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可能要暂且委屈你一下。www.jiuzuowen.com”对方彬彬有礼的说道,随即上来了两个人,将她的脑袋套上了黑色罩子。
在飞机上的时候,她有无数次想过是否要突然暴起,制服对方并以此为筹码,要挟他们放自己回家。
然而对方衬衣下那微微隆起的肌肉,以及修长有力的身材,还有呼吸的频率,都显示出,这是个练家子。
跆拳道九段的龙甜甜,也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何况,她见过那伙人手里有枪,自己现在手无寸铁,不能一击即中的情况下,这么做可能除了把自己弄伤,就再也没有别的好处。
车子行驶了约摸一个小时,龙甜甜看不到周边景象,也听不到人交谈的声音,只有干燥的潜水服带来的痒感,提醒着她自己现在处境越来越不妙。
“我叫薄守仪。”那人伸出手来:“龙甜甜,你好,欢迎来到我的地盘。”
总算被人解开了手上的绳子和眼睛上的束缚,龙甜甜眯着眼看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依稀是个欧洲中世纪古堡的建筑,周围空空荡荡,只有山林。
丛一个只有鸟鸣的地方,换到了另一个只有鸟鸣的地方,龙甜甜头一次恨上了这种完全没有邻居的生活方式。
若是在车水马龙的闹市居住,想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邻居大妈虎视眈眈的盯视下,第一时间就给揭发了。
-
远在万里之外的龙耀祖,在老旧小区居民楼的家中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的妈妈曹艳红,现在成了这片地方被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可怜呐,这对兄妹,他们的母亲,行为不检点!还喜欢赌博,你看她家里那个野男人,比儿子大不了几岁,两个人成天出去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钱…”
两个体型富态的大妈,拎着手里刚买的菜经过龙耀祖家门口上楼梯的时候,忍不住讨论起来。
其中一位戴着丝巾的突然压低了声音,对她的老姐妹说道:“你不知道吧,这家孩子可能干了,天天大清早的出粥摊,回来哄妹妹,还要上学,啧啧。”
“那也养活不了一家人哪,尤其是一个赌鬼老娘和不知道哪来的小白脸…”
“对了,我听说那个小的丫头,好像是哪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女…”
“难怪,多多少少还是会给生活费的吧?”
曹艳红最近春风得意,那彭家老头子不知道是做生意又发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想起了自己在外面还有个小女儿,前不久找她过去,给包了个几万块的红包。
“大师给算了一卦,你生的虽然是丫头片子,但却很旺我,不错,这是奖励,好好养着,等她大一点带来给我看看。”
彭家老头子犹如快要腐朽的烂木头般的思想,在曹艳红这里竟然没有得到激烈的反抗,他满意的点点头:“艳红,你还是懂事多了。”
家里那个小媳妇,实在是太不安分了。彭老爷子眼底有着疲倦带来的青黑,咳嗽一声,挥手让以为看到了转机的曹艳红走了。
人老珠黄了,生完这个孩子后更老了些,他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