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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续此意逆.恰知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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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是可以的话,为了表达感激,念酒可以保证,无论过去多久,柳氏不会衰败覆灭,无论历史如何,柳氏永远都在这个世上,后代传承,香火延绵不绝。

未来的后人,承载着先代的希望,这大抵也是柳老爷所想吧,也是每一任家主所思所挂念着的。

所以,不知道自己日后是否有幸遇到柳氏未来的后人呢?

念酒只是坦然一笑,也是胜券在握。

既然已然达到,念酒也便放松了下来。

一切他也都预测好了。

之后的事情自然不那么担心啦,毕竟柳老爷虽然气呼呼的离开了,但是柳清估计也是差不多过段时日会到的,在这其中旁侧敲击的询问几下,再加上露个笑容在一旁看着自己爹爹劝说,那柳老爷估计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也是很快便能够气消了的。

毕竟按照柳清那般的姿态秉信,实际上却也的确是意外的热乎鲜活着,就连柳老爷那般的父辈也是扛不住她那般软磨硬泡,就好似曾经那般,柳清说着要学武,但是柳老爷表面上死活不赞成,但是也并未有过多的去阻拦过她,反倒是在家中的院子里面还专门给她装秋千开了一块空地,虽然最后秋千没成,却也种了一棵枫树,旁边却也放着一只鲜艳风筝。

虽然很久没有放过了,却仍然是在那地方呆着。

柳清也是知晓的,虽然她很少碰风筝,但心里已然有着一个风筝放飞着,也风雨无阻势不可挡般破开了苍穹与战乱,安稳回到了父母身边。

那时柳老爷虽然说着不答应,但是柳老夫人前来与自己多言上几趟,柳老爷最后还是松口了,还给柳清寻了一个觉得靠谱的师傅,让她好好学着,却也不可荒废了学业,实际上暗中也是有去注意几分的。

的确念酒也只是在多接触中才发现,其实有的人不像是表面上那般所看到的,而向来一丝不苟严肃沉稳的柳老爷也是意外的有这般宽厚的一面,这也的确是一个意外之喜。

正因为知晓,所以念酒才会认真看待,只是目送着柳轻扶暂时离开稍许过了一会儿才见柳夫人从祠堂内出来,兴许方才也是上了几柱香火,见到自己时也只是上前来好生嘱咐了一二,眉眼温和的模样念酒却也还是有些不明,为何柳夫人会对自己有好感,平日也这般意外的善意照拂。

毕竟念酒从未觉得自己在柳夫人面前特地讨好卖乖过,就算是之前多说些甜话也好、还是如今这般的冷静自持,但柳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依旧没有变化。

如今想来兴许也是因为柳夫人的缘由吧,念酒或许也能够明白些。

或许这世上总有人不会因为你的原因而对你发生改变,态度一如既往,这般或许也能够说明她是一位坚守着自己秉信的人,也是一位内心强大的人,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也都是不慌不忙耐心细致,就算是身为家母也依旧是这般,她不会因为你个人而改变了自己的秉信与态度,也不会对别人轻易的表达不喜,就好似这个世界上没有她不喜欢的人那般。

与其说是对待别人的态度,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

念酒心绪也是理解了些,也便与柳夫人主动道谢了一声,却见她只是温柔笑了笑,却也只是安抚几句而后才离开。

念酒也只是收回目光来,稍许等候了一会儿才看到了柳轻扶回来,见他带了不知是些什么,却也只是递给自己,也便一同走入了祠堂,毕竟念酒也觉得这事与自己有关,既然要处罚的话,不若连自己一块罚才对。

有难同当嘛、这般也没有错处。

而念酒也只是陪同柳轻扶一同跪在祠堂内,经过了方才那般的变动,如今时候倒也不早了。

念酒却也注意到了那烛台上已然新点燃续上了的香火红烛,想起方才柳夫人在里面待上了些许时日,却只是偏眸看了看柳轻扶此时的神态。

而那谪仙君子仅仅只是略微出神般看着面前的神主牌位,不知是在思索些什么,念酒也才想起来,既然柳夫人天赋异禀,不知道柳轻扶有没有这种能力呢?

