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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课前教程.桃花妖的旷世恋情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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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考过后一段时间,今日便是之前所说的艺礼之行,考艺之道,也是商学必经之礼。

却也在课上听着夫子的碎碎念念,“总归是要选一门乐艺为律,显为艺礼之道,择众艺之首。”夫子讲完后捋一捋胡子,便下来来。

说实在的那老夫子向来德高望重,连柳轻扶也是他指点过的,自然是不用说很满意的了,还是他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一个学生。

虽说书画方面那夫子不甚精通,也教不了什么,但索性那柳家家风淳朴,由旁系长老外加声名显赫的双艺琴师和卓绝画者倾囊相授毕生所学,自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卿河君他选的是什么啊?”普安常问着,这可不是好奇,更多的悲催,要是柳轻扶教她们的话,毕会选一门大众而比较易懂的乐曲,毕竟不是人人都有这种天赋的,像普安常这种基本上是没有接触过乐器的,那可不就是紧张嘛,一出场丢人现眼了那可不就完蛋了!

“好像是伏羲琴吧?”念酒微微思考,自己好像也没有问过,不过以柳轻扶这种性子,之前也好像是看过他房间里放着一把琴,小七说着是比较有名的伏羲式古琴,古琴音色的分类也比较多类,有“清亮”和“浑厚”之分。

听小七说柳轻扶的琴技比较属清温的音色曲调,具有明亮而朗越、清澈沉稳的特色,却又显温和清冷,是不过曲温而色泽清和,略显婉约却清亮温润,念酒微微扬首。

应该会很好看,不过念酒倒也见过,曾经……

课程开始时柳轻扶便已经坐于上位了,扫过众人还是低低垂眸,其实本不是自己授课,但父亲却交代过让自己以身作则,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也没有想要拒绝,便也就亲自来了,柳轻扶不待下面人准备好,便已经开始了讲解了。

六艺也不是什么人都不会,毕竟理解程度不同,精益程度也不同,乐器的种类也固有各式各样,每一个种类都赋有它独特的意义。

“就先讲讲大多数人常用的古琴,古琴音色的分类有“清越”和“浑厚”之分野。”柳轻扶低眉试音。

而念酒却注意到这次卿河君所用的不是伏羲,而是鹤鸣秋月式,鹤鸣秋月式的外形极具特色,焦尾冠角较圆,琴面弧度具宽平之象,尤其是在琴体的两侧还有着突出的弧线,使得整张琴远看犹如白鹤鼓翼,富有层次美感,而近看又如出鞘之剑,凛冽飘逸,暗藏锋芒。

“清越的音色具有明亮、清澈、干净的特点;而“浑厚”的音色指音的色彩丰富、层次丰富、混响丰富。”

“古琴为八音之首,样式丰富,历代屡有创新更迭,每一种样式的传承都有着特殊而悠久的历史背景,涉及礼制之设置、士人之理想、文坛之风尚,甚至国家之兴亡。”

“琴为修身养性之器,古朴端庄、线条简洁典雅,款式多种多样,多数为琴音透澈、圆润雅致,外表美观而精妙秀美,而部分古琴琴音琴质焦咽乌鸣、韵短无味,虚响空泛、飘散无实,便是没有修好琴身或是短弦,都有可能会发出短杂虚响的声音,

无论是各式各样还是单一样式的古琴主要都是依琴体的项、腰形制的不同而有所区分,而古琴体可形成多种断纹,如梅花断、蛇腹断、冰裂断等。”

男子在屡屡不断的模范示意讲解着琴音与琴体材质,念酒也只是撑着下巴慢悠悠的听着,艾子兰那就更是无聊的甩起了自己桌案上带来的陀螺,结果却被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墨服掌罚服饰的男子一个扣桌示意。

艾子兰只是很不屑的小声对那个打扰自己兴致的墨服男子嚷嚷着,“听着呢...”要不是柳轻扶上次那番做法自己也不至于现在一看到他人,就觉得妄为卿河君这个名号,结果沐严肃这家伙还没好气的来打扰自己,那就更不用说了。

