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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无谓沿竹.恰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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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兴许其中还有很多的事情,有些比较隐秘或是比较清浅,故而也少有人得知。

也单单是举例几个事项与经历。

“要是在现代,柳沿竹那应该是学生会会长,为人看似谦和好说话,但是实际上也是家长眼中的好孩子,在书里面的结局是寻了一个同是大族女子成婚生子,也按部就班勤勤恳恳的过了一辈子,勉勉强强成为长辈心中期望的模样,也维持着一个表面尊重谦和的丈夫,或是一位旁系长老的宽厚温和,直到生命的结束。

但是似乎也再无人知晓柳沿竹的心中究竟还在思索着何。

兴许柳沿竹心里也在寻找着些什么,也曾挣扎着想要回绝反抗过,但是最终还是只能听命长辈之言。

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毕竟要听闻世界的声音,要遵从长辈的言语,要听从同辈的建议,要听取前辈的经历,似乎有很多事物都在阻拦或是告诉你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但通常也皆是顺着别人走过的路去走。

虽然面前的路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隐形着,无法去分辨无法去尝试,就已然规划好了应该朝着哪条去。

只是在未来,在现代,我也曾想过,纵使是柳沿竹那般的人,像是我们千千万万的人,是否能够突破枷锁,是否能够顺着自己的意愿而活?

兴许也有这么一种可能,虽然说不上太好,也不太符合道德和价值观念。

但是两者是不同的,兴许每个人也总是会有着妥协和挣扎。

实际上在人生的轨道上,我们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改变自己,可以寻找到真实的事情,在蹉跎的岁月与光阴之中,兴许也曾错过另外一种生活,假若年幼时父母没有离开、假若在年少时并不选择与葛长老一同,如果在青年时选择发展自己的选择,而并非是听从家族长辈的言谈抉择,若是多去结交认识或是沉淀下来,发觉察觉真实的不同。

在柳沿竹从大学毕业之后,也是听从了家族的安排,进入了公司里面参与事务,而长辈与葛长老也替他安排了一位未婚妻,虽然两人见过几次面,虽然柳沿竹知晓自己表面上表现的不错,得体温柔且尊重对方,但是心里却并没有动心或是任何的感觉,而对方似乎也并不是什么愚蠢的人。

柳沿竹知晓,兴许他们也只能够这么维持下去,柳沿竹也清楚自己曾经的榜样是柳轻扶,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是柳氏的嫡公子,还是因为自己还不够优秀,需要依旧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兴许曾经在年少的听闻之中,无人能够比起柳轻扶更加完美优秀。

但是直到柳轻扶亲自见识接待了柳轻扶,才发现他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他与自己长辈所说的也并非是全然相同,兴许柳公子学的的确更广泛更博学,但也仍然会有偏好兴趣,喜欢画卷喜欢琴艺,柳沿竹知晓自己曾经听闻,也有意朝着那方面发展,但是总归还是不同。

真心发自内心喜欢和为了期待去努力是无法比拟的,那个时候柳沿竹才知晓他们之间的差距,自己做不到柳公子的事情,而且也只是强逼着自己去做,做好,做到假装完美。

柳沿竹也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很大,身处的环境和资源分配是不同的,柳公子有父母教导宽容见解,有老夫人的偏爱和记忆,而自己一直是在高压环境之下听从行事,也曾不安于长辈是否喜欢,他拥有最优选的资源与环境,无论想要接触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自然是可以样样精通,但有时在旁系,总是需要等待与迟缓,一推再推,况且他那时也并不是什么受到重视的人。

大抵柳沿竹知晓他们之间的不同,于是也比不得。

只是,到后来,柳沿竹也有听闻,柳公子似乎并不打算顺应最合适的位置,反而去做了些别的,无论是什么普普通通或是波澜不惊的生活,似乎也是他所向,对此除去家族之中几位旁系长老颇有言辞外,似乎本家对此的意见并不大,反而也是宽和使然。

