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cord?
好像是个外国名字...富冈义勇动动嘴唇,半蹙眉头:“你不是鬼舞辻?”
这句话让飞着的小玩偶挠挠脑袋,飞到了无序耳边:“鬼舞辻?那是什么,无序你知道吗。”
“不知道,没听过,好奇怪的名字,我的评价是不如无序。”锐评大师无序上线,正准备开始嘲讽这个名字一番来彰显自己的高品位,就瞥到了富冈义勇有新的动作。
联想到自始至终对方都没有攻击自己的意图,富冈义勇放下了刀,意识到自己好像闹了个乌龙。
如果他们真的鬼,那应该在说出鬼舞辻这个名字的瞬间就死亡了才对——而鬼舞辻显然根本不可能发表贬低自己的言论。
就算对方是鬼,应该也不在鬼舞辻无惨的掌控下。
“抱歉,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脑海中激烈的想了一番致歉词和言论后,富冈义勇吐出道歉话语,如果无序不够强,他或许就滥杀无辜了。
他应该任两人处罚,如果他们需要也可以杀死自己以此来赔罪——但那需要在解决掉鬼舞辻无惨之后,如果他们能够杀掉鬼舞辻,而且还他还活着的话。
想到这,富冈义勇觉得自己找到了很好的道歉方法,面无表情地看向两人:“等我。”等他去和鬼舞辻爆了——如果真的能爆得了的话。
这不清不楚的话让一龙马一玩偶会错了意,无序点点头,打了个响指,时钟挂在空气墙上,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不知道那里顺来的报纸。
报纸上的字顺序颠倒,反拿着报纸的无序觉得头版应该是无序再次拯救了小马利亚。他浅浅抬起茶杯,茶水顺着杯壁飞上天空。
时针的指针走的十分迅速,短短几秒,时针就转了半圈,茶的热气也迅速消弭:“好了,过去了十个小时了,你忙完了吗?”
数着绝对没超过五秒的富冈义勇:“...五秒。”
听到这话的无序拍案而起,一把拽下时钟,怼到富冈义勇脸上,快得像一阵风,富冈义勇差点没站稳。
入目就是一双黄红的大眼珠子,他凑得十分地近,还把时钟拿了过来:“过去了!十个小时!”
“...”
富冈义勇挪动眼珠,眼神扫到了终于飞到附近的自己的鎹鸦,不自在地往后退一步:“我要走了。”
他要回去复命了,还有等着他的一堆工作,之后应该会忙的脚基本无法沾地。
没有说清楚缘由富冈义勇就打算匆匆离去,小玩偶会错了意,拉住正欲要走的富冈义勇。她在友谊方面倒是异常勇敢,忘记了对无序的恐惧:“无序!你吓到他了。”
这种熟悉的语句却不同的语气让无序略微停顿,他目光不自觉落在小玩偶身上,想起来了昔日友人。
并不需要她再说些什么,无序主动开口,飘上前去:“呃,我并不是有意的...嗯...”
无序扫一眼富冈义勇,打了个响指,将人的剑恢复原状。再上手拍了拍富冈义勇的羽织,那沾着灰尘和血渍的衣物瞬间就焕然一新。富冈义勇只觉得周身一轻,那些细小擦伤似乎一瞬间就治愈了。
这种能力...?他难道真的在睡梦中,如果在睡梦中能不能给他先来碗鲑鱼萝卜。
富冈义勇那双蓝瞳盯着无序。期待着对方能洞察自己的想法,真的给自己端来一碗佳肴。
但无序显然没有这种洞察人心的能力,他手放在人肩膀上替富冈义勇掸掸灰。再从身后拿出来眼药水滴在眼睛里,再眨眨自己的水汪汪的眼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拜托~~”
...富冈义勇突然不想吃了,有点犯恶心。
为什么要向他道歉?错的不是他吗。富冈义勇没有理解,随即问出口:“为什么?”
换作以前的无序早就不耐烦的跑一边去了,在和小动物长久相处之后他自认为耐心提高了很多,他难得软和下来:“就算你要说为什么...好吧,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再次细致的观察了一遍自己的衣服,富冈义勇觉得颇为神奇,完成任务去复命并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告诉无序也没什么:“去复命。”
复命?简而言之就是去别的地方咯?无序收回了地图,施法具现化了富冈义勇脑中想到的地方。
富冈义勇瞳孔收缩,呆愣愣的。看着自己脑袋旁凭空冒出来的画面。惊恐猫猫.JPG。
随着一阵白光闪过,三人消失在原地。
富冈义勇的鎹鸦叫做宽三郎,因为年纪大了并不像年轻时一样了,它和往常一样带错了路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担心着富冈义勇,宽三郎扑打着翅膀往森林中飞去,远远就看到了自己主人的战斗留下的现场,它看了眼富冈义勇,他身边还有人影,应该一时半会走不了。
于是宽三郎歇在枝头,从远处看着自己相伴多年的伙伴。
然后白光一闪,宽三郎再睁眼时,富冈义勇和那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宽三郎颤抖着翅膀,缓缓靠近,确定没有富冈义勇的踪迹后忍不住放声大叫:“义勇——!”
它的义勇呢?!那么大一个主人呢?!上一秒还在这里的哇!
在半空中打转的乌鸦看着上一秒富冈义勇还,这一秒空荡荡的山地,流下了豆大的泪珠。
它的主人,鬼杀队的水柱,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宽三郎:义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