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之中,司马君逸怒火中烧、拿起屋里的东西就是肆意摔砸。
不仅人抓不到,还要白白赔了几十名保镖,对于他来说是何等耻辱。
摔砸了一会过后,司马君逸坐在椅子上深深喘息着,听到手机信息响起他甚是不耐烦地拿起查看。
然而就是这么一条信息,却让司马君逸惊坐起身。
这个背影,不就是他早上追他的那个人吗?
司马君逸笑得开心,这回还真是天助他也。
酷雅海滩里
夕阳西下,看着车后座陷入昏迷状态的皇甫嵩明,魏阮九州为之猖狂:“皇甫嵩明,往日你在中州那不可一世的模样可还真是讨厌;”
现如今落在他手里了,便就任为鱼肉了。
看了一下时间,魏阮九州随即准备启动车辆。
然而还未等他揽上安全带,车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阵猛烈撞击,这反推动力过大以至于他整个脑袋都磕在了方向盘之上。
“唔...”不仅如此,先前受伤的肋骨更是再次遭受重创。
“要死,要死..”碰到头颅时,抬手便摸到了炽热的鲜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见车子再次遭受撞击,新一轮的疼痛直接翻倍。
司马君逸的车此刻还为熄火,就如同他身上的怒火一样正在持续燃烧着。
见前车之人没有反应,他随即打开车门下车。
路过前车时,只见在后座的皇甫嵩明此刻已经晕眩了;果不其然和他猜想得没错,所有的人都是冲着皇甫星月来的。
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么皇甫星月的身份极有可能已经被司马京翰知道了;如若是这样的话,这两人就更加不能留了。
司马君逸拿起一旁的砖头直接将车窗给砸烂,待车窗出现出现一个大空洞的时候,拿起□□直接对准了皇甫嵩明:“再见了,皇甫先生。”
“你给我住手,”然后就在他准备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主驾驶座位的魏阮九州清醒过来之后直接扑倒了司马君逸。
“嘭”的一声,那颗小花生米因为打偏了直接便飞空插入到车身当中。
魏阮九州将人扑到在地之后,而后两人展开了激烈的撕扯;
但因为力量悬殊再加上魏阮九州本身就身受重伤,此刻他很明显已然不是司马君逸的对手。
不愿再跟魏阮九州纠缠,司马君逸伸出胳膊使劲肘击着身下的魏阮九州。
“喔....”魏阮九州无力反抗,满口鲜血直流,恍然间他的胸口处发出剧痛,仿佛所有的肋骨在这一刻尽断。
他想要拿回枪支,然而枪支却因为刚刚跌下的时候被抛到了数米远。
“老东西,你给我走开,”司马君逸想要奋力推开魏阮九州,但奈何魏阮九州却是死死地抓住他不放。
口中不断有鲜血涌出,然而魏阮九州却顾不得了;
如若真放开他,只怕他真的会将皇甫嵩明杀害,这样他到时候就没办法和司马京翰交差了。
无奈之际,看见车子旁边有刚刚掉落在地的窗口,司马君逸只得伸长手过去拿;
拿到砖头的那一瞬间,他猛地向身下的魏阮九州砸去。
一下,两下...
知道砖头沾满鲜血、直到魏阮九州不再挣扎,直到他的手上也沾了鲜血,他才肯将手中的动作停下。
待司马君逸起身时,只见身下的魏阮九州已是鲜血将头颅染便,躺在地下动弹不得。
他踉跄起身,而后将不远处的枪支捡起。
看向两人时,他眼里布满狠厉杀意:“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上路吧,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当他再次抬起□□的时候,这将会是死神对于两人的最终宣判。
“嘭,”
小花生米落下,随即在这寂静的海滩引起无数回响。
“啊,”看着自己鲜血直流的手,司马君逸发出低声嘶吼,回过头时只见身后的司马京翰拿枪对准了自己。
看见司马京翰那一刻,司马君逸害怕得节节后退,连带着说话都紧张得结巴:“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地上鲜血直流的魏阮九州、还有那晕倒在车厢之内的皇甫嵩明,司马京翰的脸都黑了、紧皱的眉头之下怒意在剧烈燃烧着:“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暗中查他。
“我....”阴谋被撞穿,这一刻司马君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不是,我只是想铲除一切对你不利的人;若不是皇甫嵩明他女儿勾引了于洋,于洋也不会惨死...”
“够了!”
提起司徒于洋,在这会无疑是火上浇油。
“你的事情,我稍后自然会找你追究;至于这当中的原因为何,你自己清楚得很,不用在我面前狡辩!”
