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
其次是各个大赛的赛事也正好集中在这几个月,然后你先后收到了零和阿哲的决赛观看邀请。
伴随着景光打工生活阶段性的结束,因为他准备腾出时间好好的为三年级,或者说大学生涯而奋斗。
另一方面你的家教老师对你的进度非常满意,他毕业于美国麻神理工金融系,最近向他的老师推荐了你。
如果论文写的能让他满意的话,他不介意推荐入学。
如果你同意的话,也就是说只要通过考试,你可以放弃三年级直接到美国去。
而且有你的任性提前将公司放在了明面上,你和凤镜夜熬夜指数飙升。本来你还好,但是凤镜夜不甘心自己一个人熬夜,非拉着你一起。
然后因为低血糖,最近的脸都很冷酷。
所以你最近可以说是大事上忙碌,小事上清闲。
甚至周末的课程都缩短成了一节课。
已接受社团活动,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灯亮着,因为零和景光那边你都给了钥匙,所以也不知道是谁过来玩了。
不过一般情况都是零来的更多,毕竟叔叔要是忙起来的话,家里根本就没有人,他回不回家的意义不大。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穿着家居服的零从你面前飘过。
行吧,看来果然是这家伙,毕竟景光那边养父母还在家里,他也还没成年。
作为一个17岁独居女性,家里没事有男人,安全指数会提高不少,这边的街区一般都是有这钱的人家,安全指数比其他地方高一些,但也没有高到那里去。
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在家里的一些位置还是布置了一些陷阱。
你走到客厅坐下,桌子上放着零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好的晚餐。
看样子他应该是已经吃过了,你这会儿没什么胃口,决定先放着,等饿了的时候再去热。
你柜子里拿一瓶白水你走到零旁边坐下。
“薰,你觉得警察怎么样?”
“怎么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了,我觉得挺好啊,hiro不是早就决定要成为警察了么?”
零盘着腿在沙发上靠着,眼神有些迷茫
“我没有什么想法,和爸爸一样当个警察也不错,而且也能陪着景光一起。”
“啊喂,警察可不是什么随便的职业,可是要保护公民,不畏牺牲的职业,没有绝对信念你真的能当好警察么?”
你对零能通过考试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你家幼驯染你知道,两个人脑子都很好使。
“嗯……还是得好好想想,毕竟也到第二学期了,再过一年就要决定以后的方向了。你呢,薰?”
伸手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
“大概率会成为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为了以后的人民多交点税。”
“……这个说法还是独特。”
你伸手敲了敲他的脑壳
“不是还有一年么,慢慢想,再参考一下叔叔的建议。”
零揉了揉脑壳,伸手过来抱你,头压在你软软的肚皮上。
“嗯,成年以后可不准再敷衍我们了,到时候会个确切的答案吧。”
你撸着他金毛的手顿了顿
“嗯会的。”
要不是还是跑去上麻神理工吧,还能多争取上四年的时间。
......
.....
...
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先来。
在你的记忆中埼玉县带着欢乐的色彩,是妮妮和朋友们的打闹,是邻居有马夫妇特别恩爱的日常。
是你和零还有景光小时候无忧无虑的日子。
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人觉得有些吵闹。
小时候最喜欢从河堤边回家,或者陪着他们两个在湍急的流水里钓鱼。
埼玉县的家里是你走过无数遍的地方,也是和他们在这里建立起三观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做了无数个决定,上什么国中,怎么拒绝情书,放假去哪里玩。
你面无表情的从衣柜里拿出黑色的衣服,慢慢的穿在身上。
你记得零爸爸,明泽叔叔的样子,总是有些不修边幅的胡子,和常年的黑眼圈。他在日本警察里最优秀的部门,成为着一名公安警察,无数个零单独度过的日夜,他在为别人圆满的家庭而鞠躬尽瘁。
这是你第一次离离别这么近,近到呼吸都觉得难受,你不是因为自己在难受啊。
你跪在衣柜前,捂着嘴巴害怕自己发出声音,零那天说也许当警察也是不错的决定的样子。
他是对着警察这个职业有着憧憬,憧憬着成为父亲一样的人。
“薰......”
景光在门口发出小心翼翼的声音
你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门轻轻地发出吱呀的声音,景光温热的温度从背后温贴着你。
他将头靠在你背后什么都没有说。
你伸手擦了擦啊眼泪
“抱歉,我去洗个脸,零还在那边等我们呢。”
景光伸手按着我
“没关系,哭够了再过去吧。”
你伸手拉着他的手,从地上起来
“真的没关系,我们得赶紧过去,零只有我们了。我洗个脸就出发。”
黑色是很压抑的颜色,屋子里的人寒暄着,基本上都是你不认识的人,零站在那里跟前来的人打着招呼。
零面无表情。
你们走了过去,伸手拉着他的手,试图用自己手里的温度温暖他。
“你们是零的朋友吧。这次过来麻烦你们了。零你先去招呼朋友吧,我们在这里没关系。”
是啊,你们是不可以站在这里的。
你看零看着你长了长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露出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
似乎在表达他没事。
你牵着他走在前面,后面站着景光。
周围悉悉索索的说着什么,可怜,可惜,之类的叹息。
你拉着零走到角落给家人准备的位置。
因为叔叔是执行秘密任务去世的,连死亡原因你们都不能知道。没有遗体,摆在灵堂的不过是一个空的棺材。
你开始害怕景光去当警察这件事情,伸手抱住零,他的头发在你脖颈蹭着,衣服慢慢的温热起来。
景光在旁边,伸手放在零的肩膀上。
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你们都在。
你很讨厌葬礼上大家的安慰方式,比如会没事的,别伤心。
这样的话,可除了这样的话也没有更好的安慰了。
周围的目光像是刺一样,那种怜悯的目光时时刻刻的在提醒着零,他以后没有父亲了。
这样的目光刺着他从迷茫到清醒,刺着他努力的接受着这个不可改变的事实。
只有在这里,在这一会的时间里,你希望零能从那种一定要坚强的话语里,挣脱出来,能好好的痛哭一场。
景光也一定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用身体遮挡住那些善意却让人难过的眼神。
明泽叔叔,我们一定会照顾好零的。
你一定去往天堂,脚下盛满鲜花。
......
景光陪着零在守灵,这样的日子还要过上三天。
你坐在零的房间里,你来过这里很多次,却是第一次住在这里,桌子上的相片吸引了你的注意,你们的合照被摆放在书桌显眼的位置上。旁边有一张被扣这的相册。
你伸手把它扶起来。
那是小学入学的时候零在学校孤零零的等待叔叔,最后终于拍上的合照,零当时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才会把这张合照扣下的呢。
“咚咚咚。”
你起身去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那么倒在你身上。
门外还有着楼下客人的寒暄。
“让我抱一下就一会。”
零这么说着,你叹息着拉着他的手,将门关上之后,拉着他坐在床边,将他推在上面之后你在他身侧躺下,他顺从的抱着你,手穿过颈部,极为用力地抱着你。
他的呼吸深深浅浅的吹在头顶。
你伸手揽着他,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
楼下的世界这一刻好像与你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