偏见是真的偏见了,不过除了沐严肃这家伙大概也没有什么人见到过,谁知道沐严肃之前说着会来结果是来柳家协佐帮忙的,还有工钱拿,他还以为……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到这还要被沐严肃管着,真的是苍天啊大地啊让他回去种萝卜好了,现在看着就烦、连带着沐如暮也无奈受累,这又是怎么了?刚见到自己不是挺开心的嘛。

沐如暮不知道,还仍然是一脸冷淡的观察着周围开小差的学子,顺便把人记着日后一并处罚。

“一看就很难。”听了半天也不大懂的普安常说着就都要苦着一张脸了先下结论着,他确实是琴棋书画样样不会,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五花八门,但为什么要考六艺啊,之前都没有考过的啊,还是卿河君突发奇想突然改变策略的,那自己都完了,等会考不过被自己大哥知道要打死了。

念酒见了只是拍了拍普安常的肩,十分放轻松的安抚到,“这不过是讲解,等会还会让我们自己试试,不着急,要不然等会故作霖教你也可以是吧。”

念酒说着就颔首看了看故作霖示意着,“你说是吧?”

故作霖微微低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却没有开口应答,不过念酒都习惯了也没当回事,他俩爱搞小动作是经常性的了自己不用问故作霖也知道会想办法的,哎,这一天天的。

艾子兰还在和他的植物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自己也就不打扰了,唉,就自己一个人这么无聊真的有点好玩的样子啊。

只是又看普安常还是一副郁闷的样子,念酒宽慰的伸手嗑了一个瓜子,安慰提议道,“实在不行等会我教你吹笛子,我勉强还算会一点……”

念酒说着搭肩靠在椅子上,“不过我的笛子放在屋子里头还没拿出来,你要学等下课了我去给你去拿。”

说着说着念酒也没怎么注意听课了,不过他发现一个问题啊,当沐如暮那植物和艾子兰对接上的时候就没空管我们了,那感情也挺好,就是你啦!艾子兰出来吧!克制住那个植物!为我们的小团队争取到更多嗑瓜子的时间!欧耶!

念酒一溜神都不知道柳轻扶讲哪里去了,但还是马上收回神来好好听讲,自我催眠着。

“竹、雅称修竹,又名篁,取其正直虚心高节之意,清脆翠绿,逶逶迤迤绵延数里,可有人知道与竹有关的诗句词汇?”念酒一个不留神就忘记注意上面的柳轻扶了,然后结果就是柳轻扶侧眸看向一旁坐在底下的念酒,眼眸微动。

“可有人知道乐器之遁。”

“笛奏龙吟水,箫鸣凤下空。”景婉莹垂帘指尖轻点书泽,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撒下一片柔和的阴影,却低吟浅咏。

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刚刚好能让身旁的姑娘听到,姑娘见了抬眸伸手碰了碰景婉莹,小声到,“婉莹姐姐不说大声一点嘛?这样卿河君不一定听得到唉……”

姑娘正疑惑着却见景婉莹摇了摇头,却也没有直截了当的解释,也就抱着疑惑的心态看着,姑娘却沉默了一下还是伸手站了起来,水灵灵的大眼睛就这样看着面前的卿河君,“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柳轻扶点了点头,看着面前的姑娘淡声到,“不错,从修竹联系到萧声,也与课题艺礼相呼应,诗词没有少看,算得上是精通。”从姑娘开始后就都有学子积极踊跃,场面一时还挺热闹。

“天涯望月自沾衣,江上何人复吹笛。”

“笛声依约芦花里,白鸟成行忽惊起。”一位男子提词到。

“都可以,不过若是说到笛与萧,多数的笛萧皆相对而立却又相互制衡,相辅相成如影随形,却又可和琴瑟,搭音律,就如洞箫竹笛,龙笛凤箫,常言的琴瑟和鸣,可有人会吹笛萧。”柳轻扶微微一瞥,他是知道的,之前念酒会吹笛,如果没猜错,刚才看到他在走神了。