比如能够看到先祖之类的。

而家族中普遍认为,祖先的灵魂经过祭祀仪式后可以附于神主牌位之上,神主牌位就是一种嵌在木座上的长方形小木牌,有白底黑字,或者红底黄字,还有的用的是镀金字,牌位上写上祖先的名讳、生卒年月、配室姓氏、子、孙、曾孙名字,每一对祖先一块牌位,并按照左昭右穆的顺序排列。

父为昭,子为穆,世系上从第二世起的偶数代为昭,奇数代为穆,先世为昭,后世为穆。

长为昭,幼为穆,嫡为昭,庶为穆,这不仅仅是家族之源,更是一种传承。

倘若柳轻扶知晓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假装早已经被识破了呢。

也不是不是察觉到了酒之的目光,浮生却也恰好看来,烛火光晕照在清逸面容上,却也带着几分不觉显露出的清冷淡漠。

念酒却也从其中见着了几分的趣味,连带着想起了方才柳老爷那般的放纵表态,也是不免一笑,也是有些温柔随和的模样。

而柳轻扶虽未言语,眉目之间却也在烛火之下显得朦胧温和,往常那般像是清冷疏离的恣肆已然如同化来了的烛光那般,盈盈生辉不明觉厉,也难怪是皇城之内的世家公子之中容貌气宇可以算是名列前茅的了。

而柳轻扶却也只是将放在腿膝上的手略微从宽大的衣袍内露了出来,原本握拳的指间也稍微放松显露了几分的空隙,而后才朝着旁边稍许移动了过去,而念酒见状也只是默契般也接过了他的指尖,双手紧扣十指相扣,心意却也在冥冥之中觉得有些欢悦开心,就连膝盖上面跪久了些的疼也不觉有些什么的。

但也仅仅只是起初的眉目传神,之后念酒倒也摆正了姿态来,与柳轻扶一同认真的罚跪了起来,但对于念酒或许也有几分表态的意思。

毕竟、倘若柳轻扶看得到先祖,那念酒自然是不能够在先祖面前丢人了的,自然要好好表明一下态度了。

于是乎,之后的整夜里,他们也并未移开膝盖变动过恣肆,衣袍下牵着彼此的手,始终挺直着脊梁背骨,目视着面前的主牌香火。

他们彼此间的目光只是注视着面前的烛火香蜡,耀眼的光辉仍然绵延不绝着,就好似那高山峻岭之中的燎原薪火那般绵延不断乃至百里开外,就似真的看到了那些曾经不曾注视过的景物。

而时辰随着烛火的融化不断变化,烛火摇曳着好似低吟着些许窃窃私语般,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何时何代,见过了多少的千姿百态人间盛景,看着逐渐随着时辰而烧断的香火已然停滞阻断了那么一瞬,却也仍然留有几分的香火气息缥缈流离在夜空之下屋檐之中的祠堂二人面前,余灰传承着却是一代又一代的却也是家族之中的每一位家主的荣耀与盛世。

也有着每一代家族子嗣的誓言传承,就好似历历在目般。

他意已决、便也如同今时今日,苍天众神暮下,列祖列宗在上,以此身为誓,寸心已表,无关乎外物躯聚,他们二人愿千帆过尽、百态皆芒,落蒂万尘、上善若水,以绝此时之意,生死之约。

落蒂此年此日,一堂缔约,两姓相配,同称永诺,此誓。

或许此时此日,他们彼此之间也可以在四下无人之处表明自己的心意,就如同在夜中潜行着的目光那随着影子光烛飘来,注视着周围的魑魅魍魉在屋檐之外无计可施却也死等着,在光耀祠堂之中言表自己的心绪,不知是年少轻狂还是情深似海,便也立下了如此这般的誓言。

