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何雨水啃着鸡蛋糕,一脸疑惑。
傻哥哥怎么了这是,脸都青了。
难不成自己又犯错了?
可也没啊,这几天她乖着呢。
“哥,您做这鸡蛋糕,可香着呢,您要再不吃,我就给吃完了啊。”
还不说话?
何雨水放下鸡蛋糕,有些急了。
什么事也不能不说话啊,这是搁那儿受了气。
她这傻哥哥精着呢,谁能让他怄气啊。
“哥,您倒是说话啊,遇到什么事儿了,我帮您一起解决。”
何雨柱抬起头,其实根本没什么。
就在想一大爷这态度,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老是认不清好坏,都快把自己当恶人咯。
得让一大爷好好看看,看看秦家是怎么的嘴脸。
这才能让他死心不是。
可琢磨半天,还是没想到招。
“没什么,我在想明儿个吃什么,鸡蛋糕好吃吧,好吃你都吃了吧,我不饿。”
最后一鸡蛋糕递给妹妹,何雨柱起身坐到床上。
书打开,平缓一下心情。
自己也是,想这些糟心事儿干嘛。
谁爱帮帮去,反正自己不搭这个茬。
明儿还得上班呢。
哥哥指定有心事,何雨水也不敢问。
但瞧出来了,傻哥哥心情不好。
这几天可千万不能惹他生气。
..........
离着放假还有几天,最后一班岗还得守着。
大家都紧着过年,食堂的生意是越来越好。
也不知道是谁,自从说了句,得买鸡蛋糕留着过年吃。
好家伙,工人兄弟们速度那叫一个快。
鸡蛋糕完全供不应求,何雨柱天天累到虚脱。
自己不吃,也可以留着过年走亲访友。
这年货效应,完全超出了自己想象。
可怜了他这老腰。
下了工,何雨柱被杨厂长找了去。
看这情况,准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来了办公室,杨厂长也没废话。
大手一挥,啪,一张二十斤肉票搁桌上。
“何师傅,这段辛苦了,咱们轧钢厂啊,可被你这鸡蛋糕搞热闹起来了,拿去过个好年,你放心,等到年后开工,外厂的事,就能基本敲定下来了。”
答应过何师傅的事,杨厂长没忘记,
空闲的时候,拎着鸡蛋糕走了好几家大厂。
人高层领导一吃,就给惦记上了。
这不,还给轧钢厂拉了好几笔生意。
几个大厂都抢着要货,价也给的挺高。
还是走集体,这鸡蛋糕,算是彻底打通了线路。
要不是碰着过年,杨厂长都想让何雨柱加加班。
把那几个老伙计要的十几万个鸡蛋糕,给人搞出来。
这话,也就何雨柱不知道。
要不指定骂娘。
十几万个呢,还加班加点。
又不是十几个。
“劳您费心。”
肉票装好,何雨柱安静坐着。
人特意把自己找来,总不能就为这事。
果不其然,没多久,杨厂长又发话了。
“何师傅,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马上过年了吗,咱明天去一趟大领导家,给人做顿年夜饭,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没意见,人大领导两口子,对他那是没话说。
每次去做菜,次次都送东西,出手还挺大方。
这不,上次还让捎了瓶酒回来。
搁空间木屋里放着呢,是好酒,茅台。
茅台就算放这年代,贵的,那也要八块多一瓶呢。
“成,就按您说得办,明儿啊,我一定准时到。”
何师傅答应,这事儿就这么敲定了。
杨厂长也没多留,多嘱咐了几句。
见人要走,起身象征性送了送。
出了轧钢厂大门,何雨柱小曲儿一哼。
回家。
........
学校还有两天放假,虽说很不想这样。
冉秋月还是来了。
一样熟悉的四合院,进了前院,照样是笑脸相迎的三大爷阎老师。
“那什么,冉老师,既然您来过,那我就不去了,您自个往前就成。”
上次棒梗那事,秦淮如现在还生气呢。
三大爷这时候,可不想去触她眉头。
冉秋月理解,四合院里的事她知道一些。
不过,自己也不好多说。
“没关系阎老师,我自己去就行,贾梗家我知道,就在中院嘛,还得谢谢您呢。”
冉秋月说完,正要走呢。
三大爷又给人拦住。
还没完,愣是给人带墙角跟下,搞得神秘兮兮。
“那什么,冉老师,那个上次我跟您说那事,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就,就那对象。”
三大爷脸上这笑,跟那拐卖人口的差不多。
今儿给冉老师带了一路,可不是好心。
心里算计着呢,也就路上没好意思开口。
冉秋月尴尬啊,还对象呢。
上次阎老师就提了一嘴,自己也没听进去。
再说,不说见面吧,名字也不知道。
这哪儿叫谈对象啊。
“阎老师,咱今天还是不说这个吧。”
三大爷一听,那不成啊。
搞不定傻柱,那得从冉老师下手不是。
老大那婚事都拖到过年了。
再拖下去,他得和自己断绝关系了。
好不容易把冉老师盼来,可不能让她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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