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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小说网 > 女尊:后宫全员皆沙雕 > 第1章 不要脸的武贤妃

第1章 不要脸的武贤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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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国之重也。

从繁衍后代到社稷稳定,女子至关重要。

女子不幸则国家危矣,为江山稳固,黎民安定,理国历代帝王皆为女子是也。

李萌曜乃理国第八代帝王,时年二十有九,执政十载有余。

“陛下,我最近新得了一幅字画,就等着陛下来鉴赏。”

年近而立的皇帝身着龙袍,尽显霸气,在书生气息的文妃面前,哪怕特意收敛起帝王之气,依然叫人不敢直视。

她徐徐伸出一只手,文闲妃适时地抬手,打算如往常一般任她搭着,却不想皇帝今儿改了性儿,直接撑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如交心一般。

文闲妃诧异的抬起头,就见一向威严的皇帝罕见的朝他露出了笑容。

面容清俊的男人掩饰住内心的狂喜,装出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恭敬地把皇帝引到案前,命宫人展开一封古圣人的珍贵字画。

皇帝的心思却并不在这画上。

什么古圣人,古先贤,通通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

她的目光只集中在她扣着的那只手上。

白皙光洁,找不出半点瑕疵。

摸着摸着就让她生出些不正经的念头。

哦不!

她可是一国之君,哪能沉湎美色。

可是真的很舒服,滑不溜秋的,叫人爱不释手。

不期然地,皇帝想起了宫里的武妃。

和文妃就是两个极端,无论手或其他,都糙得让她想叫。

他们稍微用点力,就能在她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印。

遇上乏累时,她都不想召幸他们。

也就……

“陛下,武贤妃得胜还朝了!”

随侍一脸喜色地来报。

“什么,这就到了?”

前日才得到捷报,怎地今日……

“武贤妃甩开大军,先行回宫。”

李萌曜一顿,明白了男人的急切。

来者不善!

不过到底立了战功。

她匆匆离开,未见背后文闲妃落寞的眼神。

“君上,是否要收起?”随侍小心地问道。

“武妃立功回朝,陛下眼里就没我了。”文闲妃满心酸楚。

随侍安慰:“陛下为犒劳武妃,难免要去应付几日。”

“几日?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

随侍嘴角抽了抽,“君上不必心急,武妃都是文墨不通的粗人,何况武贤妃,”他嫌恶地皱了皱眉,“那是粗了又粗的糙汉一个,三两日后必会惹得陛下厌烦,那时,陛下自会想起君上您。”

文闲妃摇了摇头,“此次出征的武妃哪里只贤妃一个,不过是这位脸皮最厚,先回宫中罢了。咱们陛下赏罚分明,但凡有功,她何曾亏待了谁去?本以为今日能凭着这副字画引皇上留宿,不想那糙汉这般迫不及待,五日的行程两日便了。之后武妃们陆续回宫,不知要占去陛下多少时日,陛下哪还会记得文妃?”

“怎会不记得,糙汉不解风情,只知蛮干,陛下疲于应付,自然会想起文妃的好。”

文闲妃听罢,不由苦笑,“那又如何?后宫文妃近有半百,除去在外履职的,也还有二十余人,我不过是其中不起眼的一个。”

“君上说的不对。您文采斐然,画技更是一绝,在这偌大的后宫,谁能越得过您去?武妃以军功论宠,文妃以才干论宠,此乃国法,历代帝王不能违。咱们陛下循规蹈矩,对您的恩宠从来就没少过。上个月敬事房的人与我说,您的绿头牌已经被翻烂了,整个后宫,您还是独一份!”

原本愁容满面的男子顿时喜笑颜开,俊逸风流的容颜让随侍都看呆了。

“我不比武妃能驰骋沙场,建功立业,便在这案上排兵布阵,挥斥方遒!趁这几日,我要赶紧作出一副佳作,叫陛下更加倾慕我才好!”

这头,文闲妃不复之前的萎靡不振,斗志昂扬的像只公鸡一般。

另一头

高大的男人一身盔甲,日光下,战甲散着金光,恍若天神。

听见侍卫请安的声音,那人连忙转过身,洪亮的声音响彻宫殿,“陛下可算来了,老子都等得硬邦邦的!”

李萌曜:……

什么天神,分明是个糙汉!

蔑了他一眼,皇帝悠悠道:“我刚从文闲妃那儿回来。”

这话内容太丰富。

任是武贤妃素日里粗枝大叶,一旦论及帝王宠爱,那也是斤斤计较,不遑多让的妒夫一个。

“文妃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武贤妃没忍住,一脸酸气道:“一天天拿着个细笔杆子作什么妖呢?”