柳沿竹大抵也是清楚的,自己是无法如同柳公子那般,摆在他面前的路那般繁杂,若是朝着柳公子那般单凭喜好倾向,阻拦反而重重,不若还是顺应长辈所言。

大抵,他原本是会这么下去的,只是仍然还记得那大学期间时所遇到的念酒,在之后听闻了柳公子与念酒在一起的事情后,却也颇有意外,柳沿竹是客官看待,却也知悉无论是家族还是长辈对此都并不接受,那时的柳沿竹只是觉得,世间道路千万条,为何偏偏选择最为偏僻清冷的那条,却也做出那般的抉择。

但兴许也是有受到见解,视野也逐渐开阔些,结识到的人也多了些,柳沿竹知晓自己兴许也是有几分期望,自己希望也如同他们那般,而并非是被拘禁禁锢着朝着一眼望去便按部就班的路径蹒跚前行,大抵、若是不出意外,柳沿竹清楚自己还是会娶妻结婚,继承职责而生子传承,背负着的,兴许仅仅只是他所见。

甚至柳沿竹也曾期望过,若是有机会,若是真的有那么一次几乎,自己可以去尝试一次呢?

只是那次反抗,他摔的很惨,甚至也得到了众人的不理解与曲解偏见,大抵也就好似知晓了柳公子他们一路走去,所经历的,而自己如今却远远比不上,他们走了九十九步才得到了家中长辈的理解,最后一步也还是需要彼此支撑着走下去。

但自己仅仅只是迈出一步便如此艰难,难以想象。

于是后了后来,柳沿竹也依旧是维持着那副模样,又重新缩回了躯壳之中,带上假面谦和而宽宏,不出所料的接受了三个月之后和未婚妻成婚的消息,并且也当时进入的家族处理事务,准备接受葛长老对自己的安排。

兴许那时过去也已然到了冬至,而他那时也恰好在国外出差,已然忙活周转了数天,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周遭的气温差,并非是在国内那般,自然也是有些不大适应倒时差的时间,还有些需要尽量适应。

最近外面越来越冷了,柳沿竹搓了搓手也不大见效,只好暂且放下。

他自然是知晓自己这具身体皮薄,而且还毕竟怕冷,只要在零度以下的环境里待上一分钟,双手立刻就红了,完全是被冻的,却也是习以为常般,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事情。

但总归也是难得出次差,也会意料之外的没有来得及准备,也就只是穿着件长袖外衣也就出来了。

却也是恰好这次也是与无谓这边交涉着,有些事务无谓也有稍微触及些,在俄罗斯这边长住着还未打算回国,柳沿竹本身也没有带什么厚重衣服,刚刚在酒店里面刚刚出来,也就没有想着回去再拿几件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柳沿竹也只是暂且在地址楼下等候着,似乎也比起预期时间还早上了半个小时,不过柳沿竹也是向来都是提早到的,地点也是定在了无谓家里,这也自然方便些。

只是兴许柳沿竹还没有想到,自己的衣物也是备少了些,如果再折返回去酒店里面拿的话,估计也是会迟到的,如今也已然快到了时间,柳沿竹自然是宁愿在原地再等候着些,也发消息与无谓那边说过了的。

虽然说平常也不过是工作上的关系,但是毕竟也能算是有几分交情的,也就常是以礼相待,自然拿了件外套就披了上来下楼去等着了。

无谓只是看着不远的那人还在那边站立等候着,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走到柳沿竹那边,将那手中的资料抽走只看一眼后也就夹在了外衣腋下,将人先叫了上去。

随后进门前还看了一眼外边呼呼刮着的大风,也不知道就穿这么单薄是怎么出来的,这柳家的人,无谓说不上有什么好感,但是相对而言好歹也是个人,也不至于这么不懂得变通吧?

