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他,笑了两?声:“你专心抄书,这些琐事等我回来做。”
寂珩玉手上有水,不可碰她,唇边同样也带着笑意,“我还没虚弱到?那种?地步。”
桑桑故意逗他:“真的吗?”
“嗯。”寂珩玉侧了侧脸,故意亲她耳朵,“真的。”
他给她匆匆擦了脚,未等桑桑说话,寂珩玉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
身下老旧的床榻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随着重叠起?来的两?副身躯,木床也跟着抖了抖。
光线笼罩当中,寂珩玉准确无误嗅捕到?她的唇,不同白日里的克制,他吻得深而重,舌与舌密不可分地纠缠在一起?,险些让桑桑匀不上气。
亲的桑桑疼了,受不了地捶他一拳,情急之下没控制住力道,一拳换得他一声闷哼。
桑桑还没顾上心疼,腰间系带就被扯离,跟着腰际一凉,薄茧触过的涩痒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抖。
寂珩玉去亲她柔软的头发?,耳朵,就连睫毛都没放过。
亲吻顺势而下,桑桑呼吸加剧,哼了哼,伸手紧紧扯住他滑落下来的长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寂珩玉的那头墨发?被她养得颇好。
柔顺漆黑,富有光泽,下滑时的弧度似如上好的绸缎。
脚被架起?,滚烫的唇印上她脚踝,亲得小心而珍惜。
桑桑抽了抽鼻子,等唇埋进去后,静寂当中,那点微弱的水滋浮动?听起?来颇为刺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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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抓紧被褥, 轻喘几声,眸色迷离:“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两人新婚不久,但毕竟相识七年?, 加上寂珩玉又是内敛恪守的心性?, 便是婚后也与她相敬如宾, 从不失礼。
因此桑桑最喜欢逗他,每每见他脸红躲闪时,都无端满足。
寂珩玉抬起头?, 唇角沾着一丝轻薄的水渍。
他自然舔去, 过度的?克制让他眼尾猩红,喉结跟着滚了一圈,嗓音染上情潮的?暗哑:“林状元借书时, 给我捎带了一本?。”微顿, “你不喜欢?”
桑桑:“……”
这倒也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不自然轻咳一声,别开头?不去看他着蛊人的?脸:“你、你不要什么都学, 林状元都教坏你了……”
笑?意?在他眼底潋滟。
又埋头?苦干伺候了桑桑一番,等她爽快后,寂珩玉起身去用茶水清洗漱口?,很?快回来,迫不及待地揽她入怀。
寂珩玉从后面箍紧桑桑, 呼吸炽热。
桑桑抓着他的?手指头?, 吱吱呀呀的?木头?晃动声不绝于耳, 扰得?人一阵心烦,“明日……换张新床吧。”
他正忙着, 没工夫应, 分?神敷衍地嗯了一声。
一直忙碌了两个?时辰,桑桑才得?空歇下。她是天生?魔物, 本?来就不需要睡眠,等寂珩玉熟睡后,桑桑才蹑手蹑脚爬起来,穿好衣裳准备出门去。
即便她克制着不发出响动,开门时泄进来的?月光仍是惊醒寂珩玉。
他睁开的?双眼一片清明,手臂支起上身,借着月光看她穿起斗笠,手里拿着盏尚未点燃的?灯笼。
眼见着她要关门离去,寂珩玉即时出声:“去哪去?”
忽然响起的?声响让桑桑陡然一惊,回过头?对上一双眉眼,“吵醒你了?”
寂珩玉下床点明烛火,“未睡熟。”
桑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刚下过雨,山上可能会结春明子,我想去碰碰运气。”
春明子是一种罕见的?药材,只在雨后凌晨出现,光是小小一株就能卖到十两银钱。
近日梅雨不断,桑桑先前也上山寻过两次,不过都无疾而终,眼看梅雨季就要过去,她不甘心,想再去看看,说不定?能摘上一株
门开着,夜风倒灌,吹得?他发丝飞起。
桑桑忙不迭将门关上,“相公继续睡罢,我很?快就回来。”
她仰着头?,脸蛋洁白明净,黑葡萄一样的?双眼点缀其中,上拢的?眼尾像是两把小钩子,可眼神澄澈,绝了那股子媚气。
寂珩玉心中微动,万般怜惜油然而生?。
他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转身去拿柜子里厚实的?衣裳。
桑桑一愣:“相公?”
寂珩玉一边穿衣一边说:“林状元今日来的?时候,告诉我山上有魔物作祟,特意?叮嘱我不许你上山。不过你执意?要去,我便随你去看看。”
竹溪村称得?上平和。
可偶尔也会有魔物盯上这片净土,如今刚下过雨,山路本?就湿泞容易塌陷,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凡间女子,寂珩玉自然不能让她单独涉险。
寂珩玉很?快穿好衣裳,“走吧。”
桑桑面露难色:“相公……你要不还是在家里睡觉吧
,你身子不好,我担心……”
不等她把话说完,寂珩玉就沉音打断:“你想照顾好这个?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