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学生,他也不好意思直接上手,只能跟得紧紧地,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那又不是我说的,你跟我生什么气?”
我不生你的气,还去跟那条叫沈孟桦的狗怄气?一点都不解风情,“行啊,不生你的气,我跟沈孟桦去说说。”
“行行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妥协,回头瞪了一眼沈孟桦,“你跟着干什么?这里没你的事。”
沈孟桦抗争,“是二妈让我过来,”
沈孟烶打断他,“二妈怎么啦?将来这个家是她做主还是我做主?你再跟着,以后你不要在沈家门里混了。”
我站停了看着他们俩,一正版一盗版,挺有意思的。
沈孟桦恨恨地瞪着我,终于还是停下了脚步。
沈孟烶象做贼的一样跟在我后面,又想催我又不敢催,好不容易跟进寝室,关上门就压过来,把我顶在墙上,准备做君子兼小人。
我早就没了昨天的冲动,没有动手推他,只是漠然地说了一句,“起开。”
雄性都是身体本能控制大脑的动物,你找我就是为了蹭和啃?把我当什么了?
我昨天那么冲动大概是因为是第一次吧?所以你们看,第一次是多么的重要,所以一定要珍惜第一次。
慢着,如果雄性都是用第三条腿思考的动物,那么我现在这么冷静算什么?难道我是雌的?
沈孟烶把脸贴在我脖子里,细微地喘息,“别这样,我真的没当你是来骗钱的,我只是怕。”
“怕什么?”
“怕我的付出,换来的只是一个笑话。”他依旧埋着头,身体的躁动却在平息。
这不还是一回事?“没事,我不生气,我真的是来骗钱的,不是区区几百万,而是你沈家的全部家当。”那些在他耳边吹风的人,应该也会这么说,“你还是早点回去抱着你的省长千金,那就不怕有笑话了。”我冷漠地叙述,好像在说与我无关的事情。
他抬起头,离开我,看着我的眼睛,“以后我再也不要听到这样的话了。”
“想穿了其实也没什么,你回省城,我多出三百万零花,还有了一条狗,没亏。”我说。
“什么狗?”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走狗。”我对着门稍稍弯了弯头。
他随即领悟,失笑,“你损起人来挺厉害。”
“沈少,”沈孟桦在外面敲门。
“这人是谁?”我问。
沈孟烶摇头,“他长得和我像,二妈收了他。”
“你二妈不是他亲妈?”我有些好奇。
沈孟烶说,“我记事起他就在家里了,谁知道他哪里来的。”
“沈少。”沈孟桦坚持不懈。
“不是叫你不要跟着了吗?”沈孟烶不耐烦地回答 。
“爸爸说你不能一个人呆在这里,出门一定要带保镖。”沈孟桦说。
爸爸就一个,没有大爸小爸。
“我不需要。”沈孟烶隔着门回他。
“你出来自己跟爸爸说吧。”沈孟桦说。
沈孟烶皱着眉,开门出去。
沈孟桦在外面,拿着个掌中机。
我探出头,对沈孟烶说,“如果要走,记得替我抬个价,另外配跟牵狗绳。”说完,带上门,把两人留在门外。
关上了门,我低头看看战意高昂的老二,松了一口气,还好我还是个雄的,不过就是比他多进化了一点罢了。
不知他是怎么谈妥了,沈孟桦走了,他留了下来,订婚宴还有段时间,他搬到我隔壁。好好的豪华宾馆房不住,来挤这个小破屋,也真难为他了。
白天上课的时候他看上去很认真,一眼不眨地看老师,我一不看他,他就给我发短信,机子藏在桌子底下,记笔记时就搁大腿上,不记笔记就抄起来打字,一心两用,毫不含糊。
我反正一直是不上课的,人坐在课堂了,眼睛就在他和掌中机两者之间巡逻,别说老师说了什么我没听进去,连哪个老师来上课我都没留意。
中午吃饭时他陪我去食堂,我和他面对面坐,两保镖背对背站两边,两人就占了一张桌。我专心吃饭,他专心看我,食堂的饭不对他胃口。
晚饭他坚持不在学校吃。
饿一顿没事,饿两顿他不干了。
吃完了,车回宾馆,
原来寝室楼的房间只是摆摆样子的。
看来今天中午那一顿吃不好确实是饿到他了,一进房间,聊两句天都顾不上,直接就把我压床上了,反锁着我的两只手不让我反抗,又亲又啃,上下其手,一点教主的风范都没有。
手挣不出来,我还有嘴,我问他,“你干嘛?强/奸啊?”
干活这种事,总要你情我愿的吧?他一个人那么激动算什么?
强/奸这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他停下手,有些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我存心惹他,“这么大个人了,接个吻都不会,只会啃,要不我教教你?”
他显然搞不清我到底什么意思,很有些抓狂。
我趁机挣出手来,翻身把他压倒,启开他的嘴,一根舌头插进去,追得他无处可逃。他气息紊乱,喘息渐重,一双手又管不住地乱来。
我却偏偏不让他得逞,抵住他的手,“沈孟烶,你冷静点!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他猛地推开我,拉开门冲了出去。
脾气这么大,不是这样就回省城去了吧?我倒在床上,正琢磨着他到底会干什么,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就是隔着隔音的窗还是听得我一惊。我跳起来跑到露台上探头一看,沈孟烶那辆拉风跑车正对着头撞在宾馆大门口的水池喷泉的水泥围栏上。这时候正在倒车,还没等我搞明白这是不是气头上大意了才撞上的,那车又往前猛冲撞在了同一个地方。两个保镖这时候已经冲到车边,却不知怎么能把车拦下来。
哦烤,沈孟烶这是疯了?
我急忙冲出门去,狂按电梯钮,要不是这是50几层的高楼,我就直接跑楼梯下去了,好不容易才等来电梯,等我跑下楼,沈孟烶已经下了车,酒店保安和大堂经理都已被惊动,跑到了车边。沈孟烶发泄了一通,已经没有像方才那么猛了,我就听他叫保镖把车拖出去扔了。那辆超跑有加固防护,水泥围栏都已经撞烂了,水池里的水漏了一地,那车不过就是车头的防撞杆弯了,这就要扔了?
我顾不得计较车,连拉带拽把沈孟烶拉走,再呆下去,不知他又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回到客房,我把他用力推倒在客厅沙发上,自己站一边喘气,不知是跑猛了还是怎么回事,我手脚都在发抖,“你发什么神经?”我几乎是吼着问他。
这么撞,就算车好也危险,什么事值得你拿命去发泄?
他把头埋在手里,吼回来,“我受不了了,再这样憋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