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锦月惊慌失措的走了进去了,站在房间里疑惑的看着像是没动,却又那么明显的变的房间。
她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往自己放首饰的地方走了过去,抽屉打开,立马的东西都还在立马。
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莫奕辰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楚锦月咬了咬牙,“我的房间被人动了!!”
哪怕对方可能已经是尽力的给自己复原了,但是还是被自己给察觉出来了。
她对房间里东西的摆放位置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就是因为清楚所以哪怕是动了一丁点的位置,她都能够轻易的发现。
莫奕辰的脸色一沉,“谁进了你的房间?”
“我哪儿知道?你让人看看,是不是又有什么刺客进来了,也不对啊,就是刺客的话,他跑我房间做什么啊!”
楚锦月疑惑不解,随后突然捂住了口鼻,将莫奕辰从房间里给拉了出去。
莫奕辰的目光紧锁着楚锦月,等着她的解释。
楚锦月立马将房间的大门给关上,道:“你说,房间里是不是让人给弄了毒啊!”
莫奕辰的眉头轻轻的挑了挑,对这话有些疑惑,“你从哪儿得出来的?”
“那不然怎么跑到我的房间里去了?而且还装作没来的样子。”
她看了重要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丢。
既然不是来她房间偷东西的,那又是来做什么的呢?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谋害。
怎么谋害?下毒呗。
莫奕辰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你暂时不要进去,我让大夫查看一下。”
楚锦月嗯了一声,只是,“我今晚睡哪儿?”
莫奕辰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先前睡的那个房间还不错,夫人虽然是嫌弃为夫,但是为夫,可不嫌弃夫人的。”
楚锦月张了张嘴,呵呵了两声,心跳却跳动的厉害了起来。
她不自在的咳了两下,“我,我一个人睡!你,你跟我又不是...反正,授受不亲呢!”
莫奕辰轻笑了两下,“可是夫人,你已经跟我分房睡了很久了,若是再不同房的话,很容易引起怀疑的!你要知道,若是欺骗了皇上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楚锦月的眸子闪了闪,“皇帝还要来听人家的闺房之事啊?骗谁呢!”
她反正是不相信的!
“皇帝既然想要针对我,那自然就会从各个方面下手,欺君之罪也是杀头之罪。”
楚锦月沉默了一下,“好吧。”
晚上,楚锦月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的,比以前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他们明明在一张床上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这次的紧张。
她的手紧紧的捏成了一个拳头,一双眼睛无神的睁着。
此时此刻她的耳朵极为的灵敏,但她又特别的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灵敏,将莫奕辰的呼吸都听进了耳朵里去了。
对方的呼吸十分的平稳,动都没有动一下。
睁着眼睛的楚锦月僵硬了一下,随后缓慢的侧了个身,紧盯着莫奕辰的侧脸。
好像还真的挺好看的啊!!
“夫人要是想看的话,白天的时候在看吧,现在很晚了,快睡吧。”
楚锦月的痛苦猛的一怔,更是彻底的僵住了。
声音竟然不自觉的嘶哑了起来,“你,你怎么还没睡着....”
她明明等了那么久!确定了对方的呼吸平稳了后,才转身的!!
这家伙竟然是在装睡!!!
楚锦月默默地咽了咽唾沫,缓缓的平直了身体,无神的望着床顶。
“谁看你了!我,只是恰好翻了一个身而已!”
楚锦月倔强的哼了一声。
莫奕辰的嘴角缓缓的上扬。
次日一早,楚锦月就站在了自己的房间门外,看着大夫在里面仔细的检查。
大夫找了一圈后,摇了摇头,“侯夫人,你的房间是安全的。”
楚锦月的眉头紧皱着,“怎么可能啊!我的房间钥匙没有毒的话,那为什么....”
大夫继续的说道:“侯夫人,也许,你应该找找有没有丢失的东西。”
楚锦月沉默住了,她就是看了没有丢失的深吸,所以才这么说的啊.....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脑子里不断地思考。
如果不是跑进她房间里下毒的话,那又是什么?
不可能只是故意来她的房间转一圈的!
不然就是找什么东西....
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找的?
楚锦月脑子都已经快要用完了,但还是没有想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最终她房间的事情还是不了了之了。
“怎么,还是没有查出来吗?“
莫奕辰端着热茶轻抿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的笑容,目光在楚锦月的脸上扫视了一圈,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楚锦月轻啧了一声,“到底是谁去了我的房
间啊。”
“我已经找人问过了,没有外人闯入,那就只有府里的人,府里的人的话,最可疑的无疑是你的继母和继妹。”
楚锦月的脑子一下就清楚了很多,“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们两人!对啊!”
上次那帝国特使派来的人轻易的进了侯府,莫奕辰就再次的加严了守卫。
不可能还会像上次那样轻而易举的闯入的,如果不是外面的人闯进来的话,那就只能是府里的人了!
府里的人,最能进来的不就是楚媃月和柳氏吗?
楚锦月轻啧了一声,“如果真的是她们的话,我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莫奕辰的眼皮跳动了两下,“哦?你知道了什么?”
“哼,你不是不喜欢她们吗?这次我已经想到了怎么让她们将幕后的人暴露出来,同时也就能将她们给赶走了。”
她也不想再将两人给留下来了,将明显对自己不利的人留下来,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就怕突然之间在她们的身后插上一刀。
何况这两人可是造成原身死的凶手,她可不是什么圣母,还能丝毫的不计较,要是自己不去计较的话,那就是对原身的不敬。
更不配以原身的身份活下去了。
“怎么说?”
“她们啊,爱钱的,我手上的好东西那么多,我不信她们不会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