便是念酒也不置可否,“笛声清脆悦耳,高亢嘹亮,萧声则较低沉浑厚,寂静典雅,自然再撘不过了,不过我觉得和竹最恰当的乐器大概是笛,笛声时而清脆嘹亮声扬悠远,而竹声清脆明亮,暗藏锋芒宁折不屈,学笛既可耳濡目染,还可切磋交流。”

“而箫则圆润轻柔,寄怀古幽情,”念酒垂眸望着手中的书册却并未抬头,“书上说的。”

“是。”柳轻扶微微点头,回过头去继续讲授,“竹笛取竹为材,竹为天然生长,而制于笛,但笛的制作过程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和人一样,世人皆受天地环境所处而生存,竹亦然,然对天然产生赖以生存的规律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世间有道,世间自然皆按其规律繁衍生息,便也要择其规律,顺应自然选择优劣。”

“一支没有长期使用而娴熟生巧的竹笛,都还得要有一个不断适应过程,竹的选材就像人的塑造品行一样,若是所处不同,受环境与自身的影响自也是固然有的,在山顶与山脚的竹的质地不同,与环境也不相似,自然长的虽有相似但也迥然不同。”

“那要是又扁又长,长得参差不齐歪瓜裂枣的是不是就不行了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艾子兰还是记恨之前的事,把碍手碍脚的沐如暮楞走后才开口,说着的话也就有些阳奉阴违。

“若是竹身呈纯圆柱形的,稍有点不规则但看上去也不甚明显还是可以的,你说的那种自然是除外的。”

“也难怪卿河君博学多闻,弟子就听说那种外强中干,表面一套假老虎的也就是这样的,想必师者更为清楚不过了吧?”

柳轻扶只是默不作声没有理会艾子兰话语里的阴阳怪气,接着教书,“管腔之圆多数如同蛋形或扁圆形,若是形状不一参差不齐便是吹奏时,误差也便显而易见,好的竹笛应是低音醇厚圆润,高音清脆明亮,若是试起来感觉音律不对,那也可能是没有选到对的笛。”

“选笛需找内径稍大管壁较厚、笛身偏粗掂起来份量稍重的竹笛,这类竹笛音大曲好,音色厚实而饱满,但吹起来费劲,需要吹奏者有较强的控制力和较高的演奏功力才能运用自如,尤其是吹奏高音时,在口劲和气息的控制上如没有一定的功力的话,往往音准容易偏低。”念酒扬了扬手,接着卿河君下面的话继续到。

“就像有些持笛者刚开始的时候都习惯先吹几下溜溜笛子小试牛刀一下,懂得的人就也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水平了,那功底十有八九也就显露出来了。”

柳轻扶点了点头,“笛中的演奏中常用的精曲诸多,比如姑苏行鹧鸪飞等,皆是广为流传,深受喜爱,平日勤加练习,用这几首笛子在日常中一吹一溜,从不同的调中找一下感觉,旋律曲动是否通顺流畅而悦耳。”

“就先说这么多,若是感兴趣可以自己去试一下,琴萧短笛还是什么乐器都有些可以拿来试试,没有限制,不知道的也可以过来找我或者是在音曲径厢的几位乐师琴师帮忙,若是不明也可问旁的学子。”

“大后日便开始艺曲练习,可行者可以上来演示一曲,无论琴棋书画六艺礼记皆可,没有限制,唱曲夹板也好。”

卿河君的课题先简单说了一下便下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不过总之后面的时间就留给弟子们自己自由活动了,这样他们也能放松些开朗些,柳轻扶倒不怕会有什么阻碍,毕竟之后几日便是赶鸭子上架,突然袭击的考艺了,到时候真伪底子也就一览无余了。

