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不用钱,老帕奇一张老脸都绽放成了菊,不过老油条的他还是谨慎的问了句:“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儿?”
“其实呢,事情有两件”伸出食指,我笑眯眯道:“这第一件呢,是由于昨天,为了拯救你的侄女儿,我的衣服都被烧没了”
“你想要装备啊”老帕奇打断了我的话:“想要装备我有,只不过都不是什么高级货。www.gsgjipo.com.23txt.”
“我不要你的装备,我是来取走我的东西”我一本正经的摇头道。
“你的东西?”老帕奇很是不解,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喂,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我可是有拜托你帮我打造一套胸甲来着”我补充道:“就是用我交给你的那张鬼面蜘蛛的皮。”
“啊”老帕奇的表情突然变得非常夸张,紧接着就又变回到原来的状态,不过他一瞬间夸张的神情却已经被我深深地看在了眼中。
“啊咧?这货黑了我的装备不成?”我心中一惊,忙问道:“我说,专家,你该不会把我的胸甲,擅自给掉了吧。”
“怎么会呢!”老帕奇的表情变得异常愤怒,像是一只咆哮的耗子:“我看起来像是那样的人吗?”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认真道:“像。”
“你这话真是真是”老帕奇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吧,就当做你没有掉”我手一伸,质问道:“胸甲呢?”
“那,那个嘿嘿嘿,你先坐,我给你倒杯茶”老帕奇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要快。
“呵呵呵呵,我说,专家,你丫别来这一套,给我说清楚,我的胸甲到底怎么样了?”啪嗒一声,我的左脚狠狠踩在凳子上,左臂搭在抬起的膝盖上,一脸的凶神恶煞。
“这个”老帕奇不断地搓着手,脸上呈现出白痴一般的笑容。
“叔叔,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吵呢?”
一个略微有点含糊的女声传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是踢踏的拖鞋声。
这声音我听过,就在昨天,是老帕奇的侄女儿,米璐璐!
“米璐璐,你怎么出来了?”老帕奇一脸的紧张,想要迎上去,可转过头看看我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是站住了脚。
然而他的双手却始终不停地搓来搓去,这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米璐璐踩着拖鞋,揉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一副完全没有睡醒的模样。
她先是抬起头,看了看我,继而又转回身,嘴里喃喃道:有客人啊
还没踏出两步,她娇小的身体就停在了那里,接着,猛地转过身,一脸的惊中带喜:“是安小毅先生?”
“呦,早”伸出手,我面带微笑向她打了个招呼。
米璐璐抬眼看了下挂钟:“不早了,都已经中午了呢。”
她看了看我:“你是来和我叔叔谈生意的吗?”
“对,我和安小毅先生在谈生意”老帕奇忙接口道:“这里没你的事情,你快进屋去吧。”
“哦”米璐璐应了一声,就转身进了屋。
我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浓,突然一把提起老帕奇的衣领,一脸狰狞道:“专家啊,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吗?”
“哎哎,别激动,别激动啊,有话好好说,有话慢慢说嘛”
松开老帕奇的衣领,我呲着牙道:“说吧,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解释,你要是解释不清,我就把这事儿跟你侄女说去。”
“别,别”老帕奇忙阻拦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你那个胸甲啊”
“老板,老板!”
两个放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老帕奇接下来的话。
我皱着眉头,探头看去,只见大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为的是一个穿着绸缎,个子不高,满脸嚣张跋扈表情的瘦子,在他身后,是两个身材魁梧,凶神恶煞的大汉,一看就是充当打手的那块料。
进了屋,矮瘦子瞧也不瞧我一眼,径直走到帕奇面前,一脸凶相道:“老头,你欠的账,是不是该还了?”
“查,查尔斯老爷,能不能再宽限两天”老帕奇满脸带笑,一脸哀求:“你看,之前不是刚拿一件那个东西抵债了吗?”
“你说那件胸甲啊”查尔斯捏着山羊胡哼了一声,道:“那件胸甲倒是个不错的东西。”
老帕奇连连点头,眼神中带着迫切的期盼。
“不过”查尔斯话锋一转:“却也抵不上你欠我的钱啊,那可是五百枚金币啊!”
“查尔斯老爷,你不能这样啊”老帕奇颤抖着道:“我最开始只向你借了五枚金币,这还着还着,怎么就变成五百枚了?”
“你是向我借了五枚金币没错”查尔斯一排柜台,道:“但是有利息啊,余下的那四百九十五枚就是利息!”
他一瞪眼,嚣张道:“怎么,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吗?”
“没,没有”老帕奇的身体都缩成了一团,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应道:“怎么敢呢。”
“喂喂,打断一下”我走上前,双肘压在柜台上,拄着下巴,道:“专家,你该不会是用我的胸甲抵账了吧?”
“啊啊,对,对不起”老帕奇头低得更深了。
“哎算了”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不过,我说专家,你该不会是沾染了什么恶习吧,不然怎么需要那么多金币呢?”
“没没有”老帕奇的声音更弱了。
“小子,你是谁啊,不知道我查尔斯老爷说话的时候不应该插嘴吗!”查尔斯一脸戾气,道:“是不是找揍?”
我转过头,眉头微皱,上上下下打量了查尔斯几眼,道:“那你进来打断我说话就是应该的了呗?”
“好小子,给你狂的,你知不知道我查尔斯是什么人?”查尔斯瞪着眼,梗着脖子,活像一只斗鸡:“你知不知道在艾瑞城得罪了我查尔斯会是什么下场?”
我面无表情,掏了掏耳朵:“不知道。”
“不过”我拔出手指,习惯性的吹了一下:“和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