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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进入官场.恰知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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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早用膳过后、念酒便与柳轻扶去见了一下柳老夫人的祠牌,上了几柱香火跪蒲行礼,之后也便与柳轻扶一同前来了皇宫,便看到有人接见等候着了。

“下官是君王派来领两位一同前来,听闻有言让念公子了解些,也好为之后的任职打算,最近这几处地方也可任选。”那官员只是一副正式的宦官模样,见念酒与柳轻扶前来才从一旁迎上前来开始介绍着。

念酒却也察觉到那人看人的目光倒也是犀利的很,不过是一眼便也知晓清楚,却也只是礼貌应答。

那宦官说着也便朝着面前两位拘礼而后才带着他们讲解,说着便也先朝里边走去,也算是边走边说着周围的布局与正式流程。

“这还是下官与您讲解下吧,尘缘仕途机制是为三省六部制,三省为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同为最高政务机构,一般中书省管决策,门下省管审议,尚书省管执行,中书省长官称中书令,下有中书侍郎、中书舍人等官职;而门下省长官称侍中,下有门下侍郎、给事中等官职;尚书省长官为尚书令,下有左右仆射等官职。”

基本上具体职位也只是大致介绍了些比较重要的,却也容易记住些,但别看那宦官那般言语,却也是个仔细精明的,虽然笼统但也分布清晰明确。

“再者尚书省下辖六部,指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属尚书省管辖,分管政务、各部长官称尚书,副职称侍郎,下有郎中、副职称员外郎,下属官员有主事等官职,就比如如今的创义侍郎可谓是一时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倒也创了不错的政绩,也得君王赏识。”

那下官说着,念酒也一同仔细听闻着,不过见他这般说辞也大抵知晓这位创义侍郎估计也是风寒祥的人,这朝廷的确是水深,一时半会也记不住几个人物,那下官知晓也是讲解时挑了些有趣的事迹来讲,也有几分说书的意味。

念酒回眸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柳轻扶,也只是眨了眨眼,见柳轻扶似抬眸看向自己,觉得有些好笑、还是不忍笑了一下,之后也就打起精神来回身轻听。

“吏部管官吏的任免与考核等,最近倒也涌入了不少的新官,也都是可塑之才,大抵也算是不错;户部管土地户口、赋税财政等,恰好如今的新科状元枫桥木就是户部的侍郎,也是个性子沉稳谦和,倒也适应的不错,而且如今也是有些传闻,不过这传闻待您待着段时日就知晓了。”

念酒也只是听闻着那下官的话语,不过说起枫桥木,好似也不错,毕竟如今看起来也是如愿以偿般,听说还将自己的母亲接来皇城居住了,估计也不错,至于这传闻,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看着那下官的模样也是有些八卦般。

念酒思索间也就听闻那下官继续言谈到,“礼部管典礼、科举等,之前上元时节的典办那也是由礼部尚书提及的,这礼部尚书许逆燕最关心的倒也是那节日与休沐假期,说来也是个好笑闲娱的性子,还请示了多次要将宵禁调后,不过到现如今都没有批,至于那兵部管军事也就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了,管司法刑狱那些个,一般也还算不错,现如今君王注重工部的工程营造、屯田水利等,农商耕织缺一不可,这般也是为了百姓民生。”

“这般说下来估计您也不大记得,那下官与您说些有趣的事情,也好记着些人物,就好比如如今的大理寺卿和太府寺卿吧。”那下官一拍即合,就要继续长篇大论了起来,不过念酒看着这人也是个能说会道的性格,处事圆滑,也的确不错。

“那位大理寺卿可不了的,与廷尉寺卿有的一比,都是性子耿直的人,说是说那位大理寺卿摹擒执掌法律、掌管刑狱、案件审理等,但是偏是会与那位有些冷脸的太府寺卿故里怼到一块去,也是幼稚些,不过那位主管农业事务的太府寺卿性子虽冷漠耿直了些,但十余年掌管钱谷、租税、赋役、财政、金帛、货币等倒也没有出过什么差错,这次估计也是有他两位的一份功劳。”