皇帝脸一僵。

“等等,哪个文妃?”

“说了是文闲妃。”李萌曜忍不住瞪他,怕不是上了年纪,耳朵也不好使了。

“就是那个缠着陛下画小人的小人?”

李萌曜:……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是小人?

他还好意思说别人是小人!

时间拉回到一年前。

文闲妃生辰,她恰逢闲时,特意赶去他宫中,不想路上遇到这莽汉,死皮赖脸硬要跟着去。

当时他刚刚立了功,她不好轰他,只能随了他,可那一路,她眼皮就没平静过。

疑着莽汉会惹出什么是非,她只能委婉地撵他。但他一个粗人,能听出什么好歹,只把她的话理解成旁的意思,让她徒生一股鸡同鸭讲的无力感。

后来她一直悬着心,午膳吃得战战兢兢,好在那人除了席间说了几句不合时宜的话外,并没闹出多大的事端,她才松了口气,却未料这一松,就差点没了。

起初,文闲妃拿出他新作的一副山水画,天高云阔,山遥水秀,只一眼便让她叹为观止,不愧是文妃中首屈一指的高才。

然此画未竟,文闲妃又当场提笔把她画入其中。

“千里江山,锦绣河川,天子俯瞰,睥睨天下。”

此句一出,胸腔震荡,这是她打下的江山。

文闲妃的生辰,她过得很开心。

“就是缺了一个与陛下共享山河的人。”文闲妃又道。

当时她面上没表露,心里却很不赞同。

江山她一人独享即可,要旁人作甚?

但耐不住对方期盼的眼神,想到那日是他生辰,他又把她画得那般传神,她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何况人又长得芝兰玉树,兼有旁边的黑熊作衬,简直就是一副谪仙之姿,她更不舍得拒绝,便拿起笔一挥而就,把他画在了她的身旁。

文闲妃看得心喜,她也瞧着欢喜。

“这幅画献给陛下。”

这趟没白来。

怨不得她喜爱文妃,会做人呐!

“陛下,怎么就只两个人?”黑熊突然插嘴。

怨不得武妃不讨喜,轻易说不出人话来。

“你还想几个人?”她问得不耐。

她容忍闲妃是因他生辰之故,旁人休想觊觎!

黑熊皱眉,一语不发。

瞧他的样子,正气凛然。

她登时心头一震,是啊,她的江山当与万民共享!

“今日文闲妃生辰,我不好空着手,便浅浅露一手,只当献个丑。”黑熊沉寂半晌后,突然道。

话音刚落,她心就凉了,他说献个丑那是真的丑。

“住手!”她叫停的同时挥出发间的金钗,但还是没能阻止住对方。

那人手起笔落,画了个鬼。

何为鬼?

便是长得吓人的死样子。

说来也不全怪他,毕竟他是先从脚画起的。

两只脚就占了两座山头,再往上,依次是足、腿、腹,每一处都是令人震撼的大,再看旁边的她,就像被人踩在脚下似的。

哦不,什么人呐,他画的就不是人!

因为画完了大脖子便到了纸的尽头,自然而然地,那最紧要的人头,他就没画成。

当时就把她气得要去见鬼了。

文闲妃画技超群,出手之作无一不值万两黄金,被他一搅和,她到手的金子全没了!

看着他还要继续,她直接拿走他手中的笔,要是臣民都长这般模样,这个皇帝不做也罢。

“陛下我还没画完呢!”

“有这一位已经够了。”

“我没想再画旁人呐,我只想补上我手中的刀。”

……

也就是当时她手里没刀。

还以为他之前那正气凛然的样子是为着百姓,啊呸,纯纯是为他自己!

再看一旁文闲妃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心疼极了。

她的万两黄金呐,全让这莽人给毁了!

“你重画一幅吧,只有我和你。”她对文妃温柔地说。

总之,那万两黄金必须得装进国库!

闲妃一听,喜笑颜开,但黑熊一听,怒了,对着画,一拳砸了下去。

顷刻间,山河破碎,尸首分离。

好好的山河四分五裂,好好的她……

“你找死!”

若不是怕寒了军心,当时她就送他进冷宫了!

画画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或许是过了时候,文闲妃再照着之前画,她总觉得形似而神不似,画的都不对味了。

虽也卖出了高价,但没她之前预想的高。

金子大打折扣,她是想起就心痛,好在文闲妃画艺登堂入室,又作出许多价值千金的画,才消解了她心头的一些郁气。

但对武贤妃,她是如鲠在喉。

“哼,成日里就拿得起一只细笔杆,殊不知我一刀就能削了他的笔!”

