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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窃玉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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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最终由嬴夫人插手,才得以终止。

但傅溪恃宠横行、胡作非为的恶名,很快被传至宫中各个角落。

太后的新宠,与吕相的重臣大打出手,足以在秦国这平静无波,但又暗潮汹涌的湖面上,溅起波纹。

而这些,并不在傅溪的考虑范围之内,众人背后的议论和指点,也不会传入她的耳中。

从某种意义上,此次她的鲁莽,为她之后的宫中之路,扫清了不少障碍。

识时务者,在动她之前,都会三思,在权力的游戏里,这个凭空爬上来的嫪易,是个罕见的不会遵循规则的人。

现在这个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正端着冕服,认认真真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她的视线落在银盘上的冕服上,日月星辰、九章花纹,世上最美好的事物,都在这件吉服上呈现,在阳光的照耀下,金丝银线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她从未见他穿过这件衣服,记忆中他总是穿着朴素的白纹滚边黑衣,并不像史书记载的那样穷奢极欲。

“站住,此处是王上寝殿。”带刀郎卫挡住傅溪的去路。

傅溪打量了一圈殿前的情况,把手森严:“这是织室赶制的冕服,关系到王上几日后的登基大典,我需要亲自呈给王上。”

“王上不在殿中,同王师出去了。”

“此物事关重大,我不能假手他人。”傅溪坚持。

郎卫不满:“你是谁的手下?报上名来。”

“嫪易。”

郎卫眼睛瞪大,他消息一向灵通,这位嫪易同齐身的事情,早已传至他的耳中。如今这个正主站在他面前,他并不想惹麻烦,当下有些犹豫。

“我将吉服放下,便离开。”

傅溪跟着郎卫走进殿内,目不斜视,将冕服放在案上,不等郎卫催促,转身先行离开,感受到微风,吹动她的衣袖,嘴角轻微勾起。

郎卫望着傅溪的背影,他怎么觉得,这个嫪易,也没有传言中那么自大。

然而郎卫还是太年轻,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案上的吉服,静静地等待着它的主人,沐浴着冬日的暖阳,但很快,窗前的身影,遮蔽了日光,来人正是方才离开的傅溪。

她坐在窗前,脚尖落地,放轻脚步,径直往内厢走去。

听到脚步声,傅溪捂着受伤的左手,强撑着身子坐起,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染血的唐代襦裙被换下,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色里衣,环顾四周,忍痛拿起身边的青铜摆件,背在身后,警惕看向来人。

来人的脚步声急促,临近了,又变得迟疑,他最终顺从自己的内心,缓缓踏进房中。

不期然与那玄衣青年四目相对,她愣住,直直望着那人,舍不得挪开视线,这是她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看清一个人的脸。

眉目如画,线条凌厉,但面颊上的酒窝,又平易近人,眼角眉梢,自带风流,独一无二。

她沉浸在自己病症痊愈的惊喜中,没有注意到玄衣青年异常复杂的眼神,这一眼,于她只是初见,于他,却是恍如隔世,失而复得。

她本想下床,却牵扯到了左手的伤口,咬唇止住动作,恍然想起不久前惊险的一幕,那一刀从她肩头挥下,彻骨之痛,不觉身上出了一身冷汗。

一双手虚虚护着她,玄衣青年紧皱眉头,看上去比身受重伤的傅溪,更加难受。顾不上考虑其他,自然用手贴住傅溪的额头,擦干她额上的汗珠,对外扬声吩咐:“快请夏无且来!”

同时轻声哄她:“无碍,有我在。”

傅溪这才意识到问题大了,这个男子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右手挥落青年没有分寸的手掌:“这是哪里?哪个朝代?”

她也不期望得到男子的回答,她掀起衣袖,才发现自己手上,伪装成手镯的时旅器,已经损坏,无论她如何操作,都没有半点反应。

正当她万念俱灰之际,身侧的青年直直站在榻前,高大的背影,却透着几分违和的受伤和无措,想到傅溪陌生和警惕的眼神,他从不远处的木箱中,取出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直直走向傅溪。

傅溪刚刚死里逃生,又身负重伤,见状,她拼命往后蜷缩,嘴里虚张声势:“你……你别……过来……”

尽管内心满是绝望恐惧,她仍固执地睁大眼睛,盯着这个玄衣男子,背在身后的右手,死死握住青铜摆件。

男子步伐一顿,他已经知道傅溪听不懂,仍是出声:“别怕。”

