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本来有点绝望了,他已经将丞相失踪的事情上报上去了,已经不指望找到谢纪了,就等着被陛下降罪。www.xinghuozuowen.com
都七天了,谁知道还找不找得到谢纪,现在给他一个丞相找到了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千万不要给他希望又给他绝望。
不过就算是有一点可能都不会轻易放过的,希望是真的找到了。
城门外……
谢纪终于无事一身轻,他把自己揽下的事情,全都交给其他人来做,自己逍遥自在。
让他什么事都亲力亲为,那他将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可能就已经累瘫了。
果然,古人寿命少也是有原因的,这种心力劳瘁,无疑会对寿命有影响。
要是没办法的话,那他只能自己顶上了,但要是能够有其他办法,他是傻了才会什么事都做。
城门打开了,孟涛一骑绝尘就从城门里面飞快地冲出来。
孟涛看到谢纪,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丞相,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咳咳咳~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谢纪看孟涛这个样子,好像自己得罪他了,一直盯着自己,不过也怪自己,自己消失了好几天,这说来都是泪啊!
“丞,丞相……确定是您?”王溪这时也赶出来了。
谢纪无奈地点点头。
王溪听到这句话就要往回赶,谢纪叫住了他:“王溪,你要做什么?”
“丞相,我这就上报陛下,之前你消失的事我已经跟陛下说了,这次自然也要上报陛下。”王溪看见谢纪回来了他心里的石头就落下了,取而代之的是对谢纪的愠怒。
他现在对谢纪有点不爽,好你个奸臣,居然给我莫名其妙地消失,要是你真的不见了,我还得承担责任,你耍我玩啊,就算你是丞相,你也不能一句话不说就给我凭空消失了。
你个奸臣,让他担心了这么久,真没想到我还会去担心这个奸臣的死活,这个奸臣是死是活可跟自己一点毛的关系都没有,他居然还拼命的找这个奸臣,你是奸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怎么就一点不顾其他人的想法,你是快活了,你让其他人怎么想,让陛下怎么想?要是你真的不见了,该怎么像世人解释,难道要说当今丞相被贼匪抓走,然后消失不见,归隐山林去了。
这鬼才相信,要真的这个奸臣消失不见了,可能整个朝堂都要出大乱,连丞相都能不见,更何况他们自己。鬼才会相信是这个奸臣自己作死被贼匪抓走,然后丢失的。
“不用了,我已经告知陛下了。”谢纪淡淡开口,他还以为是什么回事,这件事情他老早就告诉陛下了。
王溪这才停下,看着谢纪说:“丞相,不知您为何会落到贼匪手中,又为何消失不见?”
他非要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个奸臣作死也不要带上他啊!
“王溪,你居然质问丞相?丞相,不要理这个破王溪,先回去休息一二,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孟涛看王溪不顺眼了,丞相是你能问的吗,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以往的事就不要加以过问。
王溪听见孟涛的话,就有点吹着鼻子瞪眼了,丞相就能为所欲为了,要是下次还这样,他就不陪着玩了,跟这个奸臣相处果然会少寿命。
王溪:“¥!”
孟涛不甘示弱:“a……¥!”
谢纪看这两人吵来吵去的,头有点烦躁了,便说:“够了,不要再吵了。”
谢纪说完此话就不理他们两个直接进了县衙,而王溪和孟涛对视一下,又分别不屑。
“你个王溪,现在看看,你把丞相又给气走了吧,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孟涛看谢纪不理他们了便对着王溪吵了起来。
“这是你家的好丞相,分明就是奸臣一个,脾气还臭,居然还玩消失,活该被贼匪抓走。”王溪他才不怕谢纪,他是陛下的人,要是不是陛下让他来辅助谢纪,他才不来呢,在长安城里吃好喝好,至于在这里担心受怕的。
“你居然这样诽谤丞相,你胆子是不是大了,以为丞相不跟你计较。”孟涛没想到王溪胆子居然这么大。
“怎么不敢,那个奸臣有什么好的,不仅声名狼藉,名声扫地,还动不动给你惊吓,我觉得你很不错,干脆就别跟那个奸臣了,小心到时候牵连到你。”王溪看着孟涛说,他这是给孟涛一个中肯的建议。他胆子,他胆子本来是很小的,可是经过这件事,胆子再小也被这个奸臣给弄大了。
盛极必衰,难道不知道吗,那个奸臣这时候权倾一时,到时候衰落下去了也很容易,名声就是致命弱点,要是那个奸臣不小心惹怒陛下,到时候被治罪就是分分钟的事。
他死,可能百姓还会弹冠相庆,放鞭炮庆祝呢?
