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玩家抢怪,我取了个巧,在外场狂打遍地都是的小怪升级,到了一定级别才进场打大怪,头几个几乎秒杀,突然就遇到一个超爆的,打得差点挂掉了才搞定,爆了一地装备,却没有补血药水,我撑着最后几滴血,逃回安全地带,这游戏最屌的地方就是补血药水超少,打怪不掉,城里商店也缺货买不到,只能靠吃饭睡觉上医院治疗养回来,这些手段都按正常程序运行,恢复起来非常花时间,我打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个秘密,后悔上场打怪太猛,正面硬杠不知躲避,把仅有的几瓶药水都嗑完了,以后再有得省着点用,攒着等有玩家上线还可以存着卖大价钱。
不能打怪,城里没人也没有晋级项目,我只能租个房间把人扔床上睡觉,本来大街上也是可以露宿的,省钱,但那个养伤太慢,若不巧遇到坏天气,还得掉血,只能租房,这租房间也有学问,越贵的复血越快。我装备多,钱不多,只能卖装备换钱,我反正也不赶时间,就省了那几个钱,租了个最便宜的廉价通铺入住。因为没有玩家,大通铺就我一个人,倒像是大户人家包场,就是环境实在差了些。我躺下之前看了一下血槽,哇塞,还有这操作,带伤走路都掉血,血槽里只剩最后一滴血,谁来推我一下就死了,赶紧躺下睡觉。
大波妹躺下了,我就没事干了,扔了掌中机,正打算揉揉眼睛,休息一下,眼角看到有什么东西在亮,转头一看,卧槽,大白天看到艳鬼了,沈孟烶睡醒了格外地显眼,眉色深浓,仁白分明的眼眸似有清光流转,双唇唇色殷红如血,肤色更是雪润亮泽溜光水滑,恨不能上手掐一把过过手瘾。
我晃到了眼,赶紧转开眼光,接着揉眼,心里念佛压惊,罪过罪过。
沈孟烶问我,“游戏这么好玩?”
我没正面回答,“这不是你平时用的机子吧?”说完,抄起掌中机,查看大波妹的血槽恢复了多少。
“本来想给你的。”他说。
“哦。”原来是给清隽澈的,怪不得这么多游戏,我就奇怪不玩游戏的人机子上怎么装这么多游戏。我没上心,还在查游戏,突然间就想到一件事,吓了一身冷汗。
这只机子不是没设加密,而是用了清隽澈的指纹做的加密。这世上两个人长得像虽然少,也不是没有,但迄今为止还没发现两个人有相同的指纹。
我压下心惊,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搞到我指纹的?”
“船上。”他也没打算瞒我。
我一颗心放下来,原来是我的指纹,不是清隽澈的。我把游戏关了,把机子扔回给他,起身去捡我的机子。那只机子装备超爆,存量无限制,玩大型游戏画面超清、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点不带卡,看上去比我那只高级多了。
他看着那只机子,“你失踪的时候我买来的,和我的机子有内联,我那时想,你如果手里有个机子,遇到危险时,可以直接向我呼救,人落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我捡手机的动作停在一半。
清隽澈是没有掌中机这种奢侈品的,他和沈孟烶在一起时,沈孟烶没想过给他配机子,出事了才想到,却是晚了一步。
“我看你现在也用不上了,就没给你,不知为什么我舍不得扔,自己留着用了,这次出门,我就记得带着这个。”他继续说。
我的鼻子有些酸,弯腰捡起自己的机子,站在门口,没接话。
选择题:
A. 我想过去压倒他
B. 我想转身逃出去
C. 我继续装傻
他困惑,问我,“为什么要装着不认识我?为什么不肯承认你就是他?”
我糙,又来,“清隽澈死了,我杀的。”我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听到前半句他先是吓了一吓,听到后半句一脸无奈,“你说句人话,行不行?”
