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学位饭团君与求死不能绷带精的适配度
当姻缘缠上了魔人和太宰治,当他们有了与肤之亲,当他们生死相依,当他们同归于尽。
厌恶至极,尖锐的笑容里刺人地痛,分不清他是否在意。
不愿再生,求死而不能,殉情不对,但的确共赴死亡。
从容不迫,吃亏的也不是他,看得明白他有在得意。
两相牵扯,理想又更加遥不可及,看不到出路。
那么,同类的你,一起做好这个决择吧。
——一个世界是没异能的世界。
假如他们在被素未谋面的,各自的监护人送到了大学门前,从未见面。
恍若隔世有缘的恍惚。
那个断断续续做了一年的梦,那个相似的身影,那个,让人下意识警惕的感觉!
有意无意地,接近了对方。
“你好呀~这位夏秋季还戴冬帽的先生?我觉得你好眼熟!”
费佳~
“是吗?我也很眼熟您呀。”
太宰君。
正文:
垓塞之后。
太宰治在入水。
“太宰先生!”
远处,中岛敦向河边狂奔而来,为了救他的太宰先生上来。
“——太宰先生!”
敦敦跳入了水中。
太宰治这一次的入水,依旧以失败告终。
“太宰先生,国木田先生又耍生气了,您快点回去工作呀!”
中岛敦说道。
“……其实我不是你口中的太宰先生。”
太宰治艰难地说。
他不想现在就回去。
就算在外面游荡意味不大也不想,更何次他刚刚看到了些有趣的东西。
我只是一只青花鱼啊!
噫,好像被蛞愉洗脑了。(冷脸)
……
“太宰先生,请回去工作吧。”
唔,明显被忽视掉了呢。
“但是我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老鼠呢,敦。”
“太宰先生,国本田先生在等您。”
中岛敦无言,只是又再强调了一遍。
“是魔人哦~国际知名情报贩子~被抓到立刻就会被送上一整套牢狱大餐的人哦?敦明白吗?”
太宰治解释道。
“咦?咦咦?太宰先生?!”
看着太宰治朝远处去的中岛敦焦急喊道,完全没反应过来的状态……
大致可以想到了,等中岛敦一人回去时会面对什么了。
………………
费奥多尔难得地摘了他的饭团帽子,身上的衣服却没有相应改变,在街上走着,看那身影,竟有些无挫。
“魔人也会迷路吗?我以为你上次来就该把地图用得滚的烂熟了呢。”
太宰治上前,将手搭在了费奥多尔的肩上。
‘难得失态的模样啊~’
他看到这位魔人君仿佛见着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什么一般看他,又很快意识到,是时收敛起来。
唔?
“费佳在怕我吗?”
太宰治无辜又好像有些烦恼地对费奥多尔眨了眨眼。
“没有哦,太宰君。”
很熟悉的表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招牌微笑。
太宰治无所谓地点点头,对于刚刚费奥多尔的神情,他着实不能不去在意啊。
这里是横滨哎!既然都叫得出他的名字了,又不是第一次见,双方情报都翻多少次了?那副惊讶做给谁看?
可千万别告诉他这是做什么的伪装啊~
明明更爱打着神明的旗号的人完全变了风格似的~
就是这样嘛。
“我就说嘛,费佳怎么会怕自己柔弱的男朋友呢~”
太宰治如愿看到了费奥多尔惊讶了刹那的失神,又忙维持回了他招牌表情。
……
“……太宰君,我不喜欢同性。”
太宰治听到费奥多尔用着飘忽的声线说。
恍恍惚惚。
……信了?太宰治错谔。
他面上不显,拉着费佳就走。
“真可恶啊费佳~好不容易来一趟横滨,你难道要避着我吗?去约会怎么样。”
“吚,太宰君——”
不等费奥多尔说些什么,太宰治已经行动起来,不容费奥多尔反抗。
这只费奥多尔挣脱不开。
街上本就冷漠的市民们,本就事不关已的态度更无人在意了。
更何况他们看起来确实认识。
他们当然没去旁的什么更适合约会的地方,太宰治把费奥多尔拉去了侦探社下的咖啡馆。
路上他询询善诱,话语连珠,并不给费奥多尔说完一整句话的机会,暗中注意着周围,脑子里的主意已不知短短时间里存废多少轮。
“费佳想说什么?”
咖啡厅前,太宰治像是才注意到费奥多尔想说什么,贴心地说。
……
他看着太宰治理所当然勉强称得上安慰的表情,只恨自己体弱,不能一拳一只青花鱼。
你说呢?
费奥多尔以面无表情回答了他。
太宰治不在意。
”这位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做好被捕的准备了吗?”
“死屋之鼠的老鼠首领。”
——我能说没有吗?
他抽了抽嘴角,在心里开了个冷笑话。
费奥多尔现在要多憋屈有憋屈了。
要问为什么?
他看到了小老虎和国木田独步先生警惕地看着他。
“……”
好吧。
他好恨!
他悲伤地举起了双手,并对太宰治进行了万般嗟弃。
……不过没说出口。
所以为什么要Cos陀总啊!
我只在乎他的颜,怎就忘了穿次元壁、就是就是个国际有名的恐怖分子呢???
→呵呵。
小饭团在心中痛哭。
没错,这只饭团君本来是女生。
并且还是这个世界的支柱之一。
相当于群像漫画中的的主角团之一。
毕竟是一个扭曲过的想象世界啦。
所以这显然是句废话。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和他长得像?”
他弱弱地发表了自己都不信的话。
“啊呀~我可是亲耳听到费佳君叫我的名字呢~”
太宰治在她身后悠悠道。
“是因为我认识的女士被你骗了!”
她咬牙齿地说。
“你还说你和费奥多尔是男朋友关系!”
像是为了加强语气,她如此说。
顿时,国木田独步看向太宰治的目光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