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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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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罗洲县爆出一个惊天大新闻:孟府全府都被关进大牢了。

听说是因为有人意图投毒加害朝廷大员,阖府上下都被抓起来一一审问。有人去找薛县令打探消息,对方却讳莫如深,不仅什么都不说,还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另一边孟夫人托人去找自己父亲——现任知府程大人,却被告知概不见客。

她急得要哭了,托身边麽麽去找母亲——府上的田姨娘求情,反被姨娘苦着脸回拒:“万不可去找你父亲!因为孟子山投毒的事,他已经得罪了潘阁老和刘大人。此事非但帮不上忙,还得避嫌。若这个时候找上门,不是坐实了串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事!若不插手,反而可能有一线生机。”

孟夫人被关在牢里,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不明白事情怎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一开始老爷兴高采烈说找到了搭上潘阁老的门道,只要孟哥儿的夫婿肯帮忙炼制灵药,他们家说不定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再不用顾忌万府死缠烂打纠缠。

谁知道一大早老爷携带自己父亲的名帖离去之后半日不到,就有一队侍卫凶神恶煞闯进府,说是缉拿要犯。

她还没反应过来谁是要犯就已经被关进了大牢。

这次来押解的不是县衙的人,更不是父亲下属,她连打点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就下了狱。

另一边与她分开关押的孟子山才想到这事可能是温以良陷害,登时气得跳脚,大呼冤枉,都怪他太心急,管事的亲自试药验过之后就把东西带来了。压根没想到孟煊可能在里面动手脚。

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同一瓶药怎么能做到无毒变有毒?

前来负责关押的那个潘阁老的贴身管事看都没看他一眼,听到他说灵药乃是温以良亲手炼制,下毒的另有其人之后,没去追究原委,反而冷冷的看死人一样看他。

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焦躁不安,待到了堂上见到了坐在县衙正中主位的一位刘大人和陪坐两旁的岳父程大人和薛大人,还有坐在下首的县丞、师爷,文书小吏,堂外守备森严的护卫,一下子慌了,不敢再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原以为会有所转机,谁料一条一条都被人驳回。

因为他说的事实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理由根本站不住脚。

堂上那位刘大人听说来头很大,官威迫人,面色森冷反问:“你说你用自己元配遗物要挟温大夫为你炼制灵药,你觉得可能吗?换作是你,你会答应吗?”

“还说什么管家事先试过药并无不妥,那我问你,灵药所用药材原料是何物?从何而来?效用如何?”

孟子山冷汗湿了重衣,全都照实答了,却见刘大人冷笑喝道:“好一个信口雌黄的小人!至少三位大夫已经验过,里面出了甘草,根本没有你说的什么两百年份的雪莲子,事到如今还敢抵赖?”

孟子山目眦欲裂,把绝望的目光投向自己岳父,却见刘大人又道:“你若还想着拉程大人下水,不妨考虑清楚后果!你口口声声说无辜,但你与温家的恩怨谁不清楚?分明是你肆意栽赃!”

程大人脸色青白,低下头不敢说话,想起昨日潘阁老派人来传的话,隐隐后悔不该放任自己女儿因嫉妒去迫害温氏夫夫。

但事已至此,只能弃车保帅。

正是清楚知道自己蠢货女儿做过的事,他才不敢辩解。不管这事是因何而起,背后是谁在指使,他断不能因此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断送自己仕途。

孟子山见求助无望,内心从未有过的惊慌席卷而来。

“大人,检验结果出来了。”忽然有一高大侍卫上来禀告,在刘大人耳边私语片刻。

“哦?是吗?既然孟老爷不肯认罪,你把结果大声点说出来,让另外两位大人和堂下众人也听听,看是我冤枉他,还是他咎由自取。”

“是,大人。”那侍卫转身眼神怜悯瞟了堂下形容狼狈的孟子山一眼,大声道:“人犯所供灵药,经检验查出来里面有一味毒物,与孟夫人房中搜出来的毒物一致。经核实,此毒物是孟府管家两月之前购买,有药店伙计证词在此。”

孟子山脑袋嗡地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程知府也惊呆了,嗫嗫道:“这,这怎么会?是不是搞错了?”

刘大人转头看他一眼,那一眼让他心神震颤,不敢再质疑。

片刻后孟夫人和管家、药店伙计被押上堂,程知府回避。

刘大人先是拿出伙计证词询问是否承认两月之前购买过此物,人证当前,两人虽心虚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还是认了。

刘大人眼神一变,薛县令坐在堂下,心里忍不住叹她愚蠢。

证据链完整,无可抵赖,刘大人喊人泼醒孟子山,示意薛县令当堂宣判。

他毕竟只是监察御史,不是本地父母官,无权审案。此次若不是事关老师,他也不会插手。

孟夫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哭闹撒泼道:“我是买了毒物,这事与我家老爷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薛县令忍不住了,昔日看在上峰的面子上忍了许久,事到如今见她还敢藐视公堂怒道:“那你说你买这毒物作甚?实话告诉你,孟子山在灵药中下的就是这种毒!你还敢说没关系?”

