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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翠羽明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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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冯次妃了吧。

虞珠珠连忙摇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

冯次妃让丹霓给倒了杯茶就出去候着,自己坐回桌后冲虞珠珠眨了下眼,压低声音。

“那椅子没什么好看的,缝隙里头是涂了宝石粉呢。”

虞珠珠一愣,连忙往外看,结果发现这屏风竟是一面透光且透景的,人影不看的清清楚楚?

她立即支支吾吾,害羞起来。

“我、我确实……”

“没什么。”她笑了一下:“我也好奇,不然我怎么知道的?”

虞珠珠也笑起来,心道冯次妃就是这样子啊!和想象当中还是不一样……

冯次妃又说笑几句,让虞珠珠的心态放松下来,终于进入了正题。

“这事本该是王妃来的,但娘娘病着确实没有那个精力,王爷又催的急,就只好交由我来办。虞侍妾不用紧张,我相信你,都是小问题,你照实答就是了。”

虞珠珠喝着茶乖乖点头。

冯次妃道:“王妃节礼污损这件事,你知道吗?”

“知道,但只知道一点点。”虞珠珠恍然:“原来是污损了啊。”

冯次妃点头,又喝了口茶:“现在这事之所以要问你,是发现我的婢女丹枝进过存放松墨的库房——噢,已经查出来了是那批墨有问题,然后又查出来你院里的刘婆子曾给过膳房林厨娘一笔钱,这林厨娘正是我家丹枝的表婶子……”

这一长段话说下来,虞珠珠的表情堪比变色龙,先是震惊,然后渐渐变的困惑,最后听到刘婆婆的名字,她竟也没惊恐到哪里去,实在是、实在是冯次妃的表情太平淡了,明明最先牵扯到的是她的婢女丹枝,她却不慌不忙,甚至连王爷也让她来问话。

虞珠珠自己又能紧张到哪里去哦。

“我的确给钱了,那是让膳所改善伙食嘛!和丹枝绝对没关系! ”

提到丹枝,冯次妃也叹气:“不过是让丹枝去拿东西,也赶上这遭祸事,真是没处说理了……行,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虞侍妾先回去吧,等等王爷问询的时候也就这样说。”

虞珠珠问:“那刘婆婆……”

冯次妃笑道:“找她也是问这些事情的,问完了一定完好无损给你送回去,放心吧!”

果然,天色刚暗,刘婆子就被送回来了,只她一惯胆小,遇上这种事算是吓得不轻,脸色白的像刚涂的墙腻子,胳膊还直哆嗦。

虞珠珠不敢多问,连忙叫老人家回去休息了。

爬上床的时候还跟紫佩啰嗦。

“你说这事肯定跟咱没关系吧,要倒霉也得是冯次妃先倒霉,我今天瞧次妃娘娘可镇定得很呢。”

紫佩便道:“那冯次妃娘娘什么时候不镇定啊!这就是尊佛,等闲不露声色的,且看着就是了。”

虞珠珠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直磕脑袋。

“也是……”

话说一半,已是相会周公去了。

虞珠珠一向睡得沉,当晚难得做了个梦,醒来后怅然若失。

“我怎感觉我会飞呢。”她发着怔问紫佩:“昨晚上你瞧我是不是飘起来了?”

紫佩“嗯嗯啊啊”敷衍她:“要不然怎么说是做梦呢……来小姐快把衣裳穿起来,万一王爷今儿就想问话呢?”

虞珠珠抗拒:“那也不用穿这么多层啊多累啊!”

“这明明是最时兴的穿法……”

“加一层纱就很漂亮嘛!”

“就一层……”

晚起的雀儿被枝叶簌响惊醒,扑扇着翅膀从树冠里飞了起来,停在檐角兽头上,迎着薄薄的和风和温暖的日光骄傲地歌唱。

窗户一推开,也是满堂透彻的亮光与攀枝覆墙的嫩蔓影子。

像是春天已悄悄来到了。

然而虞珠珠以后一百遍一千遍的回忆,也记不起来这年春天真正到来的样子。

她的生活,迎来了一幕荒诞可笑的闹剧。

时王一发火,冯次妃拉着她一起跪下去时,她甚至是懵着的。

膝盖嗑在冰冷的地面上很疼,冯次妃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很疼,她抬着头,望着那对尊贵的夫妻同样表情淡漠的面孔,想张嘴说什么,只呵出来一道仿佛很惊讶的,轻轻的“啊”。

和眼泪流的很美丽的冯次妃简直像两个世界的人。

“王爷,妾身万万不敢做这样恶毒的事情!”冯次妃声泪俱下地陈冤:“丹枝可是妾身贴身的婢女啊,整个王府鲜有不认识的,妾怎会派她……这样容易暴露的计策一定是有人陷害本宫和虞侍妾!”

话里的意思竟是说,丹枝定罪了?

可丹枝定罪又为什么要拉着她求情?

跟她也没关系啊!

虞珠珠觉得不对,就把冯次妃的手甩脱,站了起来。

但这样哭泣声做背景的紧绷的环境里,只她一个人站着也感到分外的不适宜,几乎是手足无措地再一次看向了上方,那她寄予期望的那个人——

时王,依旧没有分来视线。

“先坐下吧。”简氏轻轻笑了一下:“冯次妃也起来,别跪着了,没查清的事情,怎好苛待人。”

那要是查清之后呢?

