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司马家的别墅之后,这偌大的庭院让魏阮君豪迷了眼。
再加之酒会将近,夜色散落、四处的宾客在不断走动着,这让他更以难找父亲的身影。
“君豪,”上官罗宁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去后院找找,每当有酒会的时候我爷爷都会和京翰爷爷在后院小小相聚,所以也许他们会在那里也说不准。”
“行,”无所方向寻找,魏阮君豪只好跟着上官罗宁走。
来到后院之中,上官罗宁熟练地带着魏阮君豪来到了后花园之中,果不其然进入院子里时一眼就看到了上官安佳和魏阮九州。
“爸爸?”上官罗宁轻呼一声。
听到叫喊上官安佳转过头来,看见是宝贝女儿时赶紧起身迎接:“宁宁,你不是说不来这宴会吗?”
在父亲面前,上官罗宁又变成了一个小女孩似的,受到宠溺又开始撒娇:“本来是没打算来,但是我出门时遇到君豪了,听他说有急事要找叔叔,我便想着带他过来。”
“君豪?”魏阮九州疑惑不已。
看向花台之后,只见魏阮君豪此刻慢慢走出,而后出现在了几人面前。
魏阮君豪轻喊一声:“爸。”
而后,对着身旁的上官安佳他又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上官叔叔,您好。”
“你好你好,”上官安佳稍稍惊讶,而后夸奖道:“一眨眼,君豪也变成大小伙子了,如今还越发君逸了。”
“谢叔叔。”魏阮君豪笑着应下。
只是,一旁的魏阮九州脸色却极为难看,他不明白儿子忽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何意。
不过,毕竟还有这么多人这里,即便他在不悦,也还是得保持笑脸。
“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还真有,”这对于魏阮君豪来说,是天大的急事。
当他意识到这背后的人物关系时,还真是急了。
为以防出丑,魏阮九州只得拉着魏阮君豪到无人的地方说话。
“说吧,有什么事。”魏阮九州的语气还显得有些许不耐烦。
意识到父亲也有些许不爽,魏阮君豪心中的怨气更多了几分。
“所以,你是因为皇甫星月的事情才会来到欧洲,对吗?”
此行目的被猜中,魏阮九州马上就挂脸了,对此十分不悦:“是谁告诉你的?”
魏阮君豪轻声一声:“是你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魏阮九州不明白儿子此举是为何意。
魏阮君豪拿出那张关系图谱:“这个,不就是你让林助理转交给我的吗?”
“唉!真是不中用!”魏阮九州为之叹气:“我把这背后的人物关系告诉你,是想要激发你的斗志,让你把皇甫星月给抢过来了,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你的苦心?”魏阮君豪暗自嘲讽:“你的苦心都用在如何筹划杀人上面了吧!”
魏阮九州再次困惑:“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别否认了!”魏阮君豪倔强转过身去:“你谋害皇甫星月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我的妈,我真的是服了!”被一通冤枉,魏阮九州已经气得站不住了,看着这个脑袋少根筋的儿子他忍不住爆粗口。
“你说我谋害她?证据呢?你拿证据出来说话!”
“哼!”看见爸爸还在狡辩,魏阮君豪生气不已:“在机场里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指挥林管家去找人害星月,所有的所有,我都知道!”
魏阮九州:...脑子一阵空白。
“所以,你是打算冤枉我了?”
他只是去杀了那个动手的人而已,算是为自己的儿子报仇,但是他可没有去动皇甫星月。
看着儿子这般蠢样,他恨不能给魏阮君豪邦邦两拳:“你是不是被爱情给冲昏了头脑,我拜托你清醒一点好吗?”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这个儿子给气死了。
“你就别狡辩了,”魏阮君豪心有不甘,撇嘴以示自己的不爽。
“真的无语,你是真的带不起来啊!”魏阮九州快要被气得高血压了,他解释道:“如果我跟你说,我只是杀了那个在施工现场动手的人,但是没动皇甫星月,你信不信?”
魏阮君豪倔强依然:“不信,说什么我都不信!”
魏阮九州:...
生气、嘶吼、挣扎、几乎要发狂。
“忍不住了,”他反手就对着魏阮君豪一顿输出爆打:“我拜托你,你清醒一点吧!要是我真对皇甫星月动手了,你觉得我还会将她的身份资料告诉你吗?”
