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蒿走了进去,正想向太后行礼。
这时候,秦莲儿隐蔽地狠狠掐了一下大儿子。
然后,大儿子惊恐地后退地看着严蒿:“呜呜呜不要过来,不要踢我,不要踢我,好痛!!”
众人齐齐一静。
所有百姓同情的看着这个小孩,然后对严蒿怒目而视,仿佛严蒿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一样。天啊,这小孩到底是受了多大的痛苦啊,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惧怕这个米虫严蒿?
至于会不会是小孩演戏?怎么可能?你看那小孩的眼神多恐惧,脸色多苍白啊,那无辜的样子,那可怜的神态,怎么可能是演戏?不用说,绝对是那个大米虫严蒿对小孩做了特别狠毒的事情。
“叮……米虫声望+10,获得10点积分……”
“叮……米虫声望+10,获得10点积分……”
严蒿已经吐了好几口老血了,妈的,这小屁孩真特么太坏了,比我这个大米虫还要坏。
严蒿给太后、公主行礼之后,又接受各位下官的行礼,才坐了下来。
此时,太后、公主都将希望放在了严蒿的身上。
“开审吧!”
包脸黑一拍惊堂木:“带陈别是!”
很快顺天府衙的衙役拖着陈别是走了进来,他带着枷木,锁链,头发更是凌乱不堪,神情灰败。想来是监狱里过得不好。
当他看到和玉公主和太后,顿时大喜,大喊:“太后、公主,救救我!”
太后:“滚!”
和玉公主撇过脸去,不看他。
陈别是看到太后、公主这边不行,马上将目光转向严蒿,直接对着严蒿连连磕头:“老师,救救我!!”
“别”严蒿连连摇手:“我只是你名义上的老师,别叫得那么热乎,都说虎毒不食子,做了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你还想我救你?”
这下陈别是真的心若死灰了。
“开堂!”包脸黑喊,“秦莲儿上堂,诉说冤情。”
秦莲儿走出,跪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包大人,民女要状告,状告陈别是两条罪状一是谋杀,二是再娶他人,同时状告的和玉公主两条罪名,谋杀,抢人夫君……”
太后一听,大怒:“大胆!刁妇竟敢状告当朝公主!”
太后以为她坐镇在这里,这秦莲儿就不敢乱攀咬,没曾想秦莲儿竟然依旧状告公主,心中顿时怒火冲天,死死地瞪了包脸黑一眼。
包脸黑为难,不过此时秦莲儿又又冲他跪拜而下,口喊:“求大人做主。”
包脸黑看她可怜凄惨的样子,想到她说诉说的千里迢迢而来的各种艰苦遭遇,原本有些动摇的心便又坚定了起来。
包脸黑咬了咬牙,向皇城方向行大礼:“陛下,此次包脸黑不得已,若有得罪,日后请取包脸黑乌纱帽!”
严蒿翻白眼,来了来了,这些清官都喜欢玩这一套,什么不惧权贵,然后辞官回家,然后获得一身正气,百姓拥戴。
看周围百姓,果然是一个个神情振奋。
秦莲儿此时心中越发焦急,有太后、大米虫严蒿在,这事不能再拖了。顿时磕头咚咚响:“天下事皆不外法理,求大人做主。”
秦莲儿声音极为响亮,外面的百姓听得清清楚楚,皆愤然,顿时起哄了起来,觉得太后、严蒿以势压人太讨厌,甚至有些人浑水摸鱼,喊“皇室犯法与庶民同罪”,然后激起了百姓的同仇敌忾情绪。
“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包脸黑连敲惊堂木,梆梆梆作响。
“开审!!”
“威!!武!!”
包脸黑:“关于秦莲儿状告公主两条罪名,抢人夫君,谋杀,不知公主有何辩解?”
“噗”严蒿这时候又笑了:“包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公主身为金枝玉叶,岂会下嫁给一个有妇之夫,而且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而且,这可是皇上钦定,皇上又岂会让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有妇之夫?你是在质疑皇上的英明吗?”
包脸黑:“……”质疑皇上?我好像被坑了。
百姓:“……”感觉好有道理。
太后冷笑,盯着堂上包脸黑:“包大人,人人称你断案如神,为何在此却如此糊涂?”
包脸黑脸涨红,被太后问得说不出话来。(这不是说包脸黑傻,只是铡美案里面它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