冯次妃勉强应了是,但明显魂惊胆落的模样,慢慢坐下了。

不过片刻,丹枝又被带了上来,她和月前那副模样截然不同,瘦到几乎脱了形。

薛七禀告,说有时机接触到那批松墨的人掘地三尺也只得丹枝一人,但一再审问,丹枝只说自己从没做过,也……不止一次说过和自己主子没有任何关系。

话说到此,时王终是“哦”了一声,懒洋洋地直起了身。

“她说没有就没有吗?那更要好好查查了。”

桌上那薄胎白瓷的杯盏还是没能避免自己惨烈的命运,被冯次妃抬袖扫落在地,她气到想和善也和善不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丹枝起身怒骂:“刁奴!你在胡咧咧什么……”

丹枝惨笑一声,也不做辩驳,竟是心存死志,趁众人不备俯身狠狠冲向了梁柱——

“薛七!”紧要关头,时王一声怒喝。

薛七没失了当年出生入死的警惕,早早扑上去一把抱住了丹枝的腰,他的力气又岂是丹枝能相较的?眼看全身已被钳住动弹不得,丹枝张嘴作势欲咬。

下一瞬,薛七看穿她咬舌的伎俩,直接卸了她的下巴。

丹枝求死无望,已萎顿于地彻底没了指望。冯次妃又惊又怒,扑上前来对着丹枝怒骂。

“我何时对不住你,叫你这样子来陷害我……”

时王最厌烦这样吵闹没体面的场面,挥手叫人把她押下去看好,至于冯次妃,现在哪里还有知情解意的样子?活像泼妇惹人厌恶。

时王甚至想也让人把冯次妃也拖下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查清她是怎么做的了吗。”

薛七跪下愧道:“小的无能,没查出来,也撬不开她的嘴。”

“求死的人没有怕的,我倒不知府里哪位如此英雄好汉,还养出了死士。”

语声越来越慢,最了解他的薛七已知道王爷这是怒到了实处,将头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

半晌只听王爷沉声喝了句“查!”

“将冯次妃院子里给本王上上下下查个遍!”

“是!”薛七硬着头皮道:“那和丹枝有联系的,她的父母姊兄和亲近同伴,她的……”

“这还用问?”时王冷道:“许你便宜行事的特权,掘地三尺,也给我把这掏家的耗子逮出来。”

“以你的本事要是捉不住人,也就别来见我了!”

虞珠珠回了素心轩,将此间种种同紫佩一说,两人都心有余悸。

紫佩甚至喃喃:“怎么会是冯次妃呢。”

“你也觉得不像是吧。”虞珠珠叹气:“我看她是个很好的人啊。”

紫佩摇头:“不单单说这个。小姐你知道吗?冯次妃只比王妃晚了一年进府,这么些年,她事事办的妥帖,不争抢,不冒尖,没做过一件错事,也没被王爷有过一句指摘……这样谨慎心细的聪明人,怎么偏偏这回栽了?”

虞珠珠:“……太倒霉了?”

紫佩便说:“以冯次妃的本事,别说不会做这样的事——毕竟污了王妃节礼又有什么意义呢?又不会直接把王妃扳倒;就算是真的做了,她也不会露出马脚,这事简直就像开玩笑。”

虞珠珠再傻也知道紫佩的潜意思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那她总不会是故意的吧?图什么啊?”

紫佩犹豫地看向主子:“冯次妃前日里是怎么……”

院外传来几声呼喝,竟是薛七带人搜到素心轩了,他态度还算客气,手底下的人也算老实,没有乱翻,只素心轩实打实也就这点地方,全部搜完也不过盏茶功夫。

自然没有问题。

虞珠珠和紫佩乖乖站在院中,薛七看了一眼,到底顾念她在主子心里的地位,没有叫身边的婆子动手搜身,只是怎地少了一人?

薛七问:“刘婆子呢?”

紫佩忙道:“她去拿换洗好的衣裳去了,刚走,只怕得一会儿才回来。”

“那小的就在这儿等着了,您……”他说话倒也算客气:“您和婢女都先回去休息就是了。”

话这样说,有这么一群人——竟还带了条凶恶流涎的大狗守在院子里,谁能睡得着啊。

甚至刘婆子回来的都比以往还要晚。

静悄悄的浅夜里,突然暴起的犬吠声堪称震耳欲聋,沿着墙根步履缓慢的妇人骤然受了惊吓,怀抱着的衣篓跌落在地,还来不及捡起,一群陌生人牵着大狗已凶恶地冲了进来!

“大狗这么叫,她身上一定有味道!”牵狗的人道:“管家您看——”

薛七心底的震动也绝不小,他甚至下意识地望向了承运殿那高高隆起的黄琉璃脊兽,各种权衡和想法飞快闪过脑海……薛七叫人把刘婆子按住,捂着嘴带走了。

“都把嘴闭紧了!”他发狠道:“王爷发话之前,一个字也别想往外漏!”

在刘婆子身上最终查到了一种红色粉末的痕迹。

她曾把这种粉末藏在怀里很长时间,直接接触皮肤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红色印记,如果不是狗的嗅觉灵敏闻出了不对劲,这里很像是普通的淤红。

至此所有证据线都串联起来了。

刘婆子给了林厨娘一笔银子,林厨娘的侄女丹枝出入过存放松墨的库房,墨被动了手脚,于是王妃娘娘亲手抄写的《孝经》出现了污损……

薛七把这些证据呈上王爷案头,亲眼见到了他逐渐变化,甚至于显得扭曲的神色。

无论王爷怎么说,薛七永远只应是。

想保下虞侍妾,那这份证据将会直接消失,所有知情人会变成哑巴;不想保,那就一切按规矩办。

只是王爷怎么能就这么长时间不说话呢?

一件小事,一个侍妾,也值当如此为难?

薛七深深地低下了头。

许久,他听见了王爷压抑着狂风暴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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