有先生托他帮忙找些好苗子传授艺技,他也不能婉拒了,便也想了这么一出,再则说了,这样也有利于全面发展,激发爱好,下了阶梯后柳轻扶便独自一人先离开去处理一些事情了。

毕竟他也嘱咐过柳沿竹和艾家来的掌罚帮忙看着些,倒也不怕出什么事情了,谁知道后面还真的出事情了,而事情的主人公还在乐呵乐呵的教别人聊着天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好的气息渐渐逼近。

“要找一下口风位置,就是你下嘴唇的底部要贴着吹孔边沿,微微向上倾斜一点,对,就是这样。”念酒说着还是没有忍住笑,噗嗤一声后退了几步看着普安常,普安常那个别扭的姿势和苦瓜脸的表情看着真的不像是来学,而是来受罪的。

“念酒你怎么吹的那么轻松啊?我半天连个调都吹不响。”普安常甩了甩手里拿着的笛子抱怨着,他本来也就不是很想学,连听课都是为了自己大哥不骂自己才勉勉强强的支撑着的。

“凡是以致物尽其用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嘛,我这笛子都吹了多久了,那不熟还得了。”念酒勾着手里的笛子转了几个圈,那倒是实话,这笛子可是他的救命良药,这不以后还是要靠这老家伙的嘛。

虽然平常看起来没什么用,但好说歹说也是威力不错的家伙,逃命必备的嘛。

普安常在这边苦苦支撑着,不知道故作霖去端糖水了还没有回来,艾子兰在那和暮如沐大眼瞪小眼,就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似的你不动我也不动,艾子兰看着沐如暮和警惕什么似的要拿萧,结果沐如暮谁也不看就盯着艾子兰,一副你要做什么我就看看的样子也没有什么动作。

结果艾子兰就感觉沐如暮是不是有什么大饼,自己拿个萧想试试结果这货站自己面前动也不动也不知道干嘛就看着自己,再看看那是什么神情啊?我都无语了。

然后两个人就这么干瞪着眼你看看我我看着你动也不动,连普安常都快要看不下去了,落下竹笛就几步上前看着艾子兰那一动不动维持着拿萧的模样,萧还没拿到手就已经被盯上了,丝毫不知道掌罚的威慑和恐惧根源。

然后普安常晃悠了几圈也看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就悄悄的溜了回来,跑到念酒身边悄悄地看着那俩木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说艾子兰他腿麻了?一动也不动的样子。”

念酒听了也不客气的直接笑了出来就是没开口解释,只是斜眼撇了眼普安常刚刚放笛子的地方,他是真的不知道普安常也爱耍小聪明了偷偷把笛子放下当作神不知鬼不觉就悄无声息的溜走啦。

然后普安常突然就感觉肩膀一沉,不好的预感还没有来就已经听到不怀好意的声音了,“普安常你是觉得把笛子放好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了是嘛?不过你要知道有一个成语叫毁尸灭迹啊。”

念酒贼兮兮地笑着把那只刚刚普安常“不小心”落下的笛子重新塞回了普安常的手上然后再露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看着不远处艾子兰那边的场景乐呵呵着,“好了,艾子兰他那边开心玩着呢,我们继续看吧。”

念酒一副要把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的神情,普安常看着都有点做贼心虚,眼神忽悠的到处乱看,念酒看了又是打趣了几句。

然后成功的把普安常赶到了故作霖那边去就放心了,毕竟只有重要的人才会关心你这个事情有没有做好,有没有坚持下去;但只有为你着想的人才会让你做你不一定喜欢但是会对你以后有帮忙的事情。

如果那个人同样对你来说很重要,你也会不计较那么多坚持下去,所以无论做什么还是有最好的人在身边才比较好啦。

要是自己肯定普安常坚持不到一会就叫了,不过普安常在故作霖面前就不会这样,因为是朋友才没有戒心,但也因为是最在乎最喜欢的人才会向他寻求帮助才会坚持下去。

当然啦,还有一种变扭性子的小朋友装着不在乎或是冷淡喜欢瞒着别人,不让他担心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然后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像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去,但是有些注意你的人就会发觉你是不是有哪里不太一样,有的会直接问你而有的却会面上不说什么却,还是会在背后去打听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开心。

念酒在那哼哼唧唧的想着就看到,面前的艾子兰那终于有了点动静,只见艾子兰脚那么一蹬,也挑担子不干了,叉着腰朝着面前的掌罚十分嚣张道:“你干嘛你!沐严肃你闲着吧,我一没惹事二没闹你你干嘛又替我娘监督我啊?这么多人你不会看别人啊?”