“不知道多穿几件来吗?”无谓手插兜里面,语气稍微冷漠道。

其实对于无谓而言自己性格本来就是比较冷漠的那种,除了对一部分比较上心些一般也是对于别的事情并没有多大感想,但自己的话语也不算重的,而且就算是知晓自己之前在柳家有待过一段时间,说实在也不会去为难的,更何况还是与事务上有些关系,无谓本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好意思、下飞机的时候没有怎么看天气,下次我注意着些。”柳沿竹似乎也是发觉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妥,的确是冒失了些,却进屋之后换下了靴子来,便将外衣叠好打算还给无谓。

“衣服谢谢、等会我还给你吧。”柳沿竹礼貌到,“要是介意的话我拿店里面去洗好晾干给您送过来。”虽然仍然保持着得体的温柔和礼貌,但是也是知晓些的。

看着柳沿竹那般有些歉意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这样是给谁道歉、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也不清楚。

无谓真的觉得柳沿竹这人太小心翼翼了点,也不怎么说得通。

想罢,轻飘飘的叹了口气,带着淡淡的忧郁,也跟着回答到,“不用了、都是男的介意什么。”

说着只是接过外衣之后挂在了客厅的衣架支上面,也就打开了屋内的暖气暖炉,之后温度也是稍微调高了些,屋内也还放着几瓶的伏特加之类的酒水,看起来也是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几分的俄罗斯氛围和布置,而无谓也只是走到了客厅内打开了酒水,才进入了厨房内拿起刚刚还在处理的刀具收拾起来,兴许无谓也是知晓待客之道的,况且之前在国内还是有几面之缘。

无谓本来是打算做些菜肴和酒水的,等到时间快到的时候也就可以摆放好的。

只是出乎意料的事情是来的太快了些,刀具还没有清洗处理,忽然就想起来冰箱里面还有一份奶油蓝莓馅的饺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拿出来的好,毕竟也有可能柳沿竹吃不惯这种饺子。

但是毕竟在国外有些东西购置不是那么方便,而且蔬菜果蔬也不大好买到,也就去买了些平常的俄罗斯吃食,油炸包子什么之类的,里面的一些香料葱和肉馅,只是那油炸包子估计也是太大了一些,估计两个成年男子也吃不完四个,更何况还要加上些别的菜肴,肉饼烤肠沙拉还有热汤之类的,大概两个人吃是够了的,

而且还拿了之前邻居送的泡菜和果酱,肉汤还是无谓自己之前在俄罗斯刚来的时候学着做的,现在做的口味也还算是不错,俄罗斯的汤通常是一种浓稠的肉汤,搭配土豆、谷物或肉,再放上一大块酸奶油,暖胃也是不错的。

所以在柳沿竹看到无谓忙活着这些,才后知后觉的发觉有些太过丰盛了些,毕竟柳沿竹原本还是打算等事务处理完就离开回去的,只是现在看来估计还是要多留一下了,毕竟是盛情款待也就没有拒绝,但也表达了感谢。

无谓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是难得见到曾经的认识的人,也算是朋友了,所以也就稍微会比较上心些,在准备吃食的时候,也有提及之前那个资料无谓也是有看过的,没有问题稍微再问一些细节也就可以签字通过了的。

不过现在还是专注吃晚饭的好,如今的时间也不早了。

大概也是从这个时候,无谓和柳沿竹也是稍微有些关系好上了些,柳沿竹原先对于无谓的影响也只是听闻是侯家的大公子,之前出了些事□□由暂时住在柳家,之后也就离开了,现在看来似乎也比起表面的冷漠让人意料之外些,这种友好的态度大概柳沿竹也是难得知悉。

于是也在用餐期间稍微谈及了一下事务,但柳沿竹也不会主动告知自己的那些情况,也有些趋轻避重,而无谓听闻了柳沿竹最近的状况,也只是稍微点头并没有过多去追问,也都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起初时他们并不怎么熟,关系倒也算不上是好的,但是后面渐渐认识了些,而柳沿竹的事务一时半会也还没有处理完,所以还需要再待上一段时间,有时候在国外得空也会聚在一起,平常谈谈也是可以的,久而久之也就是上心了些。