随即,司马京翰一声令下身后的保镖也就上前来将魏阮九州和皇甫嵩明给带走了。
最后怒视了司马君逸一眼,司马京翰气颤着手转身离开。
“不是,叔你听我解释,”司马君逸不甘心,只得赶紧上前追着找补。
燃热司马京翰的保镖却也不是吃素的,直接就将司马君逸给拦在原地,并且冷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追上去,不仅仅是手,可能就是你的小心脏要吃花生米了。”
“我,”这一下,也的却是把司马君逸给镇住了。
按照司马京翰这般冷血无情,这也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
无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被带走。
沙滩远处的小木屋内,看着面前这一幕上官章容觉得非常精彩、并且忍不住举起大拇指夸奖:“一出好戏。”
而后他笑问道:“安佳,你觉得爸爸有没有当导演的潜质?”
上官安佳不仅被逗笑了,“导演还差了点,但是当编剧的话还是不错的;峰回路转、一波三折、最后全被反杀。”
鹿,死在我们手上。
中州星况酒吧
吧台之上,皇甫星月从噩梦中惊醒,额头细微冷汗随之冒出。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她看见爷爷受伤了;
她想要救爷爷,然而爷爷却渐渐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人海之中。
回想起这个梦,皇甫星月心脏就抑制不住地痛,真实到让她有点难受。
酒吧门口,进门时魏阮沁沁一直在寻找皇甫喜月的身影,看见她在吧台处坐着便直接走向了吧台。
走近时见她脸色发白,看起来似乎不太好,魏阮沁沁便问道:“这是虚了?”
皇甫星月尬住,而后无奈一笑:“没有,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
“你怎么来了?”数着日子,想来才发现也要很久的时间没有见到魏阮沁沁了。
看着皇甫星月,魏阮沁沁换上一副微笑脸,其实她今天来是有事情要问皇甫星月。
观察了一下四周,没有看到司徒秦牧的身影时她才敢轻声凑到皇甫星月耳边问道:“星月,我哥是不是被你金屋藏娇了?”
“什么?”刚开始的时候皇甫星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可不要乱说哦,我可是有夫之妇!”
见皇甫星月还在狡辩,魏阮沁沁倒是忍俊不禁,一副为之拿捏的小表情:“行了,你就别骗我了,咱两谁跟谁啊!”
自那天晚上开始,哥哥就已经两天没有回家了,她心中也就有数了。
想起那天晚上哥哥还说要结婚了,魏阮沁沁更是好奇问道:“你想通了,准备要和我哥哥结婚,对不对?”
“没有啊,”皇甫星月哭笑不得:“拜托,我只有一个老公,他叫司徒秦牧。”
但魏阮沁沁倒是丝毫不在乎:“没事,是你的话,多一个也行。”
说着,魏阮沁沁还对着皇甫星月抛了一个媚眼:“以后你们结婚了,不许赶我出去哦,我还是要和哥哥住在一起的;因为我哥是妹宝男,不舍得我离开。”
皇甫星月....
怎么说呢,有时候她并不是很想和魏阮沁沁说话,因为也实在是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
为此,她只得表示:“你喜欢就行。”
就在两人在说话时,此次讨论事件的男主人公,也就是魏阮君豪他忽然出现了。
只见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来到魏阮沁沁身边时就是对着她一通检查,边看还边问魏阮沁沁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沁沁,你告诉哥哥,这两天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为难你?有没有人来抓你,如果你被威胁了一定要和哥哥说。”
对于哥哥这番热情的关怀,魏阮沁沁受宠若惊,她质疑道:“你实话告诉我,忽然间这么关心我,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好几个嫂子?”
“没有!”回答时魏阮君豪还略显暴躁,不过看见魏阮沁沁安让无恙地,他也就放心了。
“还好你没事。”
如若不然,他都不知道如何向离去的妈妈交代。
检查完魏阮沁沁之后,魏阮君豪将视线落在了吧台之上的皇甫星月。
好久不见她,她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温柔加身,更具吸引力。
见哥哥呆愣在原地,视线也随之定格在皇甫星月身上,懂事的魏阮沁沁已经开始离开了。
相聚时刻,果然看向对方的眼神都开始拉丝了。
视线相接的那一瞬间,皇甫星月也为之被吸引住,这些日子没见、他倒是憔悴了不少、连带着脸颊都带有些许胡茬了。
但对视过后,皇甫星月也随之转移了视线。
可以看,但是却不能多看。
目及到她的视线已经开始逃离,魏阮君豪也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意识到自己刚才风风火火地就闯入了酒吧,猜想着应该也是打搅到她了。
“抱歉,我是听手下说妹妹来这里了,所以才会忽然闯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皇甫星月只得装作擦拭吧台上的酒吧。
“没事,你想来都可以来,欢迎你来喝酒。”
既然已经说开了,要是一直躲着反而显得更加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