艾子兰说着气冲冲的就撇开沐如暮拿了一个萧就离开了,沐如暮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怼的哑口无言看着艾子兰一脸无奈,我好像没说什么……

念酒见艾子兰情绪不对就急忙跟了上去一问艾子兰沉默了好一会才变变扭扭的嘟囔了几句还不是那家伙平常一本正经的好不容易见一次面还什么都不说就和刚开始遇到的一样,然后最后一句小小声的要不是小七念酒都没有听到。

明明之后那段时间还挺温柔的了,果然不是艾家的没一个好东西!当然除了师兄和念酒外。

艾子兰大大咧咧说着就搂着念酒一副好朋友的样子,就是看神情难免有点委屈巴巴的样子,不过还是倔着装出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

念酒就十分不客气的揉了揉艾子兰气呼呼的小脑袋,好在小朋友还在闹变扭也没有拒接,要是平常吊的炸天的小朋友肯定不会那么乖乖让自己揉脑袋的。

结果艾子兰接下来说着的却让念酒有点出乎意料,“你说说柳轻扶那家伙我之前看着还好,虽然不理解师兄那么喜欢他干嘛但我对他还算尊敬吧?结果呢,他连之前那么拙劣的小把戏都看不透,还既往不咎了任由那个捣乱的人肆意妄为,我这不是气不过。”

说着就拽了念酒的胳膊一下,看着念酒赌气到,“你以后别跟柳轻扶一起了,等下次哪天他又坑你了你还不知道,然后我还气巴巴的给你找人出气。”

“你说至于嘛、你跟我在一起吃香喝酒这不挺好的嘛,以后我去喝酒都给你带一份酸梅汤,你说我够义气吧?总之比那柳轻扶好嘛!”说着还揉了揉念酒的脸感慨到:“傻乎乎的,我家那盆兰花都没你这么傻!”

念酒听着一脸无奈,还是勉强扒拉开了艾子兰像个小朋友赌气似的打抱不平,耐心细心地解释着之前柳轻扶知道、自己也知道是那个人弄的,不过有一点事也就不方便说出去,不过柳轻扶也没有苛待他呀,之前来柳家没有地方住还是借住在柳轻扶院里的他都没有介意,而且柳轻扶他脾气蛮好的他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还有给他带小零食,只是话少了一点但是人还是很好的呀!

反正就是各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吹柳轻扶,顺便还提醒了一下上次之前艾子兰和普安常晚上来找自己的时候是不是都忘记去上课了,柳轻扶有没有说他?

然后还徐徐诱导着点醒柳轻扶是知道你们出去了后面晚上来找自己的,所以也应该没有怎么和自己说,都是自己猜的啦!

然后就看到艾子兰有点迟疑的样子,念酒就背着手笑眯眯地凭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苦口婆心的把艾子兰对柳轻扶的好感勉强提到了及格线上去一丢丢才放心了,看来艾子兰还是蛮信任自己的嘛!不过就是这种结果有点出乎意料而已。

见艾子兰似乎不那么生气了,念酒就说着陪艾子兰去找萧师学一学,艾子兰不是刚好带了嘛。

结果却看到艾子兰突然间就支支吾吾的也没有说肯也没有说不肯。

念酒眼珠一转也能估出些什么来,就笑盈盈的跟艾子兰说自己正好想去柳府里的圆趟买点好吃的随便给普安常亭尘埃他们带去,就一起溜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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