之后也会稍微提及了一下一些事情,毕竟柳沿竹也很少在柳家久待,起初也是不知晓无谓和念酒之前结交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在念酒与柳轻扶在一起之后,那这种事情也只是不大提及,却只是之后无谓有提及过,也才知晓是念酒。

这么说起来大概也是得感慨一句,之前柳沿竹也是什么事情也都不知道,大概也是在无谓最昏暗的时刻,恰好遇到了念酒,但是也还是错过吧。

后来柳沿竹也知晓那时柳公子与念酒也比较熟,而且在小辈面前也是比较会照顾人的,虽然那时自己还是因为见着念酒有些难受,但是多也是觉得现在也挺好的,或许也是有些惺惺相惜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吧,误打误撞也是恰好有些交集。

不过柳沿竹大抵是那时才听闻无谓曾经还打算追过念酒,但是那个时候时机已然不合适了,无谓也看的出来那时柳轻扶和念酒之间的关系,念酒是喜欢柳轻扶的,他看的出来。

念酒虽然对无谓也很好,但是也是好友的好,无谓也并未太过隐瞒,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伏特加的缘故,说话也是有些吐露心声了,不过现在还喜不喜欢就不知道了,但好似在酒醒之后就没有提及过了,似并不知晓般。

大抵是忘了吧……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无意识忘记,还是刻意去忘记的。

柳沿竹兴许也是能够大概理解一些的,毕竟听闻也就能够从无谓那时的表情举止上看的出来,在人生最为艰难的时刻遇到了帮助自己的人,的确是记忆会很深刻的,更何况在之后还能够相处融洽,理解对方的志向且志同道合互相欣赏,对于当事人而言,在心中已然是一个很完美的形象了。

但是事情总是没有圆满的,柳沿竹大抵也是知晓,那时他太过年轻,听闻长辈的形容之中心中就莫名将柳公子完美化了,甚至一直在朝着那个方向去追寻,想要追赶上甚至是成为那般的人,但是最后发现实际并不全然是自己认为的那般,自己到底还是一叶障目了。

但是柳沿竹也知晓自己如今已然是陷入的两难,近也不得,退也不得,他无法再逃离,却也只能如同长辈安排那般工作事务、结婚生子,之后会多了几重的身份和责任,比如丈夫,也比如是孩子的父亲,重担也是越来越多。

只是在那夜有些黯然,平常很少喝酒的柳沿竹也不免多喝了几杯,却始终难以言喻出自己的过往和事情,他知晓自己不像是无谓那般的豁达和看开,无谓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已然是很难了,但是如今看起来也仍然是那么豁达直爽,这种人和自己的差别并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但是偶然知道了无谓心里的事情,柳沿竹还是有些不稳妥的感觉,所以在第二天无谓好似不知悉后,还是有些一言难尽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回答的好。

所以无谓后来见到柳沿竹都看到他是一副有些难以言喻的模样。

怎么说呢……就是很不会隐藏自己的心绪的人吧。

那时的无谓当然是装作忘记,只是却也察觉几分,柳沿竹和柳氏的人太像了,尤其是完完整整的就是柳氏出来的人,循规蹈矩且遵规守纪,一板一眼的温柔且正经,就是因为太像了,纵使拿柳轻扶来比较,柳轻扶之前的所作所为才更像是鲜活却也勇敢的,就连无谓也都怀疑柳轻扶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勇气与恒心坚持了这么久。

只是想起之前自己离开时激他的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给刺激到了……哎,早知道就不告诉柳轻扶了,说不定自己那个时候还有些机会来着。

