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还追吗?”
眼睁睁看着鲁娇娇大摇大摆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嚣张地溜走了,豹彪身后的族人,看得很是气愤。
“这小雌性,可真可恶,上次被那些瓜喷到,我们可是好些日子才恢复的。”
“彪,你不会还对这个雌性,存了结侣的想法吧?”
豹族雄兽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着鲁娇娇的“罪行”,豹彪还是一言不发。
“你们怕小雌性,我可不怕!”
一个看起来年轻一点的豹族兽人,说着就准备再次去追。
“咻——”
这次这支竹枝,直接扎在了那个豹族兽人的脚背上。
“啊……”
一声惨叫在林间响起,惊起了树上的小鸟。
“是谦巫医!”
站在豹彪身边的雄性,观察了好久,才发现在一棵大树上,站着一个身着白色兽皮,手拿一把竹枝的兽人。
“真搞不懂,谦巫医为什么会死心塌地地跟着这个雌性?”
豹彪另一边的一个兽人,显然也看到了谦的攻击,满脸不可置信。
“你们不敢动,我们可是先行动了!”
狮族的兽人也从后面摸了上来,听到豹族有所顾忌,不禁嗤笑了起来。
“去吧,没人拦着你们!”
豹彪身边的雄性,看到狮族嘲讽的口吻,很是不爽。
“等会儿,谁抓到的雌性,就算谁的啊。”
狮族的一个领头兽人,笑得一脸猥琐,越过豹族的兽人,慢慢散开,朝着好几个方向往前去追那几个雌性兽人。
“看不出来,狮族还有点脑子。”
躲在队伍最后的猿族,看到狮族的操作,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
“这次,看那小雌性还嚣张到什么时候!”
猿族领头的兽人,大手一挥,其他兽人,便猫着腰,包抄了过去。
前面的豹族看到有人分散谦的火力,也趁乱往前跑去。
一直在边上按兵不动的虎族,看到大家都行动了,也准备开始行动。
“哥哥,再等一下!”
默不作声的虎杰,突然出声,制止了领头那个高大兽人。
“虎杰,这就是你回去梦话里都在念叨的小雌性?”
领头的兽人叫虎啸,比虎杰高了十公分左右,这会儿正低头看着自己一母同胞的弟弟,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屑。
“怎么,出去玩了一趟,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虎啸的口气越来越咄咄逼人,虎杰在这强势的逼问下,微微埋下了头。
“哥哥,我这是为族人好。娇娇她——很聪明。”
虎杰说到这,见虎啸脸黑得像木炭,只得停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她既然能把各族引来这里,想必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
“哦?是吗?既然弟弟你,把这个雌性说得这么神乎其神,那我今天还就非得见识一下,她到底有多厉害了。”
虎啸黑着脸听完虎杰对鲁娇娇的夸赞,摇头晃脑了一番,然后率领众虎兽雄性,打算去包抄鲁娇娇的后路。
“……”
虎杰没有挪动脚步,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直直地朝着谦的方向去了。
就在各族雄性们开始撒网布置,准备把鲁娇娇和几个雌性包围的时候,这边鲁娇娇带着几个雌性,正在林子里边走边朝着身边的树上挥砍。
要不是身边的花草里正簌簌作响,就光看鲁娇娇这一行人,绝对看不出是正在逃命的。
只见她们这棵树上砍一砍,那棵树上刮一刮,俨然就是来踏春的模样。
“族长,这东西真的有用吗?”一个雌性很没底气地问了一声。
“关键时刻,还得是谦巫医啊!”
另一个雌性,用力在一棵树上划了一刀,恨恨地说着:“游泽跑了吗?关键时刻,怎么不见他和他那个跟班了?”
“是呀,还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族长,这会儿死哪儿去了?”
拿着锅铲的雌性,更加气愤,用力往树上划了几下,没划开!
早知道,她也该拿个菜刀出来的。
“你别着急,你这个东西,等下可有大用处了!”
鲁娇娇丢给她一把小刀,接着说:“你就拿锅铲负责接树上流出来的汁液,等会儿有你爽的时候。”
鲁娇娇拍了拍拿锅铲那个雌性的肩膀,随手从地上薅了一些野草,拿兽皮包了起来。
“族长,好像越来越多兽人靠近了。”
一个小雌性,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虽然鲁娇娇已经跟她们说了,保证让她们没事,可,面对数量如此众多的凶猛雄兽人,她还是心慌不已。
“别怕,只要前面碰到围堵的兽人,我们就转身往回跑。”
鲁娇娇淡定地安慰着那个小雌性,这是这几个雌性里,最小的一个。
看起来瘦瘦弱弱,这会儿正握着刀,腿都有
些发颤。
“族长,您不紧张吗?”
小雌性腿实在是抖得厉害,不得已停下歇息。
“还好吧!”
鲁娇娇脸上看起来一脸云淡风轻,但,面对这么多数量的雄性,还全是林子里擅长奔跑的雄性,说不害怕是假的。
可是,从她决定要把这些兽人引进来,就没想过失败了会怎么样。
背水一战罢了!
“族长,前面……”
小雌性正准备继续往前,发现前面一字排开,全是额头上顶着王字的大老虎。
雌性们转身就往回跑。
“……”
被落下的鲁娇娇心里默了几秒。
让你们跑,可就是真不管我,直接跑了啊!
“小雌性,看你长得也还算好看,要不,你带着这几个雌性,跟我回虎族,再把你们的宝藏交与我们——”
虎啸身边的一个雄兽人,在看到鲁娇娇的一瞬间,就被她的美貌给吸引住了,打算劝说她投降。
不过,鲁娇娇却没给他机会让她说完,直接扔出去一个回旋镖,打断了他的絮叨。
“你们劝降就没点新鲜词了?都是一套说辞,我都听腻了!”
回旋镖擦着那个废话的雄兽人的下巴飞了出去,又回到鲁娇娇手里。
“虎啸,这小雌性,有点烈啊!”
被打到的雄性,抬手摸了摸下巴,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哼,再烈的雌性我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