那下官说的念酒也知晓,毕竟此次皇城动乱与贪污腐败的事情肯定是会发现些的,而大理寺卿与廷尉寺卿又对于这些事务有着职责管辖监察之权,肯定是知晓禀报过的,也的确是有功一件,毕竟除去故倾景辰为首功之外也有着不少的臣子出力办事,此份功过自然是有定夺的。

“军机处是清代辅佐皇帝的政务机构,任职者无定员,一般由亲王、大学士、尚书、侍郎或京堂兼任,称为军机大臣,军机大臣少则三四人,多则六七人,被称为“枢臣”,尚书是军机处的办事人员,军机大臣的属官,如今的军机处倒也有几位大人管着,日后说不定您可够见到。”

那宦官之后言说着,倒也提及了一句如今朝廷上较为有名的些许人员,职位倒也不算的低,却也不及那些王侯将相,所以倒也不必担心会有些事□□由,毕竟这般评价对于他们而言也都是习以为常的生存法则,也只有去了解去知晓了,也才会懂得自己该走什么样的路,结识什么样的人,又是什么样的人不能够去得罪可以去巴结,能够给自己带来好处。

虽然这般说着也的确是有些势利,但有时为了生存也的确得如此。

“现如今朝堂上故倾景辰为从三品御史大夫,楚家是从四品殿中少监,与正四品典籍史官沐蓉女官的关系倒也算的上是冤家般,张家是正三品史部尚书,与楚家关系倒也算不错,而且也都算得上是在仕途官场上有一段时日了的,也是不可轻易去得罪的。”

“若是要择人,或许这也不必下官说了,毕竟您身边这位也就是一个极好的人选。”那宦官如今言语,但念酒也并未在意,也并未记在心里,只是耐心听着他那般的言谈话语,虽然有些话带着主观性,但有部分也是快要去注意衡量的。

但又谈论了一下后、念酒也就主动问起了些许的事情,也就得知了柳清姐现如今为二品辅国将军、而常服绣狮,虽说柳清能力不错,也在外为国征战了不少时日,也就给予了这般的职位身份,想来或许在外人面前的确是挺不错的了,但念酒却也知晓,柳清姐若是只到二品实际上也是有些可惜,这般也算是绝无仅有的巅峰了。

她若是有些选择,怕是不仅仅是如此,毕竟当初也是领兵带将,如何能力说不上好的,但很多事情也都不能够这般的轻易定夺,念酒也只是不言多说,毕竟人各有志,他知晓柳清姐也不是那般在意权势地位的人。

但其实柳清身为女子能够到这般的功绩已然为不错,且柳清也并未执着于职位官权,所以对她而言实际上倒也没有什么注重。

而红启将军也由副将从而被封为正三品前锋参领、常服绣豹,这般也是理应的事情了,之前与念酒在练武场初次见面,误以为念酒是新兵、为人豪爽大气的李鹤副官也被封为了骁骑参领,常服绣豹,也是柳清的左膀右臂,可谓是劳苦功高也算有了一份功绩,好在大多也都是有几分功封,也不算是白白那般流血流汗,也并未没有护好百姓。

但念酒心里却也清楚,在武场也是听闻过的。

之前在战乱时有一将士为救柳清被废去了一条腿,被砍下之后已然是失去了行走能力,好在救治及时,但也的确是残疾了的,战乱结束之后也是一同回了皇城,柳清也是特地为了那些将士求了一份功绩荣典,也为那些战死将士的家人好生对待着些,虽说那将士并不能站起,但却也得到了百姓的尊重与爱戴,且还算过的去,家中的长辈也算照顾,柳清也时不时会去照看下带些体己用品,也是一直记着。

