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渊慎太郎结束与结城正泷的通话,结城正泷一家住在青木区,再加上她女儿结城英梨也是青木警署的警员,所以他们是有几面之缘的。www.baoxiaojianduan.com
田渊慎太郎一直想和结城正泷拉近关系,他不想一直待在警署,他想进警视厅,如果能提前认识一位警视长,那对他大有裨益。
所以,当他大半夜接到电话时本是生气,但看到来电人是结城正泷后,随即变了一副态度。
当结城正泷说明缘由后,田渊慎太郎一口就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田渊慎太郎思索:「结城正泷来找他处理上杉信的事,肯定是因为他女儿结城英梨,因为他俩是搭档。
而结城英梨大晚上知道上杉信出事,看起来,他们俩的关系不止是搭档那么简单了。
自己可以多留意一下他们,他们说不定就是自己开启与结城正泷友谊的钥匙。
对了,刚才结城正泷电话的背景音是在开车,难道他自己也去那个白石公园了,自己要不要去看看?」
田渊慎太郎想了想随即去穿玄关鞋。
「反正已经被吵醒了,去看看也无妨,如果上杉信真出事了,自己亲自到场,也可以体现自己的体恤下属之心。」
田渊慎太郎刚穿完鞋,田渊夫人披着睡衣走了出来:“慎太郎,这么晚要出去吗?”
田渊慎太郎点点头:“有些公事,你继续睡吧。”
田渊慎太郎说完,便出门了。
...
...
警察宿舍
关口静夫已经召集好人手准备出发,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喂,我是关口静夫,哦~沢田警部,你有何事?
什么,让我去立刻白石公园找上杉信巡查部长,这是署长吩咐的,可是...
不不,我不是拒绝执行,我是已经准备了,正要出发去办这件事。
为什么?是一位警察厅的长官给我命令的。
好,我们马上出发,之后我们在白石公园会面了。”
又得到了署长方面的命令,关口静夫这下彻底放心了,他不敢延误了,当即招呼众人出发白石公园。
关口静夫对上杉信也是多了一份好奇,他和上杉信认识,但没有深交,他原本认为上杉信只是一个长的帅点,运气好点,但没什么背景的基层警察罢了。
而现在,两名警方的高官亲自打电话找他,真是意想不到。
看来上杉信的背景并没有想的那么简单,以后自己得和他加深一下关系了。
...
深夜空旷的街道上,一辆车呼啸而过
车上的结城正泷把这车座,对着开车的结城英梨道:“英梨,慢点,虽然街上没人,但也不能这么快啊。”
结城英梨眼睛红红的:“但前辈现在很危险,我管不了这些。”
说完,她再次一脚油门加速。
结城正泷无奈,知道劝不动,他只能先将警服套在睡衣外,当要穿警裤的时候。
结城正泷一拍脑门:“哎呀!”
刚才出门急,他拿了警服打算上车换上,穿的正式一点,毕竟等会可不会只有他一人到场。
但换完上衣,却惊觉他只拿了警服上衣,忘了拿警裤。
结城正泷现在要么穿睡衣,要么是上半身警服,下半身睡裤这样不伦不类的搭配。
这怎么都不是好结果,这说起来这都怪那小子,宝贝英梨回家一趟,结果大半夜突然跑到他们房间叫醒他,幸亏最近比较累,没和静流做什么运动,否则要是被英梨撞见什么,他这个严父的面子往哪搁啊。
结城正泷看英梨大半夜来找他们,还紧张的以为是英梨怎么样了?
结果英梨拿出一条短信,他大概看了一眼,发信人为:前辈。
能被英梨标记为前辈,而没有前面没有姓氏的,只有一人——上杉信。
而短信的内容也很简略:我遇到自身无法处理的危险了,请速来以下位置追踪我。
下面附着一份地图坐标,坐标点在白石公园。
...
英梨焦急的拉上他要去那个地点,虽然结城正泷不喜欢,不,是讨厌上杉信这小子,但他了解自己的女儿,今晚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英梨怕是不会睡觉的。
就算他不去,英梨也会一个人去,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出门,他可不放心。
最后,结城正泷也就只能答应,结果出门太急只带了警服上衣,裤子忘带了。
...
上车后,英梨也没有急昏头,没有只是她们二人贸然前往,而是要报警,叫距离最近的警察一起去。
英梨的冷静让结城正泷欣慰,看起来这段时间的从警经历,让英梨成长了不少。
不过,联络警察的事还是他来吧,万一那里没有发现上杉信的信息,英梨不免背上报假警的名头。
正好自己有青木警署署长田渊慎太郎的联系方式,而且田渊慎太郎有意交好自己,想必他愿意帮这个忙,并且他作为署长,调动本地区警力也更名正言顺。
田渊慎太郎的警衔虽然比自己低不少,但毕竟是自己家所在区域的警察署长,和他有些关系总是有利的。
不过,一想到大半夜跑出来的原因是上杉信,还是让结城正泷耿耿于怀:“可恶的上杉信,一个短信就把自己的宝贝英梨急的团团转,连带着自己也是如此。他要是确实有事还好说,否则...”结城正泷握了握拳头。
...
白石公园
深秋的夜晚颇为寒冷,夜风“呼呼”的吹着落叶。
上杉信脖颈处的血液还在不住的滴着,已经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连续的失血还有低温,再加上之前被注射了麻醉剂和窒息,让上杉信此刻的身体状态很差。
他很困,很想睡。
眼皮不断的下落,想要与眼睑交合。
但上杉信强迫自己打起精神,这个时间睡觉可不是一个好时机。
周围是一片黑暗,他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有没有闭上眼。
...
又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
耳边千篇一律的风吹落叶声终于多了点不一样的响动,那是人声,好像在喊他的名字。
上杉信努力的抬起头,透过塑料袋,模糊的黑暗中,隐隐出现了一点亮光。
那感觉就像划破黑夜的晨曦一般,是那么明亮而温暖。
上杉信的嘴角努力勾勒出一抹笑容:“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