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薄茧，摩挲着玉肤，带着丝丝粗糙的快意，令人酥痒。

司马灵泫身子骤缩，僵硬如铁。有一团火，正在炙烤着她。他暗暗咬牙，不愿泄露这苟/且的快感。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低喃着，诱哄着，“若不乖巧，我就天天割一个周氏舌，断一只周氏手，挖一只周氏眼，就这么简单。先帝于娘娘，夫义妇顺，想必先帝也不想自己娶一女，而致宗族旋灭吧？”

冰凉的指尖，刺激着皮肉，泛起阵阵战栗。唇齿如飒踏流星，一簇簇的流焰，逼迫着她臣服。

她终究不是贞洁烈妇，承受不住他的折磨和L/虐，泪如雨下，水亦不止。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头。她眼里噙着眼泪，倔强地盯着他。

贱躯软弱无骨，而目光如刀可以杀人。

“娘娘，一切尽在娘娘一念之间……”

“……两腿之间……”他语调轻柔，笑靥如花，妖异如魅。拥抱她，亲吻她，千千万万遍。

“我已被至于炭火之上炙烤，又何必能要求我这么多呢。”司马灵泫还他一个如此麻木的回答，眼波如死水。

他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动作。

司马灵泫玉足悬空，人被托举。而后便是剧烈地痉挛，几乎晕死过去。

“灵儿，我会让你爱上我。你记住，你会生不如死！”

又将她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作践她，没有任何怜悯，粗暴对待。

他不知疲倦，掉落的汗滴，就好像毒液，浸透了她的心脏。

司马灵泫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已放弃求饶，已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