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如果女孩婚前或婚外怀孕,在道德从面上,人们用口水就会把她淹死;而在法律上,她更是不一定能够活得下去!
典籍《洗冤集录》中记载:若堕胎的胎儿还没有成形,就要接受一百杖刑;如若成形,则要遭受三年的牢狱之灾。
所以,不管是古人,还是现代人,能做到“洁身自爱、洁身自好”是一个人的美德和至高境界,是做人基本的道德底线,也是做人的行为艺术,更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的体现,它不是虚伪地活在面纱下的假象!
【一】《尚书.商书.太甲中》儒学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年前,友乾不经意的一次野合,导致清婉怀孕。在乡村药铺拿了几服药服下,也没能堕胎成功。
胎儿在腹中一天天长大,清婉是心急如焚,她责成友乾到京城的大药铺再找大夫想辙儿。
一连跑了几天,甄友乾都没能请得动一位大夫出诊。
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坐在马路牙子上,低头叹息:“有道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看来,老天是不想让我活了……死就死了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若是再次投胎,可不能为那‘一刹那’的快活,而陷自己于进退两难的境地……”
友乾牵着马往高粱河方向走去,路过“通远铺”[快递公司]时,忽有一个念头闪过,“唉?这老霍会不会有办法?”于是乎,他便停下了脚步
老霍是“通远铺”的站赤[驿长]。
友乾心想:一般的医馆和药铺,大都通过“通远铺”运输药材,说不定他会认识几个要好的医师。
于是他调转马头,跳上马身,火急火燎地直奔“通远铺”。
到了站赤的办公室,友乾直接就问:“老霍啊,你有没有认识的好一点儿的大夫?”
霍站赤笑了一下,问道:“你问我呀?”
友乾是两句话不来就骂的主儿,他说:“不是问你,还能问狗!”
霍站赤问:“御医,行吗?”
“行,太行了,”友乾心想,这御医给妃子、公主开个避孕药,堕个胎什么的,哪样不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便高兴地问,“这御医是……”
霍站赤说:“你大舅哥呀!”
友乾怒道:“你这人,我能找他帮忙,还来找你干什么!”
“怎么,又把谁家的小媳妇的肚子搞大了?”
“不管你事,反正不是你媳妇。”
霍站赤手捋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寻思了一会儿,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简单配一副药打掉不就行了?无非是些红花、麝香之类的东西,又不是多难搞……”
友乾懒得接他的话岔,捂着头坐那儿发愁。
霍站赤继续说着,“虽说,私自堕胎是违法之事。不过,你把药方分开几家药铺抓,不就行了。”
“这办法我用了,不是没打下来么!”
“噢,那是胎儿大了,不好打了。”霍站赤说,“像这种情况,只有‘针灸堕胎’对女人的伤害小一些。”
“不是没个大夫敢出诊么,”友乾看着霍站赤,“所以才来找你。”
“我又不是大夫,找我有什么用。”
“你不是和医药这行熟么!”
“犯法的事儿,你找我也白搭!”霍站赤说,“这种事,只有自己私自处理……你可用‘外力堕胎’法,看看能不能行……”
友乾急切地问道:“如何外力?”
霍站赤说:“就是借用外力击打,挤压女人的腹部,导致胎儿流产。”
“暴力!?”友乾疑惑不解。
“也不算暴力,只是粗野了一些。外力堕胎具体分为两种方式,第一种有点技术含量,就是古人通过实践摸索,逐渐形成一种按摩或推拿的民间堕胎方法。这种算是比较轻柔,对女人的伤害也少,但技术含量高一些,一般百姓用不起。第二种方式就非常简单粗暴了,直接用棍棒敲打女人的腹部,用外力直接导致胎儿流产,这种方法对女人的伤害太大,甚至会危及生命。”
“这两种方法都不行。”友乾听着紧皱起眉头,矢口拒绝。
“怎么不行?”
“按摩推拿,我哪会;用棍子打,我怎下得去手?”
“呵,糟蹋人家小媳妇的时候,你怎下得去手!”霍站赤笑道,“走吧,到饭点儿了……我请客,边吃边聊……”
霍站赤拉着友乾出了“通远铺”的大门。
【二】《春日效宫体-上阙》刘秉忠.诗
雨洗芳尘绝点埃,桃花零落海棠开。
沉香亭小围红树,太液池清映绿苔。
刚刚飘了几个雨星星,积水潭是异常地清新。
甄友乾和霍站赤沿着前海一直往西而行。
往日的积水潭总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今儿,却多了一份宁静。仲春季节,也许人们都去往山野陌上踏青赏花去了……
在前海西沿坐落着一家小店,名曰“爆肚张”。
走进小店,霍站赤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刚刚坐定,小儿就送上了火炉和新茶,现煮水现泡茶是这儿的特色。
霍站赤细细地煮水、沏茶、撇沫,试着品茗茶,说道:“特别是冬天到这来,喝着香茶,再爆上一份百叶,焯上一盘白菜,三两二锅头,冬日暖阳照在身上,呵,那感觉~舒坦……吃完爆肚,再来份羊杂汤,一个烧饼,溜溜缝,跟你说吧,就是给个王爷,我也不换……”
“也没人给呀,你又不是什么黄金家族!”友乾哪有心思听他“瞎白活”,便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