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摇头表示没有,吴乐乐对着众人满意一笑继续说道:“那好,建设问题就这么定了,接下来咱们就说说宗门贡献跟兑换的问题吧。”
巴拉巴拉,吴乐乐先是把其它修仙宗门的运行模式说了一下,完事又说了一下自己制定的规章制度。
“咱们凌云宗虽然是个刚成立没几个月的新宗门,可是这待遇功法跟福利,我姓刘的不敢说是最好的,但是我刘大花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们凌云宗对待弟子那绝对是最上心的。
别说是最为顶级的修仙功法了,就说平头百姓的一技之长,那也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因此,宗门的贡献跟兑换比,一来是为了让你们知道,宗门的资源并不是予取予求的免费资源,二来则是避免不患寡而患不均。
多劳多得,想要什么自己去赚,这样也能避免有人心生怨怼,认为我这个做掌门的心有偏颇。
还是那句老话,齐心协力方可断金,本掌门希望咱们凌云宗的弟子能够和平共处互惠互利。”
“是掌门。”
“是掌门。”
“是掌门。”
…………
齐齐行礼大声应是,不管众人作何感想,但是表面上,至少在吴乐乐面前是不敢阴奉阳违的。
人性的好与坏并不是什么绝对的事情,你若强势让人胆寒,就算对方是真小人,也只能收起心思委屈的憋着。
你若不懂拒绝太好说话,再好的好人,也有可能会被你给宠冠成自私自利的‘大恶人’。
所以吴乐乐就把规矩提前立好,管你是亲人还是弟子,既然你都不在意我的规矩跟底线,那就别怪我这个大权在握的强权者,拿你开刀以儆效尤了。
说完了规章制度,吴乐乐就把所有的弟子令牌都升级了一下,该换的换,该升级的升级,从今往后,令牌除了能确认身份以外,同时还兼职了记事本的功能。
做了多少的贡献,又接了哪些的任务,弟子令牌上全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大概是因为吴乐乐今天的气场太强势了,往日遇到新奇东西都要奶奶奶奶说个不停的孙子孙女,今日不光没开口,还个个都跟个小鹌鹑似的,乖乖巧巧的听着吴乐乐训话。
吴乐乐倒是没啥感觉,更没有啥失落的情绪,尽管吴乐乐全盘接收了身为刘大花时的记忆,但是没相处过就是没相处过。
没有经历漫长的岁月,对一个连婚都没结过的单身狗而言,孙子孙女什么的,终归还是陌生了一些,理智上她清楚这是自己的亲人,但是在感情上,终归还是太薄弱了。
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吴乐乐将外围的事情全权交给祁天宸,大师兄嘛,可不就得多替她这个做师父的分担一些嘛。
要不然收他进来干什么?干饭吗?
祁天宸倒是很乐意,对管理的事情很上心,毕竟怎么说他都是修仙宗门的大师兄,可比做个凡人强太多了。
看看掌门跟长老,两人的实力何其恐怖,就连天潢贵胄见了都得客气行礼小心应对,他祁天宸作为两人之下,地位最高的大师兄,对自己的身份地位那真是相当的满意了,也不枉他一意孤行执意拜师了。
努力表现,祁天宸希望吴乐乐能看到自己的表现,对他的付出给予认可,这样他在这凌云宗的话语权就会更大更权威了。
吴乐乐拉着灵韵,把所有需要种植的东西一股脑的丢给灵韵,让灵韵这个‘专业’树士去栽种。
灵韵:……
好吧,让它做事总比帮它要强。
做事至少能多多少少的偿还一点之前的恩情,要是吴乐乐再帮它,它怕是这辈子都得完犊子了。
把灵韵带到规划好的养莲之地,吴乐乐对着灵韵就说道:“来来来灵韵,你把那朵五色金莲种这里,”深吸气,吴乐乐神色凝重的继续嘱托道:“成本太高,这个让它成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灵韵同志,拜,托,了!”
灵韵:……
吴乐乐一把握住灵韵的双手,神经兮兮的继续说道:“请一定一定要让它成活,这玩意实在是太贵了,你恩人我穷的都要吃土了,成败可就全都指望你这一举了。”
灵韵:……
默默抽出自己的双手,灵韵扯着嘴角笑了两下,转头就把五色金莲栽种到了小水池里。
灵韵抬眼瞅着金莲,眉眼一厉恐吓说道:“你给我听着,好好生长别耍花样,有啥需求你就直说,要是不好好活着闹幺蛾子,那就别怪我这个前辈辣手摧莲了你知道吗?”
金莲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荷叶,水波荡漾间,金莲好似在说知道了,并且还像是讨好一般的长大的半圈。
吴乐乐:……
大佬牛皮,大佬威武,大佬请受小的一拜。
干咽了两口吐沫,吴乐乐差点没给灵韵跪下,在游戏里那么难养的五行灵物,结果到了灵韵这里,说长大就长大,那真是半秒钟都不带耽搁的。
灵韵回头,面带微笑的询问道:“恩人,还有别的珍惜灵物需要种植的吗?”
“没没,没有了,等以后有了我再找你。”吴乐乐都有点结巴了,实在是灵韵的操作太牛皮了,这一时半刻的,吴乐乐都有点回不过来神了。
“那恩人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去种别的去了。”
“那你去吧,有事我喊你。”
灵韵点点头,拿着一大储物袋的种植作物就走了。
吴乐乐看着灵韵远去的背影,瞬间便觉得那一千来块的天柱神石太值了。
有了灵韵,吴乐乐就有了一个高级打手兼保镖,同时还具有制造灵气,栽培灵物的专业技能,一树多用物超所值,那一千来块天柱神石花的不冤,真真是太划算了。
感叹了一番灵韵的能力,吴乐乐转头直奔丹炉房的所在地,真真正正的盖房子,建丹炉房去了。
岛屿之下,海底深处,一条巨大无比的触角缓慢掠过,海怪扇贝见状,连忙闭上壳子躲进沙里,提心吊胆的等着对方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