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不要从别人的口中了解我,你应该从我的口中了解我。同样,我不会去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你,我会去从你的口中了解你。]
秦书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会从一条鱼的口中了解一条鱼,而不是从别人发布的黑料当中了解。
所以她这句话就是支持一条鱼,还是愿意帮助一条鱼的。
大家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时刻,秦书居然还愿意帮助一条鱼。
以后秦书带着一条鱼,可能经常被非议被质疑。
有黑料的人绝对不会只有一条黑料,没有黑料的人,一般也不会被人挖出黑料。
像一条鱼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现在也没有大公司当靠山的人,被挖黑料轻轻松松,甚至被人造谣了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
但是网友忽略了一个问题。
秦书其实就是秦漫漫,而秦漫漫的男朋友是宁远归。
宁远归当然会帮助他的女朋友。
秦漫漫有任何的困难,宁远归都会毫不犹豫的帮助她。
微博发布五分钟后。
那些黑一条鱼说一条鱼不合群,还说她人品有问题,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一条鱼的用户,已经被一个自称是一条鱼的代理律师的人艾特了。
并且发了律师函。
之前大家都觉得发律师函并没有什么,可能只是吓唬吓唬网友,不过经过秦书之前的那些事情,大家都明白了。
凡是和秦书有关的,甚至凡是和秦漫漫有关的事情,只要是发了律师函,就一定会有后续和结果。
甚至有细心的网友发现,一条鱼的代理律师,竟然和秦漫漫的代理律师是一家公司的。
他们还扒出了人物关系图,这两位律师都是公司里面的顶尖律师。
看来这些人又惨了。
估计将会被以侵犯一条鱼的名誉权起诉吧!
秦漫漫好像听说过这个律师的名字,还是从自己律师的口中听到过。
她的维权律师也是当初秦燮给她找的。
那一条鱼怎么会找到这个律师呢?这个律师不仅律师费非常贵,而且不是什么案子都接,更不会随便做一个人的代理人。
一条鱼估计是找不到这个律师的,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条鱼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了代理律师。
秦书虽然不接电话但还是选择相信自己,那可能现在在忙,也在处理公关的事情。
她直接给秦书发了微信。
一条鱼:[秦书大大是你给我找的律师吗?]
一条鱼:[我没有找律师。]
秦漫漫一看消息,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律师不是她找的,但是能像自己一样有门路,那就一定是宁远归了。
宁远归居然直接给一条鱼找了一个代理律师,也不经过一条鱼的同意,上去就发了律师函。
不过经不经过一条鱼的同意没什么意义。
可能一条鱼知道的话会拒绝,毕竟她现在是一个身无分文的打工仔,负担不起那么高昂的律师费。
秦书大大:[嗯。]
秦漫漫又跑上楼去找宁远归了,结果宁远归不见了。
她打开各个房间的门找,最后把目标锁定在洗手间。
刚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洗手间的门突然开了。
宁远归半裸着上身,胸前的腹肌若隐若现,头发还湿漉漉的,发梢在滴水。
这是什么美男出浴图?
秦漫漫瞬间血压飙升。
她咽了一下口水。
目光在宁远归的腹肌上久久移不开。
我靠!宁远归最近是不是背着我偷偷锻炼了?他这个腹肌怎么好像比以前更加有光泽?而且更加有型了?
“好看吗?”
宁远归看着秦漫漫那花痴样,语气似乎有了一分挑逗的意味。
小奶猫,盯了那么久,眼睛不困吗?
“嗯嗯,好看!”
秦漫漫情不自禁点点头。
虽然已经摸过了,但还是很爱看呀!这模样,这手感一定很好。
一定比之前好。
宁远归突然凑近秦漫漫,在她耳边轻轻吐气。
“想不想做点别的?”
小奶猫,就只想看看吗?
秦漫漫的耳朵瞬间红了。
做点别的……什么别的?做……做……要不别了吧!
秦漫漫还在原地尬着,宁远归已经把她打横抱起来了,直接扔在了床上。
秦漫漫想退后,想要爬下去。
宁远归却半跪上来,直接拉住她的两只脚,一拖就把她拖回来了。
“别走……”
宁远归的声音低哑,秦漫漫竟然听到了一丝委屈。
什么鬼?宁远归怎么还委屈上了?
秦漫漫别过头去,她不敢看宁远归,胸脯起伏很快,甚至有点喘气。
此时此刻,她觉得呼吸声音太大都是在撩拨宁远归。
秦漫漫居然想到了屏住呼吸。
“害怕了?”
宁远归看穿了秦漫漫的心思。
其实秦漫漫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和他发生什么也正常。
况且秦漫漫都已经带上了宁家送儿媳的传家手镯,也是宁家认定的准儿媳。
再看看蒋莎莎和水茉茉,对这些事恐怕早已轻车熟路,不像秦漫漫,还是一朵清纯小白花。
“嗯。”
秦漫漫眨眨眼睛。
现在……我……我还没准备好……太快了……
“别怕,我会温柔一点。”
宁远归伸手把秦漫漫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低头一寸一寸靠近她的白玉一样的脖颈。
宁远归恨不得在秦漫漫的玉颈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爱的痕迹。
在最显眼的地方,让那些觊觎她的人一眼就看见。
他要告诉那些男人,秦漫漫是他的女朋友,谁都别想靠近她,谁都不要妄图得到她。
但秦漫漫脸皮薄,他之前一直担心秦漫漫不愿意,害怕自己会把他的小奶猫弄哭。
现在不同了,经过那个梦境之后,他越来越担心秦漫漫会离开他。
他迫不及待要在秦漫漫的身上刻一个印章。
他要用这种方式,禁锢着秦漫漫,让她只能做自己的女人。
今天过后他就带着秦漫漫去领证,他要娶秦漫漫,一天都等不了了。
秦漫漫这几次问他的问题让他更加惶恐,总觉得她已经在预谋离开。
他必须用这种方法把秦漫漫绑在自己身边。
宁远归的吻像蚂蚁一样,从耳朵一路往下,穿过锁骨,继续前进。
秦漫漫身体燥热,她不安地抓住宁远归的胳膊。
难道她今天就要把自己交出去了吗?
以这样的方式,让宁远归永远都不要离开她?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