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搭话,棒梗这事过去了,那就该翻盘。
老这么惦记着,不是跟自个儿过不去吗。
这话没敢跟一大爷说,再说了,这是能实话实说的事吗。
就一大爷这性子,要听了实话,那可不得三天吃不下饭。
“一大爷,这我买什么那是我自由,哦,合着我就不能买只鸡吃了是吧?”
理是这么个理,可一大爷门清。
买鸡什么时候都可以,非要选棒梗偷鸡那天。
世界上就没这么凑巧的事,铁定是故意的。
“你那是为了吃吗,我说那天怎么回事呢,连平时不待见你的刘海中都送了香肠,你就是故意把他们引来,故意让他们怀疑你。”
回过头再看,一大爷是彻底想明白了。
这柱子平时嘴是臭了点,可知道尊重长辈。
那天给二三大爷一顿啐,虽说被冤枉了,心里有怨气吧。
可始终不对劲啊。
现在想想,可不得啐吗。
一啐,二大爷刘海中立马毛了。
恨上了柱子,这不得背后诬陷他偷鸡。
加上许大茂那王八蛋的脾气,不把事情闹大才有鬼。
“我算是明白了,这件事从你叫我去看许大茂家的鸡开始,那就是一个局,还私下解决呢,你压根就没这么想过,你就是想把事情闹大,把棒梗送进派出所。”
怪不得要买鸡呢,人就是故意要三位大爷怀疑他。
不然柱子不买,谁能想到他身上去。
到时候就算开了批斗大会,查出来是棒梗做的,罪名也坐不实。
柱子这招高,摆明了要堵自己的嘴。
告诉他一大爷,他何雨柱被冤枉了,是受害者。
揪棒梗出来是为了自证清白,那作为一大爷能心软吗。
铁定要公正啊。
送棒梗进派出所,那不就顺理成章了,自己也没话说啊。
心软秦家,柱子就要背黑锅,能心软吗。
这一环套一环的,连起来就是个局啊。
“得,您要这么想,那今儿这酒我也不喝了,您歇着吧。”
何雨柱转身就走,一大爷还挺聪明。
可这也聪明过头了不是。
给自己啪啪一顿啐,好家伙。
他还不乐得管这破事呢。
柱子一走,一大妈进屋了。
瞧老伴儿那模样,准是心里还有气。
可这事能怨柱子吗,人说话得凭良心不是。
“你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就算这事是柱子捣鼓的,可不也是为了秦家小子嘛。”
“为了秦家,为了秦家他就不该把人送派出所去。”
这话,一大妈可不乐意了。
敢情人管这事儿吧,还惹了一身腥。
不管吧,你又有意见。
你还要人怎样。
“那咋地?让柱子背锅啊,我觉着柱子做的对,你没看棒梗这几天那变化,简直就懂事太多了,要不是这样做,这小子估计到现在,还没法改过来呢。”
事情的变化,一大妈看在眼里。
也知道老伴不是在生柱子气。
可理就是这么个理,真要扯下去,三天三夜都说不清。
“我知道,别看院里那些人一口一口傻柱,其实柱子一点儿不傻,蔫儿坏着呢,可,可这事总得和我们知会一声吧。”
一大妈一努嘴,还知会呢。
要真跟你说了,就你那脾气。
不说开批斗大会了,准是自己就掏钱出来。
替棒梗把这偷鸡的钱给赔了。
要不人柱子,设了这么大个局干嘛。
不就为了压住,这院里三大爷吗。
“行了,事儿都过去了,说再多也没用,反正我话撂这儿了,你可不许记恨柱子。”
得,还护起短来了。
一大爷给逗乐了,柱子这小子也真行。
他要算计起来,甭说三大爷。
就是十个三大爷也不是他对手啊。
瞧瞧,就棒梗这一件事,阎老西能反应过来吗。
也就自家对柱子知根知底,不然啊,现在都还蒙鼓里呢。
..........
何雨柱回了家,也没生气。
看出来就看出来,咱还真不怕。
别说一大爷了,就是秦淮如想到了这点,那也没撤。
许你算计我,还不许我用计了不是。
再说了,咱也没冤枉棒梗,事情性质都不一样。
不过一大爷这思想,太老旧了,得给他好好改改。
老是站在道德高点,那哪儿成啊。
哪有这么多十全十美的事。
总想着帮别人了,可不得该自己受气吗。
“一大爷哟,咱这四合院的风气,是个好好正正咯,您可别怪我。”
这事不急,得慢慢来。
要像敲打自己傻妹妹一样。
什么二三大爷,阎解放、刘光天。
还有许大茂那王八蛋,早晚有一天,甭落自己手里。
何雨柱手一合,不然啊,这歪了的风气,可得给它好好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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