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豹浑身舒服多了,他一边整理新军装一边说道:“这下好了,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你们请来的,拿我们当罪犯就不对了。”
“那是,”王团长道,“这不,请二位更衣入席,我们给你们陪罪接风了,说不定我们的总指挥、参谋长一会儿都会赶来的。”
猛虎突然插嘴道:“你们就不怕我们跑了?”
王团长反问道:“你们又不是犯人,跑什么跑?再说了,你们真要跑,那就上来把我劫为人质吧,这样跑起来,是不是会方便一些?”说完,王海生当真靠了过去,一下搂着猛虎和飞豹的肩,他站在了中间,微笑着看着门外,早有数人拿着多台照相机和摄像机呼啦一下冲过来,咔咔嚓嚓地又是闪动,又是拍摄起来。
猛虎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圈套,感觉跟鸿门宴差不多,但人在矮檐下,岂能不低头,对方既然敢解他们的铐子,那就是想好了万全之策,不怕他们动手反抗。
何况这么多摄录机器对着他们,以后传到国内,就等于黄泥巴掉□□,不是屎也是屎了。
飞豹不是傻瓜,岂能看不出王海生的阴谋伎俩,可是,知道又有什么用?凭他们的拳脚功夫也许能打倒几个,可是能打出这个小镇,甚至整个金四角吗?尤其是猛虎,不动则已,动则必胜。现在这个没有任何胜算的地方,他是不会选择冒险的。何况,里里外外人虽然很多,却没有一个拿枪的,没法夺到枪支,你就是臂生双翼往天上飞,也能被人家打下来。这更说明王团长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老狐狸。
猛虎和飞豹的脸色便有些难看,是那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
王团长到底老谋深算,花国有句古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哩。他看到拍得差不多了,就赶紧装起好人来,大声喝叱道:“你们这些记者,在瞎拍什么!没有我的命令,所有影像和文字资料都不准传出金四角,你们不想活不要紧,可二位英雄还要做人的,你们要是泄露了他们在我金四角,正穿着我们的军装和和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他们的国家和军队会怎么想,他们的家人还活不活了?”
这招已经很绝了。至少猛虎和飞豹弄不清那些人的身份。也许他们不是真的记者,其中还有几个白种人,但只要这些东西流传到花国或兰国去,大家想想看,这两位英雄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飞豹从来没有感到过如此害怕,软刀子杀人,远比他们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干还来得恐怖。
他现在的处境已经非常让他难以化解了,如果再让这帮人把他的消息弄回国内,甚至拿到报纸上去登拿到电视上去播,让全国人民大眼瞪小眼地看,天,比杀了他还让他胆颤心惊。
飞豹终于乱了分寸,他赶紧说:“王团长,你这么弄不太好吧,饭我吃,钱我也拿,至于和你们一起并肩工作的事,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坏事嘛,我们就一当兵的,整天除了打打杀杀,别的什么都不会。再说了,在哪儿工作不是工作?在哪儿革命不是革命呢?”
飞豹这话再明显不过,他已经表明入伙的态度了。
王团长大喜,说:“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与其回去受审判,不如,好好在我们这儿工作,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秘密派人去兰国把你的老婆孩子都悄悄接过来,一大家子就可以在这儿锦衣玉食,共享荣华富贵。何乐而不为呢?”说最后那句时,王团长把脸转向了猛虎,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猛虎却把头扭过去了,他不是飞豹这样的败军之将。他不怕中伤。他坚信老祖宗的话——身正不怕影子斜。
但他也不能反驳,毕竟就算要逃走,也得先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能受到伤害,更不能饿着肚子,那样,还怎么有力气去斗争去逃跑呢?
王团长似乎知道猛虎的意思,见他不想回答,便又哈哈一笑说:“不谈这些了,哈哈,先上酒桌子,大家折腾了一天,都饿了,吃饱喝足后,我们再天南海北地聊聊。”
早有一帮子干部围上来,把猛虎和飞豹连拉带推地弄出了房间。
二人上了大圆桌,好家伙,满满一桌山珍海味,用现在的话说,全是一二级保护动物,用王团长的话说,什么受保护就专吃什么。
“大家随意坐,但得把上席留出来给二位新朋友。”王团长吩咐道。
早有几个漂亮女军官走过来,把猛虎和飞豹引到上首的位置。
二人落座后,一个漂亮女军官便为猛虎递上毛巾,请他擦擦脸,再擦擦手。
猛虎便机械地做着这些,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侍候飞豹的那个女兵也非常性感漂亮,在递毛巾的时候,还把丰满的凶器弄到飞豹的肩上去擦了擦,假装无意中碰到的样子。
飞豹的心跳和呼吸陡然加快了一倍以上,说实话,他家里虽然有四个老婆,但战事频繁,他都有一年多没有回家探过亲了,也就是说,他有一年多时间没有闻过女人的味道,事实上,在他的特工大队,全是青一色的男人,别说女人了,连狗都是公的。
现在让这金四角风骚的女军官一撩拨,整个人便连毛巾都拿不住了。最后,飞豹实在忍不住,干脆悄悄伸手,去那女兵肥实的臀部上抓了一把。
那女兵跟没事人一样,只是对他眨了眨眼,一副郎有情妹有意的样子。
飞豹更加意乱神迷。再加上几杯美酒一下肚,他就有些想若非非了。那女兵实际上是阿宾专门从阳国找来的专业征服男人工作者,会阳国36式迷男法。阿宾回总部后便悄悄派了过来。一个名叫沙娜的侍候飞豹,一个名叫达波的侍候猛虎。
这两个专业精英收了阿宾的巨额钞票后,自然就得听阿宾的吩咐。她们一直在曼骨工作。如今到了这地方,把几块又小又窄的布片装衣服一脱,换上掸邦革命军的军装,你别说,这军装还真的有些抬人,两名专业精英的风尘味儿立即少了很多,再把武装带腰带般一扎,那上面像橄榄球一样的东西更加突出,中间那道沟,岂止三指深,都能夹一支56式□□了。而腰部则更加纤细而柔韧,那两扇像磨盘一样肥大的巨殿,让那军用短裙,给衬托得更加性感妩媚,再加上酒宴上,这二人始终不离猛虎和飞豹的左右,端个汤,倒杯酒,点根烟,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不是凶器就是电器,要不就是那一头大波浪的卷发,在二人手脸之间有意无意地滑过。猛虎与飞豹不同,他的心里只有娇妻卢丽娜,他对达波的挑逗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