晨早起来的时候,无谓也是有好好思虑过的,冲泡着杂粮粥时也会稍微出神,将三明治切好后摆放在桌上才不再去想。

只是纵使那时的无谓觉得自己无所畏惧,但是还是会因为念酒的处境考虑,毕竟念酒不比自己,他根本就不用被自己连累上的,还要承受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大抵无谓可以那般的无所畏惧不惧风雨,但是人一旦有了在乎的,就会开始担心顾虑,也会变得迟钝怯懦,不敢去放手一搏,也会犹豫是否还要去争取下去。

而柳沿竹和念酒截然不同的、比起念酒的开朗锐利是一种很浅却又温柔的安宁寂静,有时候都是会忽视了一般的存在,这种人在柳氏看起来太过默默无闻,但是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也能够知晓其实力,大抵和柳轻扶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无谓曾经也算是历经人世,怎么会看不出呢,在那夜晚的时候柳沿竹欲言又止之下的寓意,纵使是曾经几面时,也是有察觉到些分毫的,只是那时自觉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也就没有去在意过问。

不过无谓也是注意到了的,柳沿竹看着柳轻扶的目光似乎带着些别的,或是是遗憾无奈,也许是认命了那般的清醒而沉浮,虽然很淡薄些,但是无谓还是敏锐察觉到了的。

只是后来柳轻扶公开宣布出柜并且和念酒官宣了之后,大概柳沿竹看待柳轻扶的目光就有所不同了,但是也一直有改变,兴许最初有尊重与敬仰崇拜,但是后来也逐渐变淡甚至逐渐感到失措和落差,再后来也只是平淡而欣然看着,似乎在看着自己的命运,或许也是察觉出了落差与路径不同,总归是无法比较的,也无法去做到的。

所以在之后的柳沿竹眼中,也就再没有了那种情绪,并不是哀伤失望,也不是悲切卑微,只是一种很浅淡的情绪,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怎么察觉到,无谓知晓后,也只是觉得柳沿竹看起来曾经也是个有些感情的人、虽然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吧。

但是说起来,实际上无谓也不大分得清,自己究竟是惺惺相惜还是单纯的觉得有些什么不同,或许能够从他的身上看到家乡的模样,也能够听闻谈论昔日好友的事迹,无论是回忆曾经还是谈论过往,也都能够知晓,算是异国他乡的一些慰藉了。

但是无谓也没有太过冲突,他知道自己和柳沿竹的差别,柳沿竹内敛温柔,自己桀骜蛮撞,就算是经历了很多,也更加知晓彼此之间的差距与差别,和念酒那种志同道合彼此信任的不同,他们仍然保持着距离和局限,他们所倾向的几乎都不大相似,而柳沿竹也和柳轻扶那种不大像,也还带着些曾经像是柳轻扶那般众所周知的痕迹与习惯。

就算是察觉到什么,也知晓柳沿竹不是冲动而肆意的人,他的内敛和家庭已然选择好了他的路径,自己现在的环境好角色参与不进去,而无谓也更加念起曾经和念酒一同在外穿风淋雨而过的畅意放肆,在夜晚之中开怀畅谈日后的抱负与志向,大抵年少的一切太过惊心动魄,以至于也无法全然释怀。

毕竟之前都是在尽量避免着这些东西,大抵是因为心里面……还是觉得自己喜欢念酒吧。

记得之前的时候、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好像也就是注意了些,那时无谓还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直到那次无谓的一个在国外的好友问起来才正式想过了一回。

那次自己得知柳沿竹在国外的派出所里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情况,柳沿竹认识的人也都是在国内联系不上,无谓也没有什么事情,在酒馆里面和俄罗斯的朋友喝酒来着,也是顺带拿起衣服就去见人去了的。

结果那位好友看到自己准备离开,也是一副怀疑人生的没有,活脱脱自己突发疾病似的,看着自己声音隐隐发颤,“阿无……阿无啊、你是不是发现自己得绝症?还是打算去跳冰去了?”

