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有种本能的偏执,虽说她不承认。
可四合院里的人都明白。
她快把人何雨柱,当了自己碗里那肉了。
一见有人伸来筷子,准得使坏。
就算把碗砸咯,把肉丢地上。
自个儿不吃,别人也甭想吃。
这道理,就是许大茂那王八蛋,那都看得明明白白。
要不说他看不起以前那傻柱呢。
成天被人吊着,还乐得帮忙。
可不是傻吗。
秦淮如想到这些,手一攥,心紧的慌。
与其看着,不如豁出去了。
想着,就伸手挽住了何雨柱。
“柱子,这不是冉老师来收学费吗,可咱家那情况你也清楚,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这不正好你来了,咱家那仨孩子,跟你亲生的没区别,你帮着把学费交了吧。”
冉老师本想跟着何雨柱,去他那屋里坐坐。
一听这话,心跟被那大石头砸了似的。
这一口一个咱家,还上手了。
秦淮如意思很明显啊,人跟何师傅是一家人。
冉秋月越想,心里越堵的难受。
愣在哪儿,就跟失了魂一样。
“冉老师,您放心,咱家柱子啊,一直都很心疼孩子,他来了,学费一定会交的,哎呦,您瞧我,你们还有正事是吧,那您得等会儿,我去把柱子那屋给他收拾收拾。”
这都开始宣示主权了,冉秋月能不明白吗。
嘴上说着收拾,身体诚实的紧。
挽着人何师傅不动,不就是不想他带自己去屋里坐吗。
冉秋月心里七上八下的,跟坐过山车一样。
眼睛一红,咬着牙,强忍着眼泪没掉下来。
“贾,贾梗妈妈,我,我不知道您和何师傅是这种关系,对不起,学费的事不用着急,改天吧,我先走了。”
冉秋月现在只想逃,逃离这个让她伤心的四合院。
她算看明白了,这四合院有毒。
一进门啊,准会踩着狗屎。
何师傅好好一人,他怎么会.......
“手拿开。”
何雨柱到现在才说话,他就是想看看。
看看秦淮如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看来,是真不用给她留面子。
咱也不熟不是,就算熟,也不能上手啊。
这话吓了秦淮如一跳,本能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傻柱很陌生,陌生的让秦淮如害怕。
“冉老师,您还记得余永泽吗。”
冉秋月脚步一顿,她怎么会不记得。
在图书馆里,《青春之歌》这书是她给何师傅推荐的。
余永泽是书里的人物,表面洒脱大气。
其实背地里,这人是个自私庸俗的利己主义。
何师傅在暗示自己,这话,冉秋月能听懂。
他在暗示自己,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
一咬牙,她不走了。
冉秋月相信自己的判断,何师傅不是那样的人。
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如听不懂,不明白怎么了。
就一句话,冉老师就回神不走了。
这么看来,傻柱和她之间,果真是有着不少秘密。
秦淮如心一紧,跟被人揪住似的。
刚想开口逼走冉秋月,何雨柱一转头,目光可怕极了。
“嫂子,贾哥生前待我不薄,他走了以后,我以前帮衬点儿孩子,那是应该的,可你们的表现,实在让我太失望了,嫂子,希望你能自重啊。”
嫂子?
冉秋月一愣,原来是这样。
还好自己没走,不然,可就错怪人何师傅了。
秦淮如也愣住,傻柱叫自己嫂子,是没错。
可为什么,心里跟被人拿刀捅了似的。
压迫感蔓延着,秦淮如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想辩解,张嘴努力了好几次,发现百口莫辩。
“还有嫂子,学费的事情,您不是前两天才发了工资,怎么会就要我交了,合着我在您眼里,就跟那冤大头一样是吧,我帮了您家这么就,您就这么对我?”
秦淮如哭了,她想解释不是这样的。
只是想用这办法,逼走冉秋月。
可说出去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想收,怎么可能收的回来。
“何师傅,您是说,贾梗妈妈,她,她前两天才发了工资?”
冉秋月瞪大眼,怎么会这样。
自己一直觉得,秦淮如交不上学费。
那是因为她家困难。
可为什么有钱,却连两块钱学费都不肯交。
“她没告诉您吗?这不对啊,教育孩子可是头等大事,再苦不能苦孩子,嫂子,您这么做,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贾哥吗,要不咱们开个大会,让院里三位大爷评评理。”
何雨柱揣着明白装糊涂,就这么直愣愣盯着秦淮如。
秦淮如一直哭,他也不理。
有些人哭,那是因为难受伤心。
有些人........
秦淮如说不出话,没脸开这个口。
要是全院大会一开,街坊邻居以后怎么看她。
正要恳求傻柱,对面一大爷家,慢慢走出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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