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紧随着李米高的步伐。
他也有样学样的,快要走出年会大厦的时候,转身撂下一句话。
“有些人,如果你和他互相尊重的说一些事情,他不一定领情。”
“但是,当你使用让他恐惧的力量时候,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老实的摇着尾巴。”
将臣留下这句话,哈哈大笑着离开了。
三十先生的脸色杀气腾腾,冰冷的眼神看着将臣:
“你等着,神灵终究有一天要被镇压,到了那个时候,所有背叛年会组织的人,都得死。”
他看了一眼众人:“所有人马上到会议室集合,我们需要重新估算出李米高的势力和脾性。”
说完这句话,三十先生先行走了一步。
很快,他来到会议室,坐在会议圆桌的中心,等着其他的到来。
其他人也不敢耽搁,都很快的来到了会议室。
三十先生看着该来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开门见山。
“最近所有人,必须老实的待在年会大厦,没有必要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出去执行任务。”
“都明白吗?”
众人点头。
三十先生叹气继续道:“这次李米高拿走了真实的历史记载,他必定会从其中发现隐秘的事情。”
“但这也有好处。”
三十先生看着众人一副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
“真实记载的历史书籍,全球的五方组织各手一份。”
“如果李米高从那本历史书籍中发现了什么,那么他必定会前往其他的组织。”
“这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在这期间,任何人都不要执行任务,不要让李米高抓住把柄。”
赵子龙皱着眉头,他觉得三十先生好像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他觉得,如果李米高想要故意的找茬,根本不需要理由,更何况根本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三十先生看着所有人的表情,他从这些人的表情中,看出了深深的担忧。
“你们在想着的问题,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就像今天一样,李米高先生明明知道我们年会是邪恶的,但他为什么没有动手?”
赵子龙更加的疑惑了。
吕布也疑惑了,自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关羽撸着胡子,思考着李米高为什么没有动手收拾掉年会。
三十先生继续说道:“因为李米高需要证据,没有证据,他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解决一个人。”
“除非,自我找死。触碰了他的逆鳞,比如他的父母、女朋友,还有他的朋友。”
“所以我命令你们,没有我的直接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行动。”
“如果有人擅自行动,别怪我三十先生赶尽杀绝。”
“我一定会这样做,为了把所有的信息清除,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所有知道信息的人。”
三十先生的眼睛就像毒蛇,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散会!”
年会组织的人,各自的互相打量了一眼,随后走出了会议室。
三十先生揉着眉头,看着走出办公室的众多员工。
他很头疼。
他觉得李米高突然的来访必定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亦或者只是纯属的好奇而已。
三十先生不相信李米高只是因为好奇才来到年会公司。
他更加的相信,李米高的突然造访一定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三十先生揉着眉头,想起了这次一起过来的将臣。
他觉得,将臣是一个非常难缠的对手,武力强大,几乎拥有着不死的躯体。
更可怕的是,三十先生觉得将臣参加了两次的压神行动,他知道的太多了。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至于南极的能量管道何时能正式的使用,看天意吧!”
三十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一路来到了顶楼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
回到药店的李米高,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翻阅着从年会组织敲诈来的历史记载。
他看的很认真,几乎是每一个字每一个成语都来回的思考,以此确定某句话的真正含义。
白落庵没有打扰,她坐在沙发上拖着下巴,痴痴的看着。
米老鼠没有过多停留,她被梦鼠再次的带走了。
加代子也带着小猫女去村庄旅游去了,晚上就会回来了。
至于将臣,他搬了个板凳坐在门口,磕着瓜子,晒着太阳。
霍去病看的一愣一愣的,只好也搬来板凳,磕着瓜子,悠哉的晒着太阳。
李米高的精力此时全部放在了记载中的历史书籍上了,就连白落庵痴痴看着的眼神,都选择了无视。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随着阅读的越来越多,拳头紧紧的握着。
李米高的气场发生了改变,他的呼吸很轻微,不,严格来说他此刻的呼吸或许直接停止了。
正常人的心跳一分钟起码是有六十下,而李米高只有三下,或许连三下都没有了。
他身体四周的空间发生了严重的扭曲,整个空间都是死亡着的残缺不全的尸体。
鬼哭狼嚎之声在这片扭曲中的空间震耳欲聋。
李米高身边蠕动的肉山肆意的吞噬着残缺不全的尸体。
肉山所过之处,只留下比脸还干净的土地,一切都被吞噬。
坐在沙发上的白落庵紧急的跑出了药店,直勾勾的看着将臣。
从她的眼睛里,将臣明显的看到的质问,质问发生了什么?你们又是去了哪里?这本书又是从哪里得到的?为什么李米高阅读后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景象。
你难道不知道他是神灵吗?
将臣没有心思嗑瓜子了,事实上他此刻相当的紧张。
“白落庵女士,我们先远离药店十公里,随后我会给你解释。”
“不,我绝对不可能离开李米高的,任何人都不能让我离开他的。”
将臣看着药店里面越来越恐怖的景象,急忙解释道:“白落庵女士您怕是误会了,我是担心李米高身边的诅咒凶神陷入到疯狂状态。”
“毕竟,李米高先生此刻的心情可能已经相当的糟糕了。”
白落庵看着药店里面的景象,咬了咬牙说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从来没有见到他有比今天还有暴怒的时候。”
“将某定会给白落庵女士一个合理的解释的,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霍去病严正以待,他护送着白落庵,一步一步的远离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