忍受着父亲的暴揍,魏阮君豪一脸委屈:“那资料都是在出事之后给我的,你对他动手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身份。”
魏阮九州愣住,状态接近昏阙....
“被误解,是我的宿命。”
只是现如今他还没有得到司马京翰的帮助,背后伤皇甫星月之人他还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就算是白白浪费这张底牌了。
他无奈叹息一声:“你要是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
见父亲不再狡辩,魏阮君豪就当父亲是默认了。
他咬咬牙狠厉威胁道:“你以后,不许再做出伤害皇甫星月的事情,不然的话我...”
魏阮九州为之不屑:“不然的话你会怎样?不然的话你就不会放过我是吗?”他拍了拍魏阮君豪的脸,感叹他还是过于稚嫩:“小子,我是你老子,别跟我玩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作为父亲,他儿子有什么把戏他早已摸清了,不过也就是吓唬吓唬人而已。半斤八两,也太过把自己当回事了。
看他依旧一脸不服,魏阮九州叹气道:“不过从今以后你也不用担心什么了,我不仅不会伤害她,我还会帮你得到他,让你的爱情圆满!”
“当真?”沉浸在不服和倔强之中,他只觉得父亲的话半真半假,并不可全信。
魏阮九州十分自信:“自然!我不仅会帮你得到她,我还要你做中州最幸福、最厉害的男人;他司徒秦牧算是什么,他就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想到这些年在中州一直被司徒家打压,魏阮九州此次战斗的决心又多了几分。
“君豪啊!”魏阮九州将手搭在魏阮君豪的肩膀之上,一脸语重心长说道:“爸爸知道你想要什么,你看看从小到大,爸爸有哪次让你失望了?只要是你喜欢的,爸爸都会送到你手上。”
见儿子有些许冲动,目光开始有所期待了,他继续补充道:“难道你就甘心将喜欢之人让给别人,难道你就不想占为己有吗?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将心爱之人拱手让人。人家司徒秦牧美人在怀笑嘻嘻,你却在我这里哭唧唧,啧啧啧...”
越说着,魏阮君豪只觉得越发难堪,他又何尝不想呢,只是她的选择是他啊!
见爸爸说得这样胸有成竹,他试探问道:“你拿什么做保证?”
魏阮九州嬉笑一说,说了这么久说得口水都干了,他儿子总算是听进去一句话了。
果然,只要和皇甫星月搭边的事情他才会上心。
拿什么保证?他坦言:“今晚过后,一切将会天翻地覆。”
只要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一切都会送到手中来。
酒会之上,此刻宴会已经准备开席了。
在众人的敬仰和欢呼中,司马京翰出现在了酒会之上。
一身褐色唐装端庄且贵气,虽然白发满载,然而精神气十足;
站在酒会中央,只是几个简单挥手打招呼的动作,却也不怒自威,给人以强势的压迫感。
司马京翰言笑道:“欢迎各位赏脸来出席我司马家的酒会,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
台下众人笑脸以对,能来司马家的酒会已经是泼天的福气,哪里还敢有半句的怨言。
稍微寒暄几句过后,司马京翰便也就离开了酒会中央,而后换司马君逸上去招待客人。
见司马京翰似乎有让贤之意,上官章容笑道:“现如今,可是君逸站在舞台中央了?”
司马京翰将手中的酒饮尽,淡漠的脸上不见其情绪,他轻声言道:“我在哪里,哪里就是舞台中央。”
哪怕再多的人去恭维司马君逸,不过也就是冲着背后的自己而来。
“噢,wow,”听着好友那自傲的言语,上官章容只得笑笑:“难怪别人都怕你,老谋深算!”
“是吗?”司马京翰调侃道:“那你怕我吗?”
上官章容十分认真点点头:“怕啊,怕你明天就死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就只剩下我这个老不死了?”
“去你的,”司马京翰不禁被逗笑:“还真是损友!”
酒会后台,当魏阮九州终于见到司马京翰了,这一刻他还显得有些紧张。
这老爷子虽说看着是一脸慈祥的,但是无形之中却给人一种距离感和压迫感;
即便是笑也是冷冰冰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毫无情绪的老怪物。
见魏阮九州此刻略微拘谨,上官安佳问道:“怎么,怕了?”
“嗯嗯,”魏阮九州猛点头:“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