不过那将士与柳清也不仅仅是下属与同生共死的关系,实际上还有着一份恩情,虽也有些人摒言猜测,但柳清也从不惧那些,也因此得到了百姓与将士的真心敬佩与尊重,她也都将他们当做是家人那般,也是看着柳清走到现如今的局面,才觉得战事平定他们是值得的。

但大致介绍之后那宦官也只是见念酒仍然是一副愚蠢的清澈,也只是稍许提点了一二。

“下官与您直言说啊、这里面的个个都是人精,背景权势也都不低,若是能如故倾景辰那般制衡也是算得上是能人了。”那宦官这般所言,念酒也敏锐察觉到估计这话是风寒祥的意思,不过故倾景辰不就是风寒祥人么,但说不定也是会有忌惮的就是了。

毕竟身为帝王,自然也是都会忌惮权臣得民心者,这般的确是太过危险,如何会全然形容呢,这世道说到底也都是这般,但无论是入仕途也好,还是择官也罢,实际上念酒却也并不是很在意。

“若是我说,要当官,那自然还是要当又清闲又得当的、就好比如言官,不处理具体事务,但要留心身边,换句话说也就是挑刺、还能领俸禄,就例如这皇城之中的世袭将军,只要不打仗,大多都是例行公事,清闲的很,就明面上装模作样罢了。”

“就例如舍人、你应去寻起居舍人,地位比起中书舍人略低,又称右使,皇帝的近臣,负责记载皇帝的言行。”那宦官不知何意,却也只是像是提点到,这番话语却也不像是风寒祥所言,估计他也没有和这人说清楚吧,让自己去看着风寒祥,他倒也不怕被自己盯上。

但那宦官说了一路,也差不多到了办事地,也便驻足站立,提及了方才的柳轻扶来,或许也是看的出来两者关系好,接下来也便让柳轻扶带着就是,他的职责已然尽到,也便打算再说上几句便也离开了。

“这位柳公子是为正四品御史中丞,常服绣雁,这大抵也不必下官多言,念公子自然是比下官知晓的,但柳中丞在官场是为人淡漠不喜社交,故而交好的官场好友也并不是很多,但想来也足够带念公子熟悉一二,那么时候不早了,下官就先行离开了。”之后也是大致所言了一下,那下官行礼之后也便告辞离开了。

见那下官离开,念酒才回过身看向柳轻扶,“如何?”

这话本是柳轻扶要问念酒的,毕竟一个时辰都在听闻这些事项,柳轻扶倒也打算问问念酒,谁知念酒就先回眸笑望。

“尚可。”柳轻扶如实道,“现如今可要去歇息一二,随我去一处地方。”

柳轻扶也只是询问到。

“好啊。”念酒应到,也是觉得新鲜。

而柳轻扶路上倒也将自己的部分见解解释了一二,阿姐那边平日倒也不怎么来上朝,只是偶尔来一次,而大理寺卿摹擒与太府寺卿故里若是平常没有什么事情一般是见不到,不过若是见到了也好辨别,也都是疾步快行雷厉风行的性子,没有什么交涉也不会为难,两人也都是二三十多的年纪,说大倒也算不上多大,只是偶尔会出入朝廷与各省部处理些案件事宜,平常若是见到了漠视也好点头之交也好,他们也都不会在意此等细节。

但最近的皇城大家倒也有几位较为资深些的官员,就例如张王两家的老爷在朝堂上也算是老臣了,在先帝在世时便已经是入仕途之中,正三品史部尚书张尚书为人还算随和温平,比较低调些,政绩一般但好歹也敦实放心,为人秉信也在皇城中还算可以、温和敦厚些,也就喜欢与那楚家与几位政友平日唠嗑下,也算是温和中立派。