念酒如今才想起来自己的要事,就记得好像是快到农历七月,传闻农历七月时鬼门关大开,打破阴阳两界的限制,地官也会降临人间,进行一年一度的“地官赦罪”。

而地官掌管阴间善恶,便会在中元节当天,赦免所有鬼魂的罪行,令鬼魂得以返回阳间“省亲”,接受阳间亲人的供奉。

如今想来好似自己最近也是忙着这些事情也并未注意到,这么大概算算好似今日就是七月、而十五是鬼节,阴气最重,的确是自己的疏忽了,念酒不免也是心里一紧,毕竟这时自己怎么说也是该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但如今在祠堂内,也的确是不大适宜出去的。

权衡之下,念酒还是打算待着祠堂,而此时柳轻扶也似见念酒有些担忧,不知是不是跪久了的缘由,却只是开口让他不必这么执着,前几个时辰守着,后来歇息一二也无妨的。

缄默片刻,也只是捏了捏念酒的指间稍微倾身打算帮念酒悄悄揉一揉,毕竟本来罚跪着事情也轮不到念酒,到底还是念酒性子执着要一块的。

浮生心里大抵也是怜惜心疼的,毕竟他原本也是想着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也不会连累到酒之,但果然还是太过生疏,惹得酒之也前来帮忙一同。

虽然念酒心里也是心甘情愿的,毕竟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要两人一同面对的,但凡有一方畏畏缩缩也不像模样嘛。

更何况念酒也知晓浮生这也是第一次喜欢人,所以有些慌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再着说来、念酒本来便是乐意至极的,能够与浮生一同面对,无论是何风雨也皆无妨。

念酒见柳轻扶担忧的模样,却只是笑了一笑,并未言即,只是握着他的手悄悄转移话题到,与他提及今日好似快到中元了,毕竟这些节日念酒也略懂一二,也便与他谈趣起了些许。

也便说起了些古俗传闻来,毕竟无论是迷信还是灵异也都有一定的道理,虽然的确是讲究科学与事实而论,但有些也的确是人们的信仰与玄学。

而念酒既不支持、也不会太过反对,偶尔谈论一二也算是怡情祭祖,如今也仅仅只是私下谈论一二,这些事情在同龄人间倒也算是常见。

相传,中元节这天地狱鬼门洞开,有人祭祀的鬼各自归位,无人祭祀无家可归的野鬼到处游荡,找替身,比如在水中的淹死鬼,拉人入水淹死,所以有“不惊七月半鬼,只惊七月半水”和“七月十五鬼乱窜,无事别往水边站”的说法。

而传闻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分别是天魂、地魂、命魂,人在世时,这三把魂火点亮了人的头顶和双肩,人去世后,天魂升天宫,地魂归地府,仅仅留下一缕命魂徘徊于阳间庇佑后世子孙,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

七月十五祭祖、白天要给祖先烧香烧纸放灯,祭祀亡灵,除了供奉果品,还要给先人“送新衣”,而去祭祖时尤其不要穿大红的新衣,以免冲撞祖先,想来没过多久,或许柳氏也是会开始的。

念酒面上说说笑笑有来有去的模样,将柳轻扶的面容尽收眼底,也是觉得温柔和熙,但是柳轻扶认真看着时却也感觉到有些异常,却不知是哪里感觉到的,只是后来才发现念酒的掌心略微有些偏低了,心里也只是稍许一颤,莫名担忧。

而后只是想到兴许是因为三更半夜天气凉薄,所以才会这般。

“可要添衣。”柳轻扶思索间也只是提上了一句,似乎也是觉得周围的环境待久了也的确是有些寒凉,也便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可以避寒的衣物。

“呐呐、这也不必了,卿河君不若想想我们何时可以用膳来着、嗯?若是时辰早些的话、说不定城门外新摆的甜粉羹也是可以尝上一尝,而且韭菜煎饺倒也不错?不过就是味道大了些,不知道浮生能不能适合?”

