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我也是很心疼你的呀。”
季婉琳轻声细语,她一早来到了武鸣莺的房间,握着她的手,与她谈心。
这些日子里,季婉琳身上的怀孕迹象越来越明显,院子里的流言蜚语也越来越多。
院子里的流言蜚语,无非是传些武鸣莺的谣言,嘲笑她一番。
而好巧不巧,戚蝉鸣收到了皇令,前去远方剿匪了。
武鸣莺看着季婉琳的双眼,微微一笑,有些做作的说道:
“姐姐可不知道是什么惹得妹妹心疼的,倒是妹妹不好好养着胎,也不怕出现意外。”
“哎呀,姐姐这话说的对,看来是妹妹我自作多情了呢,那我就先退下了。”
季婉琳见武鸣莺这样,便干脆的告辞离开了。
而武鸣莺一个人呆坐在屋中,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绣着莲花的香囊,思绪万千。
……
戚蝉鸣斩杀了两名反抗的宗师土匪,面对剩下缴械的土匪们,他冷笑着说道:
“你们要是想试试能不能跟绝顶境的我拼一拼,可以一起上。”
说完,戚蝉鸣持刀伫立在那里,身上的铠甲已经被鲜血染红,活像一尊杀神。
他的目光冷漠而坚定,让那些土匪们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随着给土匪们铐上镣铐,戚蝉鸣只需要将他们送到朝天给皇帝复命,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最近局势动荡,恐怕没几个月大吴就要和周围商国开战了。
戚蝉鸣带着手下的兵押送着土匪返回了东湖镇。
随着来到看酒楼的客房,戚蝉鸣的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最近的来信中,季婉琳告知他自己怀孕的消息,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而,武鸣莺却一直没有来信,这让他不免有些担忧和焦虑。
他不知道武鸣莺近况如何,是否一切安好。
戚蝉鸣开始想象着武鸣莺的样子,想象着她的笑容和眼神,心中充满了思念。
随着戚蝉鸣逐渐靠近朝天,他迫不及待地让手下把土匪押进大牢,然后自己骑上马向家中赶去。他心里一直惦记着武鸣莺的消息,希望能早日得知她的平安。
当他到家时,家丁立刻迎上来,为他开了门。
他下了马,迈着急匆匆的步伐向着武鸣莺的住处走去。
然而让他有些愤怒的是,此时的武鸣莺住处居然有两名家丁看守。
“你们为什么在这?”
戚蝉鸣愠怒的问道,而两名家丁见是戚蝉鸣,顿时弯下了腰,对着戚蝉鸣拱手有些紧张的说道:
“武,武夫人身体有恙,二夫人令我等在此看守,怕武夫人出现状况。”
身体有恙?
戚蝉鸣随即便推门而入,房间之中很乱,各种家具倾倒一地,而武鸣莺则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用衣服包裹成的襁褓。
武鸣莺的身上也脏乱异常,像是一个叫花子一般。
“莺儿,你怎么了?”
戚蝉鸣快速走到武鸣莺身边,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东西。
那是一个绣着莲花的香囊。
顿时戚蝉鸣感到心一痛,而随后武鸣莺看向了戚蝉鸣,口中吐出的话语混乱不堪:
“你是我的孩子吗?你看见了孩子吗,他应该八岁了,应该八岁了。”
随着武鸣莺的话语,戚蝉鸣感到了一阵头痛,好像有什么身影在他面前一闪而过,可随后他便再也回想不起来那道身影了。
随后他便感到一阵心疼,他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在乎这件事,甚至陷入疯癫。
而就在这时,季婉琳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赶来了武鸣莺的住所。
见戚蝉鸣这样心疼武鸣莺,季婉琳赶忙开口道:
“夫君,武夫人不知道为何前几天突然开始打骂丫鬟,我请过几个大夫来看,可他们都束手无策。”
随着季婉琳此话结束,戚蝉鸣也没有责怪她,轻柔的开口说道:
“你就不要乱跑了,好好养胎,你的肚子已经有些大了。”
季婉琳听完便对戚蝉鸣施了一礼,在丫鬟的搀扶下回她的偏院去了。
戚蝉鸣看武鸣莺还在摸着那怀中襁褓之中的香囊,心中不禁一痛。
“我会给你找到的。”
随着戚蝉鸣在武鸣莺额头亲了一下,戚蝉鸣便离开了。
……
第二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微风拂面,让人倍感舒适。
然而,这平静的景象下,却隐藏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今天的戚家大院迎来了五六个流浪小孩,他们都是八岁左右的孩子,面容稚嫩,眼神清澈,却又透露出一丝迷茫与不安。
这些小孩从来没有去过别人家的院子,一时间看着周围的装饰和家具,顿时有些羡慕。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华丽的装饰和如此精致的家具,不由得感到惊叹和好奇。
当他们来
到一名眼神锐利的中年人面前时,他们都不敢再四处张望,低下了头。
这位中年人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和紧张。
“抬起头来。”
看着面前的这些流浪的八岁小孩,戚蝉鸣看着他们的脸,最终在停留在了容貌和自己有几丝相像的孩子身上。
“就他了,其他的给一贯铜币。”
戚蝉鸣目光坚定地指向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孩子,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
随着家丁把那戚蝉鸣选中的小孩带到了面前,他的目光落在小孩身上,神情严肃,语气坚定地问道:
“你叫什么?”
“我叫剩狗蛋。”
小孩回答道,有些紧张。
戚蝉鸣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
“以后你就叫戚云鹰。”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什么重要的决定。
而这也意味着,这个小孩以后命运就此改变。