楚家是从四品殿中少监,但为人却也是有些睚眦必报嫉恶如仇,而且还记仇,与沐蓉女官关系倒也是平常上朝时你一段话我一段话的一来二去就单方面杠上了,算是有些冲突与见解各异,也是恰巧了般,楚家那位自然是不爽了,但是别人沐蓉女官私下都不理会这楚少监,也是把楚少监气着了,每次都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就是。

不过说起来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而且平常还比较喜欢作妖,凡是喜欢怼怼反驳,在朝堂上也是真举一反三类,别人提个意见都能提三方面的反驳法。

不过有时候也是因为这作妖也反倒有些用武之地,家长里短什么的也能和那几位老友聊到一块去,毕竟曾经也是一同考上的同窗,所以与楚家感情也是着实深厚,就是两者都嘴碎,也是臭味相投志同道合的家伙,若不是因为能力秉信都不错都不知道要犯多少次忌讳了,那久而久之先帝也是将那条不可妄言的律法废除了,也真的是被磨的没有脾性了。

也算是难得能在先帝面前保将弃诟安安全全活到如今的了,毕竟那楚家生个大胖小子都要大张旗鼓的打办特办将官员亲眷全请过去也是没谁了……不知是真的迂腐敦傻还是真的,不过这明面上可不能说,要不然老楚要生气了的。

而如今的三公也只余一位太师在世,太师这般多为大官的加衔,或死后所赠,表示恩宠而无实际职权,而恒驳太师年事已高,却也位尊而雍容,七十有余,官服绣鹤,历经三代君王,可谓是柱国元老,就连先帝在位时都未曾对恒驳太师无礼过,且位于三公之首,相当于正一品,家中子嗣也都位于朝廷的职位,虽然人数甚少,但也好在皆是能人。

如今恒驳太师大寿,自然是连风寒祥都会前来,虽为君王,但到底曾经年幼时还是见过面的,也记得那些事情,所以也不可得罪,但平常是见不到的,若是说起来,在当初倒也有一人比得上其,在当初与恒驳太师倒也是关系不错的。

常服身前身后四爪正蟒各一方,何等尊贵,这等也只有镇国公可得,而老夫人原是镇国公之女、也是因为家中意外……不过那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虽仍然在柳家立载,但到底还是人走茶凉般,她那位在皇宫中的闺友也是不得而知现如今的状况,柳轻扶也去看过了老夫人了,却也好在之后的事情也都回归正轨。

典记佐之大史,女史掌执文书,尘缘均设置专门记录和编撰历史的官职,统称史官。

掌管建国之三典,辅佐君王全面处理法律、司法事务,有掌记录时事,保管文书等职责,具体管理司律、刑法、监狱、纠察、治安等,是直接掌有生杀大权的重臣。

除去典籍女史之外,实际上还有一位女太史为先帝时期派来的,不过也因为年时有些高,所以平常倒也不怎么见着,都是在固定的地方办事,一般是掌管起草文书,记载史事,编写史书,兼管国家典籍、天文历法、祭祀等,为朝廷之臣,也是沐蓉女官的师傅,曾经因为先帝抬举而位至二品,却也因些许缘由与反对最后又降置六品又升为四品,一路也的确是为坎坷,之后也因先帝离世而一直在四品的位置上干了十余年,那时也已然是白发苍苍,但却也不大有人尊敬,也是因为背景只是一位罪臣之女,后又转户籍为清白白丁,也是因此而不大受人见之,那官服也是从二品孔雀换为六品鹭鸶,最后才在常服绣雁中度过了余生,也是可悲可叹。

而太史之职原本是地位很高的朝廷大臣,掌管起草文书、策命诸侯卿大夫、记载史事,兼管典籍、历法、祭祀等事,也为丞相属官,如任长史,现如今倒也是不怎么见到,事务一般是由沐蓉女官与从旁几位秘书郎、校书郎与辅史一同协理。

