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国家,在人们的认知中,军人是一份工作,你给我开工资,我上战场杀敌,去执行任务。
他们之间的更像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公平交易,所以细看一下国外的一些的雇佣兵,他们大都出自各国有名的部队,比如美国的海豹突击队,三角洲部队;德国边防军等。
他们这些人服役于这些部队,等退役后在各个资本的召集下组织成为从事各种任务的雇佣兵。
更有甚者进入恐怖组织,比如黑猫所在的k2集团,就大肆征集这些刚退役的特种兵。
说起来真讽刺,之前跟人家打的不可开交,一退役就变换阵营。
当然,这都是我们的想法,由于思维的不同,外国人觉得这些都很正常,他们不认信仰,只认钞票。
要是没钱,抱歉,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待着去吧。
就跟我们看他们不理解一样,他们同样也不理解为什么中国军人要领着不高的工资,却甘愿深入山林救火,灾区抗洪。
这些奇葩的军人,他们会打仗,会救火,会抗洪,会救所有的灾,每个紧急场所,都能看到他们逆行的身影。
这就是我们骄傲的人民解放军,他们拿着几百块钱的津贴,却骄傲的干着别人上万才愿意接的活。
他们谨记着工农红军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从不会多拿群众一针一线。
很快,一个又一个的沙袋被加固上了堤坝去,堤坝很快就增加了一米多高。
“快,大家加把劲,我们要抓紧时间!”杨林在坝上用了个大喇叭给大家打气道。
整个现场,没有人闲着。
就连杨林,喊完话也将喇叭一丢,拿着锤子打桩。
一个一个沙袋加固上去,不一会儿,看起来岌岌可危的堤坝终于是安全了一些。
但暴雨还在下,洪也水还在迅猛上涨,两方就像是在比赛,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在凌天他们这个方向,依稀间还能看到二号区域的教导员光着个膀子轮锤子的场景。
要是他没记错,这位教导员应该将近五十岁了吧,还有这劲头,真不容易!
有了领导带头,战士们干的更加起劲。
突然,一阵惊呼声从上方传来。
“连长,连长,不好了,这一块顶不住了,要被冲垮了!”
在这个时期,“垮”这个字实在是太敏感了,上边一传来声音,凌天他们这边的思绪就被拉了过去。
有那速度快的,已经下意识拔腿赶过去了,上边的堤坝要是决堤了,他们这里的堤坝再坚固也没有什么用。
他们跑去二号区域,顺路扛起沙袋就飞也似地朝喊声方向赶去。
到了现场一看,果然,有一处桩子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一点的几个沙袋摇摇欲坠,很快就会被冲开的样子。
“快,所有人,快去搬运沙袋,堵住,必须堵住这里!”
听见老连长的喊声,凌天他们也加入了运送沙袋的队伍中。
这个点离凌天他们负责的三号区域很近,应该就是因为处于两个部队的交接点,所以之才有了些许瑕疵。
这不,现在就出了问题。
只见那个连长脸色发黑,教导员正组织战士们垒沙袋,但洪水冲击的速度明显比他们搬沙袋的速度快多了。
“啪!”用来固定桩子的木头拔地而起,不好,顶不住了!
老连长实在是没办法了,他点了凌天身边一起前来帮忙的几个西南军区的壮小伙,喊道:
“跳下去,用身体堵住那里,快!”
说完也不等他们反应,自己身先士卒直接就跳了下去,他身边的几个战士来不及阻拦,只好也跳了下去。
这位是他们的老连长,他们跳下去之后手拉手不声不响地将老连长挡在了身后。
西南军区的几名小伙子刚听到要跳下去,直接愣在了原地。
跳下去?用身体去挡?没开玩笑?
他们面面相觑间,就见那几个人已经跳了下去。
这几个人一下去,洪水直接就淹到了他们的脖子处。
洪水一波一波涌上了,冲击着他们的身体,很快战士们裸露在外可见的皮肤上就出现了几道划伤。
岸上的人更加犹豫了,这么急的洪水,要是一下子不小心被冲走了怎么办?
一时间,恐惧,害怕,退缩,惊慌,各种各样的情绪一下从心头涌了上来。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洪水里的老连长又出声了:“跳!这是命令!”
众人心里一怔,看着摇摇欲坠的沙袋,又没看到运输沙袋的人们前来,正准备往水里跳呢。
结果,一阵人影从他们身边穿过,背上还扛着三包沙袋。
“扑通!”巨大的水声惊醒了众人。
凌天刚刚去搬沙袋了,他刚过来这边就听到了老连长的话,看着涛涛洪水,二话不说就带着沙袋一起跳了下去。
这些跟着他一起来的人看此场景,也顾不得想什么了,更何况军令如山,也容不得他们疑惑。
“扑通,扑通!”的声音响起。
战士们一个跟着一个跳进水里。
进入水里的位置,大家也不是随意跳的,下水之后大家手拉手挡在了堤坝前面。
岸上看的与水里的亲身感受完全不一样,进入洪水,急流的水流将人冲的歪歪扭扭,战士们站都站不稳,像一个个不倒翁,前后摇晃着。
岸上装沙与搬沙的战士们看到这种场景,有些感性地眼睛都红了。
教导员不知道说了点什么,岸上的战士们加快了速度,更多的人投入了救援。
就算是这样,大自然的残忍还是人力不可阻挡的。
一瞬之间,拿出堤坝在大家眼前轰然倒塌,洪水像终于找到一个宣泄口,一股脑全部朝着倒塌的缺口涌去。
挡在堤坝面前的战士们一下子就被冲倒了。
只时候,沙袋已经不起作用了,要是没有办法,这一个缺口就会像多米诺骨牌,连带着旁边的堤坝一起被冲塌。
“沙袋!沙袋!直接丢下去!”岸上,教导员的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但那一声声呐喊还是穿到了水里外所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