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嗯……”

“**……”

司马灵泫在“要”与“不要”之间，不知道出尔反尔了多少回。

司马赜总算是充分体悟了这个绝对的真理：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狎，远怨。

然而他一点儿也不苦恼。

既然他没有不开心，总会有人让他不开心的。

人正吃甘蔗似的，正上头呢。那边胡瑶便在浴房外无奈地催促：“公子，到点儿了！”

这话让人听着又好气又好笑。

仿佛他是掐着点儿的狎/客，或者串门进来的采花贼……

不过性质也差不多！

碍于待会儿还有晚宴，只得事急从权。

司马赜捏了捏司马灵泫的粉嫩脸蛋，那还在蝶梦里迷醉的小人儿，眼波含光蕴水，迷蒙着晨曦香雾。眼儿媚，如丝如缕，丝丝入扣。一种缠绵意，花样温柔，如冰之清，如玉之润。

司马赜又得意又怜惜，又忍俊不禁。在她耳际哄骗道：“天亮了——”

司马灵泫皱了皱鼻子，摇了摇头。

司马赜哄道：“泫泫乖，像上次那样……”

眼若桃花源，目若桃源溪。

真是从未见过有人的眼睛啊，能这般热热闹闹的，莺莺燕燕，万物生长。

司马灵泫皱着眉头，佯装不解，糯糯地道：“哪样？”

司马赜自是知道她故意要戏耍他一回，也不拆穿这小女儿心思。愈发温柔，愈发爱怜，软了声音道：“你动一动……”

司马灵泫迷了狐狸眼儿，脸容烟春媚，半是调戏，半是挑衅：“那你求求我啊……”

司马赜见她这副骄傲的模样，笑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只大摇大摆，十分神气的呆头鹅。”

司马灵泫咯咯地笑，气C微微地道：“你知道你像什么吗？被踩了脖子的鸭子！”

这便是不给脸色，不给商量了！

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