现在俄罗斯到处冰封,他要是想要去跳,冰破了估计他就出都出不来了,他可不想看到喝酒好好的就忽然出事了。

这也怪不了那俄罗斯男子,在无谓与他认识这不少时间里面,无谓这人吧、从来都没有见过出来喝酒的时候去开小差干嘛去,他们认识这么久,还真的是一次都没有过。

也都是一直都是见着无谓喝酒的时候无论是出了什么事情也都是看一眼也都是不管着的,在酒馆里面砸场子还是打架发酒疯了也都不干涉的,反正就是什么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是不能够打扰到他的。

除了一个特殊铃声的电话还是会接的,不过之前他问起时、无谓却也只是说是曾经喜欢的一个人。

结果问为啥不去追,有喜欢的事情那不是好事情嘛,勇敢上去啊。

无谓也不过是回头看了一眼,又抿了口酒也就道:“他是男子。”却也是有些无奈。

结果那位俄罗斯好友也只是急急忙忙的冲过去捂着他的嘴巴,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毕竟在俄罗斯来说,还是有点恐同的,那好友还恨不得自己没有问过,他还以为他出国一趟看开了、还是在俄罗斯有艳遇了,结果是这么个惊天大事情。

好在那男子也还算是仗义,没有直接大喊大叫出来,要不然等会他们两等会回去的路上都要被丢到垃圾桶里面揍上一顿。

无谓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也知晓这社会环境下比起国内还要严重些,俄罗斯有律法规定着的,所以也只是拍了拍衣袖站起身来,准备去警察局去接人去的,但是在路上还是有想过的,不过这次就有些不同了、也不过是一段时间没有见而已。

而那男子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瞪大眼睛看着无谓离开的背景,潜移默化之下,人们也都墨守成规着不会触犯违反,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次也不一定呢?除了那个谁还会有人给他打电话就离开了?

那男子刚听到无谓用低落又严肃的声音说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他就下意识的以为无谓要大彻大悟了,也不知道谁打的电话、反正不是之前听过的那个特定铃声了。

只是见着无谓聊了几句后挂掉电话,和自己随意打闹了一下,站起来就也将钱交了径直离开了。

那男子当时都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

不过想着之前无谓有何自己提及过的事情,后来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的,不过见他走的匆忙也就没有去打扰了,只是再一次见到的时候又是隔了好一段时间了,这次他才有些时间问起来之前的那个事情,却也见无谓这次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影响来着的。

随口一问,无谓也没有藏着掖着,只是诚然回答,结果又得到了一个大瓜。

说是他上去去警察局接了人,结果那个人也只是顺带出国来办事来着,之后回国了还是需要去结婚生子去的,结果两个都给错过了,就算是不赞同同性恋的俄罗斯朋友见到他这么惨的局面也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了一下。

但是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无谓这个样子起码也比之前那副六根清净无心无意的模样好多了、不过……好像也怂了点?做人还是看开点好的,毕竟他也是以后会回国的,争取一下又怎么样?

人总是要为自己活一次的,管他什么性别,管他什么身份关系,如果真的想要去争取,去相爱的话,估计那些也都不是阻碍,他那位俄罗斯朋友也只是一副很坦然看清感情之事的模样,虽然说国家律法不允许,但是没有说人们的思维和想法就不是容忍而宽容的,国家有国家的考量与衡量决断,也是以社会利益优先。

但是人呐,也是可以为自己去努力一次的,争取过之后,总是会比没有争取或是中途放弃了好些的,起码也不会遗憾的嘛。

可能他还不懂,毕竟陷入感情纠葛里面的人脑子都是会变傻了的,而且还是连思考方式本性都是能够改变了的。

所以当之后那男子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却也不知道怎么去接触打招呼介绍人,问起无谓的时候都有点苦瓜脸了,纠结着连蓝莓奶油馅的饺子也无法哄好了,也只有一杯伏特加下肚才开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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