念酒说着好似一如既往的眉眼含笑,眉目欣然般侧眸看着身旁的人,浮生听闻却也并不觉得有何异议,只是温言应到,“好。”

“那般味道大、虽然香了些但也不好让浮生为难,我自己吃便好。”念酒只是逗着柳轻扶,却只是悄然间观察了一下周围,眼眸微压。

却意外的见得屋檐外安静了些,那些不知是风啸还是低吟的话语也少了许多,虽然柳轻扶不能听到,但念酒也是听着一清二楚。

而念酒却只是思虑一二,坦然面对,下意识看了看祠堂之中主牌上的香火贡品,见那烛火仍然是在莹莹摇曳着带着几分的温暖。

心里略微思索,看来是有人帮助了……

而柳轻扶却只是抬眸看着有些神游的念酒,见他看着屋梁角落,也只是略微颔首,“柳氏与道僧结识,中元之节也不必慌张,除去祭祖烧纸之外、若是真的惧怕、住我屋中陪着也好。”这世间,对错可以争判,但冷漠则让人无计可施,而暴戾却仍然心生胆寒,小吵怡情,大吵伤身,或许平淡安稳不似那般的热烈,但却已然是情绪之中的上乘了。

浮生也仅仅只是知晓些,毕竟也不大笃定,神鬼之言也是有几分讲究的。

念酒只是从中听出了些自己心里的小心思,想起些什么事情却只是一笑,看着浮生的面容却带着几分狡猾,“怕不是浮生想要与我一同吧,中元我如何会惧?不过……若是浮生愿意的话,不若就让我躲躲也好。”

这般抑扬顿挫先抑后扬,也是将他的小性子使得几分乖觉,却也不让人生厌。

而柳轻扶也不知是方才想到了什么,也是耳根略红转移视线不敢去看,只是一板一眼看着面前的事物,不知是眼前的烛火太热烈了些被照着的缘故,还是因为自己心里也是羞涩的很,故而也并未开口回应。

念酒兴许也是知晓柳轻扶这般的生涩别扭,却也不再逗弄,只是端端正正的跪在蒲垫上看着面前的香坛烛火,也不知过了多时,却也听到了身旁的些许动静。

念酒却也是意料之外般偏望去,浮生却只是稍许偏眸过来,“再说说……”

“怎么?”念酒故作不明,偏眸却见面前的人耳根通红,兴许也是憋了些时候才言即,也是不知是有意无意般逗了下浮生。

“再说一句,心悦。”面前的人别别扭扭般低声说着。

念酒却只是看着面前的人应答到,心里却也莫名想起一个词汇来,又菜又爱玩。

却只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但是却也想起自己好似也是这般,平常他不也是担惊受怕着生怕浮生的好感给落了下来嘛,怎么感觉浮生如今就算是不知晓也是会这般担忧。

也许是为了强行挽尊,也只是稍许跪端正了些,念酒也只是装着天真懵懂的模样偏了小脑瓜,开玩笑地试探说一句:“那、我唤浮生一句小郎君、你会脸红吗。”

不过却也意料之中般,看着浮生忽然忽闪了一下的眼眸,却忽然侧眸过去,念酒也便知晓这般是成了的。

念酒这边笑着有些开怀,却像是得了便宜般的模样,笑意盈盈着都惹得那人不敢回头望来,有时候浮生这么害羞,却也喜欢这般屡次不改,念酒也不知道为什么,也就越发的喜欢了。

之后也只是说了几句无伤大雅轻巧般的玩笑,念酒倒也没有继续逗弄了,只不过是慢腾腾着看着如今的烛火时辰,见那红烛滴融不紧不慢的模样,想想祠堂也的确是较为庄重的地方,虽然念酒有时明面上规矩倒也较为适应,但心下也并不慌张。

只是慢悠悠思索着,若是要从夜半开始罚跪的话,这时间说起来也不断,而且还是要上朝的呢,还是再请一天的假好了。

与浮生一同倒也并未那么无趣,只不过是意外的是柳老爷的确是宽容,虽然并不是说就这般答应了,但看到那般的言语词汇也便知晓是个嘴硬的倔脾气吧,在这点上念酒也就没有那么慌了,却也知晓自己那时的确是有些毛头小子的模样冲动紧张,不过好在看起来也是挺好的。

能够得到同意与默许,实际上也是极好的了,念酒心里亦然清楚。

“阿酒的生辰是九月九日。”浮生却只是垂眸言即,似有几分若有所思。

念酒不明所以,也只是偶然听闻了浮生这句话语,也只是应答了一声,“怎么了?”

