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瑞眨了眨眼,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清川已经直接上手摸了,比他还干脆的吗?
是了,是他提出来的,不就应该是他干脆试吗?
“清川兄,我也过来选几件。www.xiaohua1000.com”
秦子瑞放弃了十几年的节操,去选了。
商品琳琅满目,不过总算选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
“二位公子,确定要买下这些衣裳?”
看见两人都点头,钱也都付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店主内心嘀咕:“看起来年纪还轻啊。”
不久后,两人也找着一个偏僻的店住下,用的清川的登记。
“为什么用你的登记?”秦子瑞当时还傻乎乎地去问清川。
清川看了秦子瑞一眼,那眼神很直白:“你已经用了你的通行证,你的随从们知道你来这里了,再一细想肯定要从旅馆找起的,你没有离家出走过的经验吧。”
“嗯,第一次远门。”秦子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有些憨。
“你去换上吧。”清川将手里的衣服抛给秦子瑞。
秦子瑞下意识地说:“不一起吗?”
清川忍住白眼,顿了顿:“两间房间。”
“那清川兄我先回房间了,待会儿一起吃饭。”
“嗯。”清川毫不留恋地回自己的房间。
于墨在京城哪哪儿都逛过了,就是不见那女人再出来。
那女人真不出来了?
也不知道在冷宫待着有没有闷死。
或者没有他的帮忙在冷宫其他的冷宫的妃子欺负?
越想于墨不知道为什么想象的那个女人所待的情景里就越加地惨。
可恶!他怎么又在想那个女人?
一时气极于墨将手中看不进去的闲书弃掉,在地上响起令他烦躁的声音。
可能他本就烦躁,听什么都烦躁。
手中青丝了了,他不会真要想那个女人到头秃?
走神中,手中轻微的啄疼感,让于墨回了神,一只鸽子停在他的手边。
“王兄的信?”
于墨心中不切实际的杂念很快褪去,不久前,他的兄长被皇帝派去边疆镇守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也许是发现了他们有什么小动作。
“一切安全,勿念。”王兄安全到达了,于墨松了口气。
那皇帝应该没有搞暗杀什么的小动作,或许搞了,小打小闹而已。
然而,其实不是什么小打小闹。
远处万里的边疆,于傅肃立在账内,在军医的叮嘱下,他缓缓坐下,上身**着,上面可见清晰密布的伤痕,被白布包着,白布已经成了血布。
“王爷,您这样的伤势,还要驻守,明天还要上战场吗?”
军医边帮于傅清理伤口,言语中难掩担忧,这狗皇帝真是灭他们之心不死。
“要。”于傅话语坚定,没人可以改变他的决策。
一股入侵军已经打上来了,他既然没有死,皇帝自然要看到他上场,不然要么参他一本,要么更猛烈的刺杀,让他死的不能再死。
“阿墨现在在京城怎么样?虽然我和他说了无恙,也不知道他是否受到了波及。”
“王爷您就放宽心吧,您也知道您在京城留下了很多人护着他的。”
于傅随身的侍从不想让王爷再分心思,小王爷也的确是有些太让王爷操心了些。
“嗯。”于傅淡淡地回应了声。
闭眸,忍耐疼痛,同时休息,躲避刺杀他费心太多,人数太多,很多人都葬身了,他之后还要去安抚。
随身侍从慢慢地看着自家王爷闭眼,之后呼吸声放浅,眼神试探地看了看军医,怎么样?
军医点了点头,王爷睡着了。
“你将王爷扶到床上休息吧,我还有别的伤员要处理。”
侍从点了点头,示意军医可以走了。
于墨又仔细地看了看这只白鸽,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但是他总感觉有些燥意。
再看了看纸张,折得很是整齐,符合他王兄强迫的性子。
他这是乱想什么呢?
摇了摇头,于墨重新坐回登上,白鸽······
于墨想了想将信件在油灯下烧掉,白鸽就煮了吃吧。
王兄说不让他私自去冷宫,肯定是知道他乱晃的心思。
不过他这次光明正大进宫,应该是不要紧的吧,皇帝也不敢在眼皮子底下对他怎么样。
就这样决定了。
巍峨的宫门之内是无数不可知的辛秘。
于墨站在大红色门前,正在接受搜身,即使他是一位王爷。
“墨王爷,已经确认安全了,您请进。”确认安全后宫门小开,于墨走了进去。
虽说成年以前在宫内生活,他现在都二十有几了,几年没这么光明正大地走进来了,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王兄总让他少入宫门。
“王爷您是要去正殿见皇上吗?”一个小太监跟在于墨的旁边,见于墨一直只是逛着,提醒了一声。
“咳嗯,我这就要去拜见皇兄。”于墨轻咳了一声。
“于墨呀,你都好几年没进宫内了,怎么今天有兴趣来看你皇兄我了?”
于墨进去的时候,皇帝于恒正在案几上随笔写着什么东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写着。
他也不在乎。
随随便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前他就是这幅样子,现在也没变:“嗯,来看皇兄你也不行了吗?”
“可以是可以,就是怕什么人冲撞了皇弟你啊。”将笔放下,于恒才开始正式下方的于墨。
“我又不是什么金贵的人,哪有什么冲撞不冲撞的?”忽视于恒的笑里藏刀,于墨满不在乎地说。
揭开盖子像模像样地清饮了一口婢女端上来的茶,接着又很快放下:“嗯…这茶还是苦涩了些,不如花茶清甜。”
“皇弟果然是在外面清闲惯了,不习惯宫内的吃食了,来人将茶取下,给皇弟捎些吃食上来,毕竟也走了那么远的路了。”
于恒看着于墨笑意满满。
“多谢皇兄。”于墨知道接下来还有很多体面话等着他。
“听说皇弟二十有几了,还未娶妻呢?”于恒像是不经意地问起于墨的婚事。
“确有此事,臣弟浪荡惯了,还是不想被家中束缚的,偶尔去饮饮酒,听听曲儿就满足了。”
“哦?是吗?朕宫中佳丽三千,各色美女皆有,皇弟不艳羡吗?”
“这是皇上本该有的,哪是臣弟可以惦记的?”于墨半开半瘫地答着话。
两人聊着聊着如果没人来还不知道聊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