“我把他的脸皮割下来装上了。”我继续说故事,口气阴森森。
“我C,”他被我气得差点骂粗话,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我面前,按着我的脸左右转,“你倒是给我看看刀口在哪里?”再高超的换肤手术都会留下刀口,不可能一丝痕迹都不留下。
我被他挤得像只竖起来的扁嘴鸭,咿咿呜呜说不清话。
选择题:
A. 趁机对一下嘴
B. 啥事也没发生
选择越来越少。
他没听清我说什么,稍稍松开手,又下命令,“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点。”
我糙,不是你挤着我的嘴,我能说不清话吗?总是说话象领导,你就不会温柔点吗?“我教你打游戏吧?”我建议。
他放开我,“你又不是清隽澈,整天吊着我干嘛?还不快滚。”
你堵着我的路,我怎么滚?喔糙,我又不是轮子,不会滚,你倒是先示范一下呢?我嬉皮笑脸,把锅甩给他,“谁让你长得人见人爱。”
他哼一声,从我面前退开,打量着我的脖子,“你喉咙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脸色冷了一冷,那种不可言喻的疼痛好像昨天一样新鲜刺激,“生了场病呗。”我原本想说生来就是这么哑,想想又改口。
“装,又装。”他半信半疑,“坦白交代,你到底什么来历,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清隽澈是盲流,到处走,不跟组织,打黑工,不用登记身份,没有任何资料可追溯,那还说得过去。我是个学生,转校过来怎么也会有备案,可偏偏他还是查不到我的身世,这就让人起疑了。
滋,掌中机震动了一下,我抄起来一看,来得正好。我把附件打开,推到他面前,寂晋城,无父无母,无兄无妹,纯孤儿一个,小山沟里出来的一凤凰男,书读得不错,受慈善机构支持,进城读书。这慈善机构安排入学一事正和我的入校纪录对接,短短一天,纪屺寒把天书造得如此天衣无缝,真是厉害啊。
换个名字,把慈善机构和读书那部分换掉,这背景也很适合清隽澈:清隽澈,无父无母,无兄无妹,纯孤儿一个,小山沟里出来的一凤凰男,情商不错,进城打工攀上贵人,得包养。
沈孟烶看着有公章的红头文件,一脸不屑,“找谁造的吧?我不追究你身世。老实交代,接近我有何目的?”
“喂,话说清楚了,我可没打算接近你,是你先接近我的。”我哪能承认我有不良企图?明明是他在学校门口堵住我的。再说了,要是我是清隽澈,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我能默默地一个人从省城逃到这里?万一他不找我,以前的那些努力不是全泡汤了吗?哪个白痴会做那种蠢事?我瞪着他,重复他的话,“老实交代,你有啥目的?”
沈孟烶翻白眼,几乎真要相信我不是清隽澈,清隽澈从没有这样贫嘴。
清隽澈是小人,动手不动口。
寂晋城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有时候,动口杀伤力更大啊。
他气过了头,恶狠狠地笑,“那好,我欠清隽澈的,不欠寂晋城的。你要开房的,这几天的房钱,你出。”
凭啥,要出也得一人一半吧?不过一半我也出不起,一万一天,两天出一半我也得出一万,我象你一样钱多烧啊?我瞪着他,泄了气,穷就是底气不足啊,“好吧,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清隽澈贪恋沈孟烶美色,图谋不轨,被你当场拆穿,无奈之下,只能逃之夭夭。”
他被我气笑。
我继续说,“那个那个,我真是贪恋你的美色。”我怕他逼我付房钱,继续发挥,“我对你美色的敬仰,如戏龙河河水一样滔滔不绝,自打我出生以来,我从未见过象你这样上天入地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容颜,什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帅气逼人,通通不够形容你,自打第一次在校门口看到你,我就被你那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所打动,啊,这是哪家的牙医如此神奇,尽然能箍出这样两排牙来,颗粒饱满,光洁无瑕,无丝无缝,牙签公司从此倒闭。第二次遇到你,就被你压在墙上,如此亲密无间地对着你这张惹得天怒人怨的俊脸,我是激动得气都喘不过来,若不是你体恤本人疾苦,及时退开,我与你差点就此天人两隔。第三次在寝室,知道你为了怕我饿着,竟然不惜采用跟踪暴力这等不符合你高贵身份的手段,将饭直接送到我的嘴边,我是感动得话都说不出来,酥软得身子也站不直,只能静静地靠着墙欣赏你那卓尔不凡的顷世之貌,,”
沈孟烶一直一脸不知是怒是笑的奇怪表情听我满嘴胡言乱语,听了一阵,突然之间露出一个诡异微笑,人压过来,把我逼在门框边,一手撑着墙,一手捏上我的下颚,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说这么多,不如用点行动表示下诚意?”
选择题
A. 完了,我的初吻要挂了
选择题只有一个答案,让我怎么通过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