匕刃出鞘,寒光乍现。与此同时,傅溪孤注一掷,抓着摆件砸向男子脑袋,动作之间,牵扯到伤口,疼得她浑身一抽,右手一松,唯一的“武器”,落在被褥上。

傅溪一哆嗦,她内心再强大,也不过只是一个21世纪,和平年代长大的女孩,眼泪不受控制流下,她这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秦政的动作一顿,他稳稳握住傅溪的右手腕,不容她挣开,努力忽视她眼中的敌意与恐惧,反手将匕刃对着自己,交到她的掌心。

她握紧手中的匕首,感受到匕柄上残留的余温,眼神震动。悬在她下巴处,将落未落的泪珠,被那双大手擦干。

她这才相信,眼前这人,心甘情愿将伤人利器,交到她手里,对她没有恶意。

“王上,夏无且带到。”

夏无且背着药囊,一路慌张奔来,王上才亲政,身体可出不得半点差错。

一进门就看见这副场景,顿时额头冒汗:“王上,此女意图行刺!”

秦政起身挡住傅溪,沉声道:“休得胡言!”

傅溪被秦政严厉的语气,吓得一抖,紧紧握着匕首,心中的害怕逐渐平复。

夏无且连忙告罪,待他看清秦王护在身后那女子的面容,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长信侯!

不可能,此人不是死了吗?

那日应吕不韦的要求,他和几位前后辈,共同验明正身,确认长信侯身死无疑。

秦政坐在傅溪身边,扭头看向夏无且,眼神严厉,语气温和起来:“她的伤,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务必医好。

至于其他的,寡人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夏无且连声应下。秦王赏罚分明,信守承诺,此话一出,他的性命无忧。

这个秘密,他一直守口如瓶到死,即便后来,秦朝覆灭,云游四方,同众友人把酒言欢,放浪形骸之时,也未曾透露一字。

傅溪的时间很短,她必须抓紧时间,找到检测器。

幸运的是,对于这房间的布局,她了如指掌,轻车熟路径直走向内厢房。

她越过箱柜,走到床榻前,攀着床栏,伸手在帷帐顶上摸索,手指触到一个木箱,傅溪嘴角微弯。

看来他藏宝贝的地方,十年不曾变过。

傅溪坐在脚踏上,将盒子放在膝盖上,打开盖子。

盒子中放着一些零零散散的物品,有香包玉佩等寻常之物,也有辨认不出用处的小玩意,最吸引眼球的,是一只粗布折成的小熊。

这是傅溪做给康康的小熊,被他借花献佛,送给了秦政。

熊身比例,因为现主人的把玩,变得潦草起来。

她将小熊放在一边,仔细搜寻一番,没有在盒中,寻到检测器的踪迹。

心下一沉,检测器要是还在原来的小木盒里,还有办法,可若是检测器丢失或者销毁了,可就麻烦大了。

“王上。”

门外传来郎卫的声音,傅溪伸手重新给小熊塑形,调整好两只耳朵的大小,还原小熊的美貌。

合上盒子,放回原处,利落翻出窗外,抓紧瓦当,利用斗拱的结构特点,动作游刃有余,稳稳落到地上。

门被推开,秦政握紧腰间的配剑,踏入寝殿,视线环视四周,最终落在案上的冕服上,神色不定。

而此时,这个热心的小偷,早已逃之夭夭。

她一路避开众人,原路返回,确认四下无人,灵活攀上廊桥,一手扶住栏杆,稳稳落在廊桥上,松了一口气。

“嫪先生,这是在做什么?”

傅溪僵住,缓缓回头,一黑衣男子站在几步之外,语气一如既往散漫,但腰间挂着的秦式铁剑,却隐隐透露着寒光。

“……锻炼身体,”傅溪硬着头皮解释,面无表情,“告辞。”

“慢着,”王翦叫住傅溪,偏头同廊桥尽头的秦政对上视线,见秦政微微摇头,转而笑道,“这么锻炼身体,可是第一次见。不知嫪先生师出何人?”

“无可奉告,”傅溪抱臂,语气平淡,她的背景,经不起推敲,与其含糊其辞,不如直言拒绝,“没什么事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先生有如此闲情雅致,不如和王上切磋一番。”王翦突然兴起,嫪易身份可疑,但身手不凡,可惜看不出路数,这下物尽其用,一举两得。

对于这种荒唐的提议,傅溪无言拒绝,正打算离开,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语气急促,带着不满:“不可。”

“好,”傅溪回头,对上少年帝王讶异的眼神,挑衅,“你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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