“道不同,不相为谋。”孟涛起初觉得王溪还算不错,不过今天居然挑唆他离开丞相,这简直就是挑战他的底线,丞相对他有知遇之恩,又怎么能轻言背弃。
王溪看着孟涛理都不理他,这奸臣有什么好的?居然让你如此跟随?
他这几年看那个奸臣,无非就是争权夺利,以势压人,逼迫着别人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喘一口的,这样的人,确实当得奸臣之名。
……另外一头……
“我渴了,可以帮我们那一壶水过来吗?”许滨看着这个流水一直盯着他们,仿佛他们是大恶不赦之人。
流水没有说话,你渴了你自己倒啊,我只服侍家主,其他人,门也没有。
“奸,不,丞相让你满足我们的需求,现在我只要一壶水,你都不帮忙吗?”许滨继续说道。
“你自己没手啊,不好意思,端茶倒水我只给家主倒。”流水嗤笑了一下,这个人经常对家主出言不逊,还想让自己倒水,门也没有。
“刚才是你家主让你照顾的,我对这里有不熟悉,要不你带我去,我自己烧水来。”许滨想自己是有点过分了,就想自己去拿水,他真的渴。
“不用了,我去倒,就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省得你等下把县衙给烧起来了。”流水看这个许滨这么不可靠,没准他真的能把这里给烧着的。
“你要的水。”流水将一头的茶水‘砰’的一下放在桌子上,极为不情愿,脸上都是满满地不舒服。
“诶诶诶,你干啥啊,这就是你的态度。”
许滨看到自己老爹被奸臣给留在这里了,外面还有士兵把守,这简直了,这个奸臣居然做这种事,当他爹是他的下属啊!
“能给你端茶倒水已经算好的了,还想我态度好点,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是家主让我可以满足你们不太过分的要求,你以为我想见你啊。真不知道,有的人真连教养都没有,居然不懂得上下尊卑,敢在家主面前口出狂言。”
流水开始对着许滨大骂了,这个许山民,每次都喜欢侮辱家主,家主居然还不惩罚他。
“我没有教养???你呢,真不知道堂堂丞相身边居然会有你这样无礼的人,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许滨啧啧道,他老早就看这个流水颇为不爽了。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的礼义廉耻呢,难道你父亲没有教过你在丞相面前要恭敬有加,而不是妄自尊大。不仅不尊重人也就罢了,还出言辱骂,这是哪门子的书生,我看,就是一混混。”流水对骂,天哪,这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在家主面前说出这样的话。
“我尊重的自然是值得让我尊重的人,你家的奸臣是哪门子的贤臣,哪里值得我尊重?”许滨看这个流水忒讨厌,每次那个奸臣不说什么,就听见这个流水在放屁。
“你放肆,前礼部尚书,你好好管管你儿子,别到时候得罪什么人都不知道,我家家主仁慈,不与他计较,但是其他人可不一定。”流水看着在一旁看热闹的许老头子说道,他这次可是说真的,他家家主不管,但是其他人管啊。
有许多对家主不利的人早就被其他人给处理干净了,他们还没有出言辱骂家主,那这个流水要是一直出言不逊,家主可能不会拿它怎么着,其他人可不一定。
他可不是好心提醒他,而是真的看不惯他口出恶言。
“山民,这个人他说的对,要是以后看人不爽的话,在背后骂骂就可以了,不必直接破口大骂,不然那些心胸狭隘的人就会容不下你。”许老头子听了流水的话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流水:……原来这个许山民这么会骂人是跟你学的啊!
“你是再说家主心胸狭隘,容不得人?”家主要是容不得人你们还能在这里只有心胸狭隘的人才会为了几句话而杀人的。”他现在算是搞清楚了,这个奸臣是手下也没有那么不堪,不然刚才也不会去端茶了。
“哦,对了,多谢你的茶。”他还不忘感谢一下流水的服务。
“不需要谢。”流水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家主居然让他在这里看着这两个人,这两人何德何能能得到家主重用,家主居然离开不带他。
“对了,你家家主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