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只有继续打,棒梗才不会把事情抖出来。
到了这地步,三位大爷都不表态。
意思很明确啊,人已经认定了就是棒梗,不好说而已。
特别是一大爷,那目光,何雨柱简直没办法承受。
“小当,你来说,你们下午吃那鸡是哪儿来的,只要你说清楚了,那就还是好孩子。”
棒梗被秦淮如打着,何雨柱又给调转了方向。
小当能知道一点事,看这模样,准是干坏事被发现了。
可又想到哥哥那惨样,不敢说,打定了主意同仇敌忾。
“我哥不让我说。”
好嘛,能不让说的事,这还能有好?
大伙明白了,这里头铁定有事。
何雨柱还有招,还有个小的没问了呢。
槐花什么都不懂,她哭,那完全是因为哥哥姐姐都在哭。
现在安静了,眼泪一抹,不哭了。
秦淮如一看,明白什么意思。
要是让何雨柱挨个问过去,纸包不住火。
眼泪一抹,蹲下身,忙扯了扯何雨柱袖子。
何雨柱没理会,口袋里摸出一奶糖,塞了小槐花手里。
“丫头,今天那鸡好吃吗?”
有糖吃,槐花眯眼一笑。
“那当然了,那可是我哥做的,我哥做的鸡可好吃了。”
真相大白。
这声音脆声声的,还挺大。
特别是现在这一场景,简直是万众瞩目。
大家伙什么都懂了,眼神也变了。
许大茂炸了,终于,终于找到元凶了。
“秦淮如,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可是你那小丫头亲口说的,这你总不能抵抗了吧!”
秦淮如身子一晃,指甲嵌进了肉里。
她刚才想阻止槐花来着,可还抱了点儿期望。
说不定傻柱还和以前一样,心疼孩子,不把事情抖出来。
自个儿把事情受了。
现在看来,傻柱真是变了。
想到这,心是钻心的疼,眼泪流的更多。
背后一大爷眼睛一红,悔啊。
要早听了柱子的话,私下解决。
事情不至于闹成这样。
自己老了,总想着两全其美,没曾想害了人。
院儿里静悄悄的,忒安静。
大伙嘀咕着,也不敢大声说话。
除了秦淮如和棒梗的哭声,加上贾张氏干嚎,没别的了。
三位大爷也不表态,总得有人打破沉默啊。
得,这恶人还是得自己来做。
何雨柱正想着呢,许大茂跳出来了。
“三位大爷,你们可都听见看见了,现在怎么办倒是说话啊!”
许大茂能不着急吗,那可是一只老母鸡,两块钱呢。
菜市场都要一块钱一只。
搁这年头,两块钱都能连着看四十场电影咯。
再说了,自家那鸡可是留着下蛋的。
下个一年半载,可不得值个十几来块。
“这个,事情呢已经查清楚了,秦淮如,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二大爷冒了头,没办法,平个儿里就许大茂送礼最多。
虽说傻柱也送吧,可这脾气,爷俩儿凑不到一起。
这一开口,秦淮如哭的更凶了。
前边这都是铺垫,到这才是正题。
是赔钱还是怎么处理,自己也没法子。
“各位乡亲父老,这事是我的问题,我没教育好孩子,对不起大家,自从他爹走后,我一个人拉住这一大家子.....可孩子吃这鸡,也不一定是许大茂家的啊。”
话没说完呢,眼泪就巴巴往下掉。
秦家这心酸事,这是一件跟着一件。
临了,还不承认。
说不定是儿子捡的呢,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有可能啊。
何雨柱抱着手臂,得,又开始了。
“各位各位,先别着急,人这话你们没听明白吧?我可是听明白了,人这意思是,棒梗下午吃那鸡啊,他不是许大茂家丢的。”
秦淮如就是这意思,打死了不承认呗。
反正鸡都给吃了,谁知道是谁的。
槐花只说了她哥鸡做的好吃,也没说是许大茂的啊。
再说,人一孩子,说话不不可信吗。
意外的是何雨柱这话,秦淮如看到了希望。
他帮着自己说话了,难不成心软了。
要真这样,这事儿绝对闹不大。
许大茂可忍不了,都这样了还要抵赖。
有点儿脸成吗。
“得,我算是明白了,合着我那鸡放笼子里,它是自个儿跑出去了,棒梗吃的是你给他买的,是这意思不?”
秦淮如不说话,反正就这么僵着。
心里带着点儿期盼,扭头看了何雨柱。
果然,人开口了。
“各位,现在就三个情况,要么,这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拿的,要么,我这孙子倒霉,鸡自己跑了,棒梗吃的是秦淮如自己买的,还有一种可能......”
何雨柱一拍脑门,跟这儿说什么呢。
“嗨,你瞧瞧我这脑筋,咱别管鸡是谁家的,反正我孙子丢鸡了,棒梗也有嫌疑,咱直接扭送派出所不就完了吗。”
话一说完,秦淮如那心里啊。
刚升起那么点儿希望,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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