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长啸,啸声如雷。www.maixi9.com
有神魔为之庆,有仙圣为之贺。
你听那鼓楼的鼓声,是也不是?
小半晌,吴明渐渐停下。
声音逐渐消散开来。
他心里十分高兴,如今的“神照树”已有八丈三四之高,又往上生长了些。
这一点高度的生长,虽然是以他的领悟为基础养分,但不得不提的是——
《血刀经》与《神照经》真的太配了。
一邪一正,一阴一阳,二者相互融合,相互促进。
实乃天作之合。
怪不得原著狄云借此神功大成,独步武林。
这——
才是“神照树”更“上”一步的关键。
吴明发现,树越高,越难往上生长,十丈这个高度,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遥无期。
还是那句话,学渣进化成学霸简单,学霸进阶成学神难;
一百分的试卷,考六十分容易,八十分难,九十分难上加难,在此基础上,每多一分,都举步维艰,一百分可望不可即,难如登天!
虽说吴明只有一个身体,同一时间段只能以一种“功法”为主,但“树木”的生长是“自动”的,会从“土地”之中吸收养分,“修炼”只是起到加快生长速度的作用。
这就相当于吴明有无数“被动”技能,却只有一个“主动”技能。
这就是吴明金手指的另一个“限制”了。
弱水三千,你只能取一瓢!
如果吴明不“切换”主修功法,在时间的流逝下,他只能给主修功法“树”加快生长速度。
当然,感悟啊、体悟啊也会化作底蕴促进树木的生长,只是没有主修功法树那种速度罢了。
神照树与血刀树相辅相成,在无名珠世界里,二树好似一树,似有根系交织,似有枝干相融,各从对方那里获取养分。
该去凌府走上一遭了。
再留此处,已无益处,更何况,吴明已然察觉出一堆武林人士快速向这赶来,不见不见,去矣!
理他们作甚。
······
荆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想赶往府衙,只需运气行功,双腿似贴有轻身符,如风似电,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路上吴明还是思考了一番,凌霜华的事暂且不急,金波旬花才是重中之重。
或许金波旬花归属“外物”,不能带走,但只要一日在这世界,这般“大杀器”必须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利器在手,不可假于他人。
这才能安心。
之前与丁典交手太过托大,下意识忽略金波旬花,不过是下定决心破釜沉舟罢了,与不在巅峰的丁典一战本就是他所向往的事情,他是有一定把握的,天时地利人和皆在他手,他怎么输!
事实的确如此。
而吴明的准备不仅仅如此,心理上他也要追求一种“完美”。
背水一战怎容许金波旬花的存在。
若当时他手中真有此花,他是用呢还是用呢还是用呢!
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
金波旬花,此毒花原是从天竺传来,“波旬”两字是“恶魔”的意思,天竺人称它为“恶魔花”。
追根溯源一下,波旬其实就是佛教里所说的欲界第六天主,就是那个百般阻碍释迦牟尼成道的天魔。
这花的颜色特别娇艳,花瓣黄得像金子一般,闪闪发亮,更为可怕的是,凑近去一闻,只闻花香便可使人一阵晕眩。
原著里丁典武功高强,可中了这金波旬花之毒,空负神照经的上乘内功,却也变的手足酸软,全身无力。
他曾说,“中了金波旬花的剧毒,天下无药可解!”
正如美丽的女人往往越会骗人,这美艳的花朵往往剧毒无比。
丁典只是触到棺木上的花毒,中毒后很快就死了,他的尸体被老鼠咬过之后,老鼠也中了毒,中毒的老鼠又被宝象吃了,没过多久他也中毒而亡。
由此可见金波旬花毒性之烈。
怎能不让人惧怕!
他必须将花收入囊中!
······
吴明翻进了府衙,此处大致属于后院。
他也不想玩什么“迷宫探索”,一个府衙,大堂、二堂、三堂、花园、穿阁、内宅、吏舍、花圃、菜圃、马舍、侧院、操场······
太多太多了。
太大太大了。
古代不像现代喜欢盖“高楼”,那么住的地方怎么显出人的阶层来呢?
其中一点就是占地面积,越大越好,越广越好,比如皇宫,举例紫禁城,占地面积竟多达七十二万平方米。
府衙——既是贵族和官僚的主宅,又是官署排班参见、禀白公事的公衙,还是储藏文书以及财物的地方
各地府衙往往以布局严谨、规模宏大、气势雄伟等著称。
所以——
还是得闹些动静,找到大活人来问问情况,否则逛上大半个时辰却连凌退思的影子都摸不到,岂不是平白浪费宝贵的时间。
来到一处建筑,谨慎的吴明还是敲了敲,感觉不是那么厚,他放心了。
只见他伸出双手,如同爱抚漂亮的女人,轻轻触摸墙壁,内功一运,双掌发力,登时墙壁破了个大洞,砖石飞溅,霎时间鸡飞狗跳。
你想问他为什么不出拳将墙“锤”烂?
你傻还是吴明傻,再说一遍,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算他有内力护体,可墙是死物,难道要他打完之后后退三、四步进行卸力,然后吹吹拳锋,吹吹指骨,吹吹掌骨,吹吹关节吗!
逼格骤降啊!
没过一会,果然有仆人到来观察情况。
还用多说什么吗?
“唰——”
单手伸出,一把抓住此人的脖子,盯着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了两秒钟后,以一种清冷的声音问道:“知府在哪里?”
不多问一句,不多做动作。
这气场够冷了!
给人的心理压力足够了。
只见此人身体颤抖若筛糠,也不知会不会让人家那两股间滴上些温暖液体,给人吓坏了可不好,若功能受损,吴明岂不是罪过。
“在在在大大堂”
如同冷雨夜里受寒,话都说不利索。
吴明知道了答案。
此人呢,没必要难为他,他不是好人但心肠也不坏。
放其站好,给人整了整衣服,轻拍两下肩膀,吴明并没有温和地一笑,他知道这般笑容太过变态,情绪的突然转变会让人恐惧更甚。
他并没有玩弄他人的习惯。
这般刚刚好,没有过多为难此人,他大步流星,向前面的大堂走去。
至于那个小哥,此刻软倒在地,双目无神,嘴角流涎,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嘴里嘟囔道:“谢天谢地,没有杀我,没有杀我,没有杀我······”
话说吴明真的那么可怕吗?
这年头的人啊,不耐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