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你要去住?”姜冰如吓得说话都颤了。
“哈哈,去住不行吗?瞧你那样。我想着你现在既然会医术,若给他们看病那就也单独有个屋子能看病,单独开出一扇门,然后暂时来讲你们四个人都各需要一个房间,再外加上。。。”
裴方淼没有讲完,姜冰如的表情都难看到一定份上了,看着她的样子裴方淼停下说房子的事情:“你怎么了,我对房子的想法,你有不满意的吗?现在讲来更改是来得及的。”
姜冰如头摇的像个泼浪鼓一样:“你是真的喜欢我?”
裴方淼被姜冰如很单纯的眼神看得有一些不自在,轻咳一声,把眼睛转向窗外:“我是喜欢你啊!你这么特别,任哪个男人也会喜欢吧。”
“你。。。”姜冰如忽然不知道说什么。
“公主,你别想多了,我只是喜欢你的个性,一个有夫之妇,我怎么也不会这么缺女人,或者是没有底线。”裴方淼说到这里忽然窜到姜冰如的眼前,“除非你和韩东卓离婚,那我会考虑让你来给我当夫人。”
姜冰如被夫人二字吓得,魂差点掉了:“你疯了,我大你多少岁啊?”
裴方淼坐回椅子上:“大呗,只不过是年龄而已。”
姜冰如深吸一口气:“裴老板,如果你要继续这样,我就不在这里住了,你这样我会不自在。”
裴方淼忽然站起来,表情严肃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我对你有意这事儿,以前你就知道,但是你还是接受我的帮助,并且搬到如意酒馆住,此时你说你不自在,未免有些假了吧!”
话说完门被打开,人已不见了。
姜冰如的胸口像被什么噎在那里,问自己是不是傻,裴方淼说的是啊,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感觉,但是偏偏她还骗自己不要多想,然后一步一步的接受人家的好意。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不对,她没想接受他的好意啊。那房子的维修都是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硬塞给她的。但这住如意酒馆这事儿的确是有欠缺考虑了。
晚饭之前,姜冰如在后园找到裴方淼,拿着那五百两的银票走了过去。
“裴老板,这五百两你先拿着,盖房子剩下的近二百两,我会尽快还给你。”姜冰如一边说一边将银票递到裴方淼身前,见他没有接下,便将银票放到他的旁边,转身就要走。
“你这样就算得清了吗?”裴方淼没有碰那银票,看着姜冰如的背影,眼神中带有一点伤感,姜冰如自知算不清,但是也还是想把能给他的钱算清。
见姜冰如不说话,裴方淼站了起来:“我只是心仪你,那又怎么样,我又没对你不轨,我还保护着你儿子,你老公,你女儿。”
姜冰如闻到一股酒味,回头看裴方淼。刚才光线问题,没有看清,这会儿离得近了,才发现这家伙明明就是喝多了。
满嘴的酒气,还喝的不是一星半点,再看看刚才他脚下的位置,有几个酒瓶倒在那里。
“裴方淼,你醒醒,我扶你回屋子好好睡觉别喝了。”姜冰如这会儿挺着显怀的肚子,费劲的拖动着裴方淼。
裴方淼完全不管姜冰如倒底有多费劲儿还是累死,整个人搭在姜冰如的肩膀上,嘴里还嘟囔着:“我不管你是公主,还是穿越来的,还是姜大夫,我只是那一眼过后就不想再错过你,无论做情人还是朋友,我只想在你身边,足矣。”
姜冰如这一时间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看看这个酒鬼叹口气:“就你这么一个酒鬼,谁愿意和你做朋友啊。”脑袋忽然反应刚才他有说穿越来的话,姜冰如震惊一秒钟,这家伙怎么会知道这事儿?不应该只有韩东卓和尘息知道啊?再最多就是子夜知道,别人不应该知道的啊。
她侧头看着这个酒鬼,这倒底是个拥有什么背景的人,不就是一个酒馆老板嘛?不就是一个镇长小舅子嘛?
忽然想起白天那会儿有说他保护她的老公儿子女儿,这都什么情况?他有很大的能耐吗?看起来不像吹牛啊。
扶着他走了几步,姜冰如就没力气再东想西想了。然后瞬时间,她的身上轻快了,转头一看是曹安阳扶起裴方淼,姜冰如说声,“谢谢曹国舅。”
“不用谢我,就你这怀孕的身体还能扶他这么一个大家伙?”曹安阳将裴方淼整个人都压在他的身上,杠起就走。
看着他很病弱的样子还挺有劲的。也没想这杠着一个大男人,走路的速度,让在后面自己走的姜冰如都差一点没跟上。
把裴方淼安置好后,两个人走出屋子,曹安阳看了姜冰如一眼:“找个地方聊聊?”
曹安阳那平静的脸,完全看不出任何东西,但就因为这个平静,让姜冰如觉得这家伙不知道隐藏了多少东西,也许连裴方淼那个傻蛋都不知道呢。
“好啊,这里我还不熟,你领路。”姜冰如一伸手。
“哈哈,你也不怕我把你卖了?”曹安阳往前一步时姜冰如回道:“卖我你没有好处,所以你才不会费那个事儿。”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前走着,曹安阳说道:“你说的对呢!我这个人比较懒。”
没一会儿两个人走到一个有落坐的地方,曹安阳手一抬:“坐这儿聊会儿,你这个孕妇别累着,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那还不是在给我自己找事情做。”
姜冰如耸耸肩膀,一笑了之。
“姜大夫,现在是该这样称呼你吧。你在钱家这样待的,自己觉得安全吗?有想过就这样过日子了,还是有想过要回韩府?”
“想回韩府,但不是现在,至少在韩东卓找回失去的记忆之后,否则谁证明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和尘息那个老东西可以证明。”
曹安阳这一句话冒出来,姜冰如整个人都要炸了,说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声音虽然平静但双手的指甲都快握的扣进肉里啦。
“字面意思,我和尘息都可证明啊。”曹安阳像在说一件极其普通的事情。
姜冰如记得那天夜里的感觉,心里生气。她是没吃过猪肉,但还没见过猪跑吗?那明明就是被下药了,但是她不懂这药什么时候被下的。
她生气的看着曹安阳:“我和你有仇吗?你这样就算了,尘息大师怎么可能和你是一路人?”
曹安阳无辜的眨眨眼睛看看好几:“是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路人,这事情还是他让我做的呢!”姜冰如被这句话气的差点没上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