在家记得保护好自己。”
“又去欧洲?”魏阮君豪明显有些许抗议,一提到那个地方他就从心底开始抵触,总觉得危险重重。
“又是因为司马家的事情,对吗?”
“嗯,”魏阮九州凝重点头:“司马家陷入内乱了。”
自司马君逸的事情过后,他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出,估摸着司马家这回是真的变天了。
“君豪啊!爸爸前面已经做了很多的事情,就差最后一步了,眼看着就要成功了这会我真的不能退!”
这一盘局,每一步都举步维艰,眼看着就要到收尾阶段了,然而横祸却又迭出。
“我只问你一句,哪怕这次要付出生命你也在所不惜是吗?”
这一刻魏阮君豪已经觉得爸爸似乎陷入癫狂状态了,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魏阮九州自嘲讥笑一声:“死亡不是终点,变为废物才是终点。”
生死,他从来不屑,变为废物也从来不是他所追求的。
听此答案,魏阮君豪此刻内心茫然,“那我呢,我能为你做什么?”
既然爸爸已经做出决定,那他也无所谓再纠结挣扎。
魏阮九州沉重道:“如若你真想帮我的话,那你就帮我守护好皇甫星月吧;我相信,这也是你所期愿的。”
“行!”魏阮君豪含泪应答:“我答应你就是。”
“好孩子,你长大了!”见儿子不再如先前那般冲动,现如今还主动帮忙分担责任,魏阮九州心里也多了几分安慰。
“我走了,万事切记小心!”
“嗯。”魏阮君豪套上浴袍相送爸爸出门,直到看着直升飞机飞离、消失在黑夜之中,他才舍得慢慢将视线收回。
“我只希望你平安。”这是他对于爸爸的唯一所求。
皇甫家别墅
竖起清晨,皇甫星月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出手机查看信息。
“还没回?怎么回事?”
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想到这,皇甫星月平添忧心。
犹豫了一会,皇甫星月尝试着拨通了那个保镖的电话。
然而那个保镖的电话也不曾接通,显示关机状态。
“你在查司马家的事情,对吗?”管家陈公明捧着牛奶过来了。
皇甫星月这回是真的着急了:“叔,你能帮忙查到司马家的事情吗?他们那里的人忽然间好像全都失联了。”
陈公明叹气一声:“我能。”
司马家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
“那,你能不能...”皇甫星月没敢问出口。
“你想知道,你心疼他了,对吗?”越是这样,只会让陈公明陷入无限纠结当中。
皇甫星月默不作声,但这也算是默默认同了陈公明所说的话。
起初一开始他的确是很讨厌司马京翰,可当所有亲人都离她而出,只留下她一人孤孤零零时,司马京翰的出现仿佛就像是黑暗里一盏救赎她的光,让她对这个最后的亲人产生了依赖感。
她能把握住的已经不多了,不想再次失去。
“我明白了。”陈公明沉重叹息一声:“我帮你去查就是。”
逃离不了的现实,只得拼尽最后的孤勇去面对。
接近下午时分,因为晚上还有个酒会,皇甫星月便出门做准备去了。
转角暗处花丛里,后侧车上几个黑衣保镖正密切地关注着皇甫星月的行径。
“跟上。”
“明白,”驾驶座上的保镖随即发动车辆,而后随着皇甫星月的车子一起离开。
待他们的车全部离开后,几十米开外,一辆黑色大奔也发动了车辆。
车里,魏阮君豪此刻神情尤其严肃,恨不能将那几个保镖给活剐了。
透过后视镜见魏阮君豪心情并不好,开车的林秋文也没敢说话。
这一回老爷已经下了死命令,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身后的那位主子出事了。
驱车二十分钟后,只见皇甫星月的车停在了私人装造工作室的门口。
“你要进去吗?”林秋文看向后座的魏阮君豪。
魏阮君豪将视线落在不远处那辆坐满保镖的黑车上,见他们没动,魏阮君豪也没敢动。
“不了,守在这里就行。”
这些人过于阴险,他必须得时刻盯着。
一百米开外,另一辆黑色越野车也在路边停着。
车内人望眼镜所看的方向,也落在了工作室门口。
负责探查的保镖没一会也就回来了,“老大,目测有几波势力,还跟吗?”
佩戴墨镜的保镖点燃了一根烟,弹烟灰的动作十分潇洒,听着小弟的回报,他思索了一下而后道:“收人钱财而已,又没必要卖命。”
“明白了!”收到命令一众保镖原地待命。
与此同时,司徒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宋寅生将就会邀请函呈上:“晚上,酒会,去否?”
司徒秦牧:“走开。”
宋寅生:“她也去。”
司徒秦牧:“留!”
宋寅生翻个白眼,而后将酒会邀请函留下。
“还有,她人现在在灵图妆造。”
“把它给收了。”司徒秦牧直接扔出一张给卡。
宋寅生:“财大气粗,真是财大气粗。”
禀报完后,宋寅生随即转身离开:“你家的。”
如若不是看他可怜,宋寅生也不至于干这事,像个跟踪狂似的一直跟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