而秘书郎、校书郎司职不同,秘书郎从六品官职,一般为掌管图书经籍、掌图书收藏及抄写事务,也可称为秘书郎中,主管收藏和誊写书籍。

而校书郎较下,掌校雠典籍,订正讹误,则是负责校对错误的,换言之,秘书郎负责对象是书籍本身,而校书郎则是负责善后,此其二不同,却也是其职承责。

念酒也只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也的确时不时会有侍卫与侍女路过,也会看到些官员,不过也都大都有事,而这地方也不能够随便进入,所以一般也没有什么人注意到。

“如何。”

念酒虽不答,但柳轻扶也只是抬眸见了念酒的举态,也是知晓他在疑虑思索些什么,便也见那人走远,也是不徐不慢上前几步牵住了念酒的手,“走吧、去朝廷见见同僚。”

念酒却偏眸看着柳轻扶,也是知晓柳轻扶言语中未言明的意味,也应答了一句,“好。”

去看哪位官员,想来也是柳轻扶所熟识的几位,而柳轻扶平日也是独有的为人清冷的称谓,倒也结识的人不算是卑躬屈膝百般恭维的那种,想来也基本上都算是老实不错的,但大抵沐蓉女官是不算这列的……嗯、还有故卿景辰,那玩世不恭也是难得让念酒有些略微嘴角抽筋,毕竟想起故卿景辰那性子也的确是难得,还能够与柳轻扶结识。

“原本是不让进,特允的。”柳轻扶不过是淡然到,实际上就算是没有柳轻扶的推荐禀明,念酒本身也就是雲容弟子兼帝王师弟,若是去请求卖乖一下说不定也是可以的。

但在旁人的眼中却也不似这般,毕竟现如今之前归属大皇子的那几位也都可以算得上是大功臣了,而念酒又是大皇子的师弟,也可以算是风光无限好,就连朝廷宫内都能够进出着的。

柳轻扶直到将念酒带到了那策籍阁念酒才知晓柳轻扶是打算让自己先见见沐蓉女官,念酒想来也没有什么不可,再者或许柳轻扶是官场是与沐蓉女官有些什么交集,故而如此,念酒也想来看看。

典论论语中指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这在尘缘也便是一种章法。

或许对柳轻扶内敛却低调的才高八斗,遇事多思在官场皆是如此,那官场道上的却也看不出这堂堂远洋名外的卿河君是如何所思所想,便也算在同僚中较为低调的。

或许对柳轻扶而言的政治取向与人格操守与他所想的却也完全不同,便对那工作繁杂之事不怎么上心,却也少过与本家的事务。

朝令夕改是大忌,在尘缘也亦是如此,之前那份假传是经过特设许可,也因情况今非昔比,迫在眉睫,便也算是无罪,却也是将功补过,皇子、不,应该说是尘缘名正言顺的正统君王,风寒祥一身祥云黄袍也一改往昔,换成了一声三千乌鸦携云而往。

那番话言简意刻,表意准确,在尘缘的一定范围内表彰先进功臣,批评贪官腐败之错,且传达事项告知天下,在这一定范围批评错误的通报应该是要把批评根据,错误事实,处分决定,错误性质,善后办法都给展示天下,众所周知也引以为戒。

柳轻扶却不觉那大张旗鼓鹤起风云的是要做什么?但毕竟此时一过去便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他也依旧如初入官职坐在本职工作,毕竟他当初原本也不过是个半日闲般的职位,也却突然被调过来处理这些繁琐之事,还牵扯到条条框框弯弯绕绕暗度陈仓等,自然也是忙活了好一阵子,却也好在依旧如初解决了便也和自己无多大关系。

但说实在的,尘缘上下那么多能人异士杰出新秀,却独独对柳轻扶不做表明,别的高升的升官,加俸禄的典赐,但一向是众人所报以希望的柳轻扶却也又再次的默默无闻,甚至立功也没有多大变化,反倒还回到了原先那个不起眼的官职。

柳轻扶倒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自己也不是心高气傲,这般低调倒也符合柳轻扶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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