“我给你过生辰。”柳轻扶只是认真考虑过后,也才提及到,面容却是清冷温和。

只是见浮生那般认真的模样,念酒却不免心里一暖,也是扬起笑容来,“那这么说来正月初三我也该给浮生备上一份生辰贺喜了。”

正月是个好日子,念酒也喜欢。

也不知晓到底是因为人喜欢,还是因为月份喜欢。

“好。”却见浮生一副有些欣然,念酒也只是不紧不慢般跪直了些,交握着指间也并不觉得有多少寒凉。

不过时辰倒也过去了两三个时辰了,若是单纯跪着也的确是有些发麻了,虽然说有蒲垫,但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没有放松挪动也的确是会有些僵持的,他估计自己膝盖已经麻了就是了。

果然这般还是不容易的,就算是还算轻的,念酒也是知晓那所谓的家法估计也是更严重的,想想也是有些胆战心惊哦。

但之后也会偶尔提问几句,也就不知不觉间有了几分困倦,所谓的一天一夜也不能全然跪着睁着眼,自己也不能作弊找小七聊天就是了,也只是陪同默声般,时间也只是在悄然之间流逝过去,却也并不是特别难熬,但估计念酒也是会记住的。

毕竟也是按着柳老爷所言的一天一夜,故而他们也的确是跪了那么久,不过到时辰时也是次日清早了,那时天还未亮彻,所以念酒也是与柳轻扶搀扶着彼此活络了一下筋骨,而后歇息了片刻后,才先回了住所。

到了浮竹院屋内之前浮生却只是提及不若今日一同,毕竟房屋也还未打理好,念酒听闻也只是应答了一声便是。

只是进了屋内也见院中虽无人、却也见屋内那些事物也都备好了,想来也是浮生提前去嘱咐过下人帮忙备好的,水温烛光也是刚刚好,也便先去更衣沐浴了便是。

好在浮生也是之前特地给念酒做了几套衣物,如今倒也可以暂且穿一下,只是之后沐浴完也是打算歇息来着,也见浮生好似方才回来的模样,好似外出了一趟,念酒思绪有些飘散着,不过就是看着好似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也见那厅堂的桌子上摆着些许早食。

兴许也是早餐,也并未吃太过油腻,而是些清单的粥糕与瓜果,但柳轻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了那煎饺回来,好似时间也恰好。

念酒也便见浮生将吃食暂且放在桌上,也侧身打算先去沐浴梳洗,只是见自己刚刚沐浴完也并未梳发,浮生也只是稍许顿了一顿,才凑上前将吃食放在了念酒面前,也便低声温和言语,答应着等会自己帮忙梳发,念酒听闻也只是下意识应答了一声。

或许浮生方才的动作也有些多余,但却也好似下意识便上前去,见酒之应答也便放心下来,也侧身先去沐浴便是,而长吟与长安也只是在稍后才送来了些衣物,说是明日穿着的,念酒也便应答后道谢,见他们放一旁安置好后又填香点炉将香火燃上后也就先离开了。

只是念酒悠哉悠哉着吃着煎饺时、才想起自己最初来柳氏时也并未见过浮生沐浴梳洗之后的模样,毕竟平常也皆是那般衣冠整洁穿戴好的模样,无论是什么时候来也都是那般君子之姿。

柳老夫人那次除外,倒也有几分英姿俊逸之姿。

嗯……除去在儒城浅河就是,不过倒也好看的就是,想着倒也容易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

念酒正这般想着,便见面前端来几盘菜肴,方才看浮生回来倒也并未注意,如今看来才发觉那粥里面倒也熬着不少五谷吃食,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习俗般,勺了下才发现有芝麻、核桃仁、桂圆肉、大枣等,倒也不是很甜,也是刚刚好的适度,配着些许小菜与煎饺是真的味道不错,真香!

念酒也就暗戳戳的戳了下小七,叫它起来吃饭饭了就是。

见小七探出脑袋来,念酒也只是悄悄让小七也带了些尝尝去就是了,毕竟小七也辛苦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浮生若是见着就当自己吃掉了也好,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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