“我!我那是买来……”

买来干什么的呢?买来给曹家庄的草药田下毒的。一旁的管事心如死灰,在心里默默补全了答案。

很显然这时候说出来没用。有没有人信是一回事,但单说她做的这件事,传出去就足矣让她身败名裂。

孟夫人脸发白,见孟子山满头满脸冷水,一身狼狈失望冷漠看她,一咬牙把自己做过的事说了出来。

众人沉默,对堂上妇人的愚蠢恶毒有了新的认识。

“是吗?你既然这么说,意思是温氏夫夫陷害的你?”刘大人心里泛起一丝疑惑,问薛县令,“薛大人,你可知此事?温氏夫夫可曾报官?”

“回大人,未曾见他们报过官。”薛县令回到。

“孟子山,你还有何话说?”刘大人冷笑道,“你夫人说是买来害温家药田的。哪有人药田被投了毒却不报官呢?依本官看,这就是你夫人临时编造出来替你脱罪的借口!”

另一边薛县令命人把等在堂外的温氏夫夫喊进来问话,是否有此事?

早就备好说辞的温氏夫夫先对几位大人行过礼,一口咬定没有这件事。当日的药田早就被处理了,现下是找不到证据的。

刘大人惊堂木拍下,堂下肃静,对几人冷道:“本案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薛大人,还不宣判?”

薛县令站起来对他拱了拱手,令签丢出砸在孟子山和孟夫人身上喝道:“孟子山、孟程氏,你二人谋害阁老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本应判斩立决,念其未遂,改为抄家。孟子山、孟刘氏流三千里。孟氏二子夺去功名,改流民。管家为从犯,徒三年。其余人等皆徒一年。”

二人不服还想说话,被侍卫棍棒加深堵住了嘴。

薛县令说完后小心翼翼看向刘大人,“您看呢?”

原本按理说孟氏夫妻谋害阁老,判斩立决完全没问题。但毕竟自己上司还在后头看着,且他又是孟子山的岳丈,他也不敢把事情做绝,端看刘大人和背后潘阁老的意思。

“就先这样吧。”刘大人冷哧一声显然是不满意,但想到潘阁老勤政爱民的名声和来之前对他的叮嘱,还是就此罢了。

流放总比人头落地好,总可以打点一二。后堂的程知府闻言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抄家流放对锦衣玉食惯了的孟氏夫妻二人而言跟让人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堂下孟府几人脸色灰败,知道这已经是轻判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签了字画了押,衙役押着几人下去了。

温以良和孟煊站在角落,孟子山路过时忽然抬头,看到了他眼中的讥诮轻蔑,那眼神跟看蝼蚁一样,绝不是一个医者仁心的大夫该有的眼神。

他一夜之间苍老十岁的面容泛起不甘。

然而已经没机会了。他输了,彻彻底底。

刘大人转入后堂,拍了拍程知府的肩膀安抚他,见他神情难看没有多说,命人送他回府。

出门时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出门前潘阁老说的话:“温以良此人面热心冷,不可小觑。献药这事尚有诸多蹊跷。但我既承了他的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索性孟家也不是什么良善人家,冤枉不了。但程知府那边还是卖个面子,给他女儿留条活路,就当是我这个当老师的一点苦心。”

唉,阁老还是太心善。刘大人默叹。

另一边温以良和孟煊刚出县衙就被人请上了一辆马车,来人身上带着一股浅浅的药味。孟煊以眼神询问,温以良没有多说,点头示意他放心,带他上了车。

车子经过宽敞的街道,驶向东街,不久后停了下来。

温以良与孟煊下车,看到面前挂着‘回春堂’三个大字牌匾的医馆。

掌柜的亲自前来迎接,一句话不说,把他们带到内院,院里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不是易老是谁。

掌柜的把人带到就走了,温以良拉着孟煊站定,弯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易老神医安静看他,淡定受了这一礼。

两人心知肚明,孟煊也模模糊糊猜到了什么,没有说话。余光不下心瞥到桌上随意放着的一张白纸,只见上面隐约写着几行字,大概是玉瓶,真伪,时间,毒物,效用之类的。

他心里一颤,瞬间有些发慌,看了温郎一眼,又安下心来。

另一边温以良却神色淡然,坐下来扬手倒了一杯茶给易老,又给孟煊也倒了一杯,笑道:“此处是您的产业?”

易老叹气道:“年轻时瞎闹罢了。后来交给弟子打理,没想到几十年没管,如今不争气成这样。唉,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真是后生可畏。”

温以良愧疚道:“以前不知道,得罪了吴大夫,还请他不要往心里去。”

“技不如人,不算得罪。”易老奇道:“小友是如何猜出来的?”

“当日在交流会就有点感觉了,没想到真是您的。”温以良笑了一下,又问:“您今日与我碰面,不单单是为了孟家的事吧?”

“哈哈哈,要不你猜猜还有何事需要劳小友大驾?”易老也笑了,气氛顿时变得轻松。

“小人猜,您是为了医用酒精而来。”温以良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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