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间成衣店的衣服都看了一遍。
挑了四套比较满意的衣服。
中式和西式的各一套。
拿着东西走到了柜台,“麻烦把这些都帮着包起来。”
服务员说道:“先生的眼光真好,这是为夫人买的吧。四套,共二十六个大洋。”
这卖的可够贵的了。
四套衣服的钱,能买上两亩好地了。
鹿兆鹏不禁地感叹,卖衣服都能这么赚钱的吗。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成衣店签到获得维多利亚的秘密套装。”
一下子,系统空间中多了十来套衣服,全是内衣。
维多利亚的秘密可是后世内衣最大最有名气的内衣品牌。
外在非常精致,而内在却又藏着人人都想窥探的秘密,这就是品牌名字的由来。
经常有大秀,让人血脉喷张。
相比而言,肚兜确实还差了点意思。
刚结婚,蜜月期间,签到了出来了这玩意可太好了。
“先生,先生。”
看到鹿兆鹏有些愣神,店员叫了下他。
匆匆把钱结了出了门去。
签到了一套维多利亚的秘密,可鹿兆鹏关注点都在那些内衣上了。
出了店外,才发现除了内衣,其实还有女装、女鞋、化妆品和香水等系列产品。
一签到得了好几套,东西有点多。
不过还好的是,衣服所占的面积不是很大。
有超薄的,薄垫的,聚拢性感的,有无钢圈,无肩带、光面无痕、蕾丝覆面、前扣美背、短上衣式、少女风格、运动式的,足足十来种款式在自己空间中。
这不得一一叫媳妇试试。
维多利亚的秘密,后世最顶尖的内衣品牌。
忽然就想到了商机,自己是不是可以开内衣店,染坊,纺织厂?
有着这么多的款式,或许普通百姓普通妇人有些难以接受。但那些新时代女性,贵妇,追赶时髦的那一批,这不得把她们的钱都给收割了。
女人的钱永远是最好赚的,特别是这种常备的消耗品。质量也不能太好了,最起码要比较的容易撕扯。
心里一个个的念头冒了出来。
只不过做内衣品牌的话,怕是对名声不太好。
主要是还签到了一台缝纫机,系统的产物,一天做上几十百来件服装不成问题,这也算是一门大生意了。
只不过只能在滋水县城中,滋水县城才有电。白鹿村可还没有通电。
鹿兆鹏想着的是,是不是应该在滋水县城买上一套宅子,把冷秋月接过来。
有着一台缝纫机,也算是给媳妇找到了点事做。也能算是她的事业。
一路想着回到了教室中。
鹿子霖到学校中把鹿兆鹏带走的事,他们这些同学都知道。
一个个的嘴上说着恭喜。
他们之中也有不少定了娃娃亲的,但是都不愿意遵从。仿佛好像念过新学的,对包办婚姻就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厌恶。
“兆鹏,你怎么能娶一个乡下的女人呢。能有共同语言吗,你是受过新式教育的,可你媳妇呢,真的合适吗?”
有些人说着恭喜,有些人却不看好这段婚姻。
甚至有些激烈,感觉鹿兆鹏屈从了包办婚姻,就是背叛了他们这些个同学。
能在这儿上学的,家底都比较殷实,基本上父辈都是当地有脸面的。
也就是这样的的家族,包办婚姻的情况就更加严重。
全都是大家长式的。
鹿兆鹏看着他们,新学学了不少,确实有用,但也摒弃好些更有用的。
本来不想说太多,说自己没啥,说自己媳妇,总感觉不得劲,怼了一下,“女人最好的武器是温柔,而不是尖酸刻薄。和西式的外放没谱儿相比,我还是喜欢中国女性的慧指兰心,冰清玉洁,贤惠,相夫教子。恰好,我媳妇就是这样的。”
鹿兆鹏说出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自信。
“并且是家父母的安排,我也该遵从。”鹿兆鹏目前还有个大孝子的人设。
这年代可最讲究个孝字。
开始上课,这是一堂国文课。
国文老师是一位差不多五十多岁的老者。
看上去很精神矍铄。
“同学们,今天大家来学习一下柳永的《少年游》。”
国文老师说话吐字别有韵味。
只不过班上的人还有着小半的人不喜欢国文课。
在他们看来英语,算术,物理,才是对一个学生有用的学科。
更多的学生喜欢白话诗,而不喜欢古诗。
外来的和尚好念经,这些个国文老师的地位已经不如那些新式学科的老师。
像白鹿村的徐秀才都要混不下去了。
滋水县有消息放出来,说是准备在白鹿仓开一个新式小学。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国文老师把整首诗背诵了一遍,完全沉浸在其中。
“柳永,在长调慢词上的功力颇深,其实他在小令方面的成就,也是极可注意的。鹿兆鹏,你来讲讲这首诗的下半阙。”
国文老师点了鹿兆鹏的名字。
这两年多的时间,他发现鹿兆鹏在国文方面的兴趣最大。鹿兆鹏经常也会请教他一些国文方面的问题。其他人就远不如鹿兆鹏了。
二人经常有谈论,老师发现鹿兆鹏的国文知识储备量极大。
主要也是图书室里面的国文书籍最多,外文书籍较少的原因。鹿兆鹏自己也是更偏爱国文一点。
听到老师点名,鹿兆鹏站了起来。无非就是一个阅读理解题目,像这样的对鹿兆鹏来说信手捏来。
“下面三句写的是柳永当时的寂寥,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志意无成,年华一往,只剩下悲哀与叹息。往往有一年不若一年之感。追怀眷念的多是以前的往事,承以不似少年时,更富于伤今感昔的慨叹。......”
说了一大堆,阅读理解基本算能得个满分,不过只是个中规中矩的满分,太规矩了,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
“说的好,兆鹏同学请坐。柳永的这首词,全阙从景象写起,而悲慨尽在言外。后阙,写一切期望之落空。情景相生,虚实互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