想起那人能握着陛下的手写字,他却不能拉着陛下的手舞剑,武贤妃就气得慌。

怎么他就想弑君了?

那文闲妃真是有病,大喇喇地说自个儿什么疯花血月,陛下还笑得跟什么似的,他看不明白,只嫉妒文闲妃能在白天摸着陛下的手,就提出要和陛下一起舞剑,也不知那文闲妃脑子是被雷劈过还是被水进过,居然说他要弑君,到如今,陛下再没和他舞过剑!

“那小人这次是又画了什么小人?”

皇帝没忍住,暗地里翻了一个白眼,淡淡道:“文闲妃刚巧得了一副大家墨宝,邀我去赏。”

哼,早不得晚不得,偏偏在大军还朝这个关卡得,这不就是冲着他来的么!

武贤妃越想越恼。

“那什么宝?”

皇帝额角一抽,“墨宝。”

“和我的宝贝比起来如何,哪个是真正的宝贝?”男人一把抽出腰间的利刃,明明是火辣辣的艳阳天,竟平生一股令人胆颤的寒凉。

饶是当了十余年皇帝的李萌曜,也不由朝后退了退,“当然是贤妃的宝贝。”

“哪个贤妃?”男人语气冷硬。

李萌曜一愣,忽然想起“贤”音同“闲”。

“当然是你,”望着一脸冷色的男人,她笑得真诚,“你的宝贝。”

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剑往前一顶,扣在女人的腰间。

真不愧是莽夫,竟敢以下犯上,剑指圣上,简直大逆不道!

想到还未收回的兵权,李萌曜敢怒不敢言,“和你一同出征的其他武妃呢?”

“这个时候陛下还有闲心想别人?”

腰间一松,李萌曜下意识低头,地上落着她绣了龙纹的腰带,不过与素日不同,腰带断成了好几截。

这人装的什么逼?

“陛下的版图又大了。”

身后一袭火热拥了上来。

李萌曜往前躲了躲,“都是你们……你的功劳。”

“是吗?我可不敢擅专。”

他心里不就这样想的吗?

装什么装?

皇帝在心里冷哼。

忽然前端一紧,她猛地低头。

就看见两只作乱的大掌。

黑黢黢的,跟熊掌似的,哪像文妃。

“我离宫前,它们哪有这般大?”

……糙汉!

紧接着,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

李萌曜心一紧,现在还是大白天,按这糙汉以往的莽撞,明日她也不用上早朝了。

“等等,眼下时辰还早,咱们先说会儿话。”

“我一身火热等不了。”

男人大步向前,把她送至龙榻。

象征着至尊的冠冕被褪下,她从高高在上的皇帝变成了可以任人摆弄的掌中物。

感受着对方炙热的目光和作乱的大手,李萌曜不由地红了脸庞,羞得连眼睛都不敢睁。

她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由着人撩拨得软了身子,一点没有当皇帝的样子。

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你要实在热,不如用冷水……”

男人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的里衣,声音低沉,“我身上都是伤,军医说不可泡冷水。”

“……难道没说不能近女色?”

“我的火是陛下燎起来的,之前在战场上,敌人把我惹火,我把他们都杀了。”

原本在挣扎的皇帝不动了。

一个时辰后

皇帝后悔啊,只觉得自己这趟不该来,“我犒劳什么我犒……啊!”她再受不住地大叫:“你怎么该伤的地方瞎好呢!”

“陛下要逼我造反?”

什么?

他果真有这念头!

下一瞬。

“啊!”

“我这把宝刀专刺人软处,陛下可承受得住?”

桌上一时战鼓喧天,威猛的将军势如破竹,把昔日旧主搅弄得哭天喊地。

啊呸!

还以为他想趁着兵权在手,自立为王呢!

水深火热的日子断断续续地过了俩月,皇帝把所有回朝的武妃都犒劳了个遍,收获了一副娇弱的身子。

不过李萌曜觉得,身上的乏累不值一提,因为比起扩张的版图和数不胜数的战利品,一点皮肉之苦算得了什么?

更别说,也不全然是苦。

这头她越想越觉得划算,另一头却不这么想,都觉得亏了。

此次出征的武妃总共七人,除了武贤妃提前回宫占了皇帝四日,其余每人皆为三日,大家久旷多时,这点雨露哪儿够?

但皇帝可不管够不够,她只在乎国库。

从各武妃处获得从战场上搜刮的全部战利品,国库又一次充盈。

她数钱数得心花怒放,不知几个武妃正聚在一处大眼瞪小眼,互看不顺眼。

作者有话要说:后宫文武百妃,且看谁最沙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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